宁一宵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伸手抱着苏洄,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低头安抚地吻着他的眉眼,手顺着背,为他舒缓着高潮的余韵。
“小猫真乖,我爱你。”宁一宵的声音里浸着餍足。“不是小猫!”苏洄缓过劲来,将自己埋进宁一宵的怀里,脸贴在宁一宵的左胸膛,听着皮肤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说,“我也爱你。”
“不是小猫!”苏洄缓过劲来,将自己埋进宁一宵的怀里,脸贴在宁一宵的左胸膛,听着皮肤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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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洄突然有点希望时间停在这个香槟色的夜晚。这里没有家人的束缚、引人坠落的郁期,这时的他鲜活而肆意,宁一宵给予的苦痛和快感充盈了他,他也在颠沛中找到了被人需要的安全感。
身下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苏洄伸手拿了个安全套拆开,但还没拿出来就被宁一宵阻止了动作。
“不做了。”你第一次。宁一宵没说完,只是亲了亲苏洄,苏洄却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走吧,去洗澡。”宁一宵抱着苏洄去了浴室。两个人埋在满是泡泡的水里,苏洄靠在宁一宵胸口,很柔软。
宁一宵自己又快速做好第三个保证,"还会保护好小猫的爪子。”
苏洄刚想反驳,就被宁一宵堵住了嘴,柔软的嘴唇相贴在一起,像两个人一样密不可分。
“你的嘴好软,像果冻。”宁一宵含着苏洄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开口,手在苏洄的脊背流连。
苏洄没说话,只是向前缠着宁一宵亲吻,他双手环在宁一宵的脖颈,圆球状的舌钉在二人的推拒拉扯之中时隐时现。
唇齿交缠间,宁一宵突然停住,装作难受的样子控诉,“你的舌钉划到我了。”
“真的吗你快张嘴我看看。”苏洄有些慌张地看着宁一宵,看到宁一宵忍不住露出的笑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你骗我”
但他没法接着控诉下去,宁一宵轻笑着低头吻上了垂涎已久的锁骨,吸吮片刻,牙齿轻轻用力,就留下了个齿印。
苏洄的肌肤过于敏感,刚刚二人亲密时宁一宵覆在他腰上的双手已然留下掌印,全身大大小小的的吻痕到了明天估计会化为青紫的痕迹。
苏洄渐渐又软了身体,宁一宵把二人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抱着他走出浴缸。刚刚拆开的安全套被苏洄无意识地拿着进了浴室,就放在洗手台上。
苏洄路过洗手台时在宁一宵怀里挣了挣,指了指被冷落的安全套,想再拿进房间。宁一宵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苏洄被反身按在洗手台上,戴好了安全套的性器蓄势待发地抵在股缝--刚刚宁一宵握着他的手,哄着他为自己戴好的。
刚被入侵过的后穴依旧紧致,宁一宵按着苏洄的腰缓缓进入,他一手握着苏洄的腰,一手捏着他低下的脸迫使他抬头,看向镜中交叠的二人。
镜子中的二人纠缠在一起,像一株并蒂莲,离开对方就难逃枯萎的命运。
苏洄看着自己全身都泛着薄红,腿间的性器无人触碰却笔挺着伴随身后人的攻伐在空中点头,不时擦上前方冰凉的洗手台。后入的姿势使苏洄薄瘦的腰间被顶出一块凸起,随着性器的出入,腰间的蝴蝶在这种颠簸中脐钉振翅欲飞。
“小猫好能吃啊。”宁一宵贴着苏洄的耳边感叹,故意发出粗重的喘息,引得苏洄本就泛着红的脖颈和耳朵更加艳红。
“都说了不是小猫!”小猫有些炸毛,使劲缩了缩后穴,想威胁,却被宁一宵加快的动作佛得射出精液。
宁一宵射过一次的性器这次十分持久,他感受着因为高潮不断缩紧的后穴缓缓地抽动,等待苏洄度过不应期才再次攻伐。
苏洄被顶得有些神志不清,过量的快感逐渐积累到一个十分恐怖的高度,就像缓缓走上顶峰的过山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坠落。他感觉眼前有些模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溢出,顺着脸颊流下。“脸怎么湿了”宁一宵抹去流到受伤的眼泪,明知故问。
“一宵,别……我真的受不了。”苏洄开口求饶,祈求得到身后之人的一丝怜悯。
“说你是我的小猫,就放过你。”宁一宵吻着他的耳朵。
苏洄还是认输,被宁一宵完全治服。“好吧,我是你的小猫。”
第43章P.毫无保留
如此甜蜜的夜晚,苏洄的睡眠也才不到两小时,被轻躁狂带来的亢奋所支配。
如果是平常,他很难停留在某个房间,即便是深夜也会跑到花园,甚至离开家,走到凌晨的街道上,只有这样才能消耗精力。
但宁一宵在,即便一直困在一个房间里,苏洄也可以接受。
宁一宵很习惯从后面环抱住他,手臂半箍在他腰间,无论是做还是单纯相拥而眠,他似乎都很偏爱这样的姿态。
而苏洄也喜欢扭头过去看他,吻他,贴近他的鼻梁和下巴,所以偶尔会把他弄醒,让宁一宵不得不松开手臂,再面对面抱住他。
苏洄特意数了数,宁一宵睡觉比他想象中还要沉,一晚上换了四种睡姿,但每一种都抱着他。最可爱的当属凌晨四点,苏洄起身喝了一大口水,再躺下,就被宁一宵抱住了腰,脸埋在他胸口,令苏洄连吞咽的动作都放轻。
天刚破晓,城市被是柔和的浅蓝色,像是浸泡在游泳池里。微光透过白色纱帘,将房间照亮。
苏洄悄悄下了床,腰实在太酸,越躺越难受,但他不为此困扰,甚至觉得宁一宵不应该因为是初次体验而那么温柔。
再痛一点,记忆才会更深刻。
进入和抽离,苏洄同时感受到被小心呵护与失控的危险,美妙的矛盾。
他极小声地洗漱,在浴室里对着镜子,仔细观察宁一宵在他胸口、小腹和胯骨内侧留下的吻痕,脑海错位地浮现出被抱起的姿态,想起宁一宵在镜子前对他说过的几句不算正经的荤话,苏洄有些脸热。
走出浴室,他拿起宁一宵送给他的极光闪蝶,走到落地窗边,对着清晨的日光安静地欣赏。
八点,他趴到床边,指尖轻轻地描摹宁一宵手的形态。
他的手真好看,苏洄忍不住在心里发出感慨,像乔瓦尼·加斯帕罗油画中的手,修长,筋骨突出,骨节分明,带一点点麦色,皮肤之下的青筋蔓延至小臂,充满生命力。
苏洄正试图握住,谁知宁一宵的手忽然抬起来,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他醒了。
苏洄两只手臂压在床沿,凑上去,用额头和脸贴宁一宵的手,鼻尖顶在他掌心,蹭了蹭。
宁一宵忽然笑了一声,嗓音很沉,“只有小猫会拿头蹭人。”
苏洄觉得这个念头在宁一宵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懒得同他辩驳。但他开始挠自己的下巴,很痒,苏洄便低头轻轻咬住了宁一宵的指尖。
但他不只是咬,而更像是用齿尖固定,不让宁一宵的手逃离,接着用舌尖绕着顶端舔舐,然后更深地往里送,如同试图让他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