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昨天啊……嗯……晚上……”池宴断断续续地坦白,“他……啊啊……啊……叫蒋、蒋旭……”

“你怎么操他的?”庄之鸿用力撞进去,粗硬的阴茎在后穴里搅弄,穴口紧箍着肉棒,“是这样吗?”

池宴回答什么都是错,干脆不讲话,又是喘又是叫又是哭,气都上不来拼命地呼吸,口水沾湿了一大片枕巾。

“小池……”庄之鸿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喜欢爸爸操你吗?”

“爸爸……”池宴带着哭腔,尾音上扬像是撒娇,努力乞求着,“最喜欢爸爸……啊……以后……哈……鸡巴和、和屁眼都只给……啊、啊……爸爸……”

庄之鸿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承诺,把他手解了,让池宴侧躺着,拉开腿重进操进去。

这个姿势就不会再折磨那红肿的屁股了,池宴的快感渐渐占了上风,叫得更加放浪。他射了之后一会儿庄之鸿才射进去,内射的时候阴茎也硬得厉害,直挺挺地杵在肠内,池宴又是一阵战栗,前面竟然又射出一点东西。

庄之鸿低头深吻他,舔他的牙关和嘴唇,反复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小池……小池……”

池宴刚从高潮里缓过来,脸上全是泪痕。他嘴唇颤抖,贴着庄之鸿的唇不甚清楚地说着:“喜欢……爸爸……”

《偷腥》8

池宴被颠过来倒过去地折腾,一晚上射了四次,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央求庄之鸿能不能给他口出来。

庄之鸿见他确实面带倦色,没再为难他,退了出去。他倚着床头半躺下来,池宴跪在他右手边趴下来给他口。

池宴今天确实被弄得厉害了,撅着屁股服侍他,睫毛上还有泪,乖乖地吞吐嘴里的肉棒,极尽可能地舔弄。他弓起身子的时候腰线特别漂亮,蝴蝶骨凸显出来,腰窝塌陷,衬得屁股也丰满,整个人都像是被操熟了。

庄之鸿抚摸他的脊背,顺着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揉捏了一下池宴的臀部。不算轻的掌掴和连续的性爱让那里现在还明显泛着大片的粉红色,庄之鸿碰到的时候池宴小幅度地瑟缩了一下。

庄之鸿手下一顿:“还疼?”

“呜……嗯。”池宴正全身心对付嘴里的大东西,含糊不清应了一声。那尺寸实在异于常人,他必须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才能把前端含住,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直直挺立着的性器往下流,把两个饱满的睾丸和阴毛都搞得黏乎乎的。

庄之鸿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年轻人最好面子,这么教训还是不太妥。他自我反省了一下,手指在池宴的臀缝里流连,狎昵地揉弄着柔软湿润的后穴,里面兜着的精液就这么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庄之鸿手上也全是白色浑浊的液体,一股腥膻味。

池宴本来就对吸吮了半天不见疲软的阴茎失去了耐心,现在见他心不在焉的,还有心思玩自己后面,立刻松了手直起身瞪他:“爸爸,你能不能射了?”

庄之鸿不置可否,把人往怀里搂。池宴累得往床上一躺,枕着他的胳膊休息。

“我自己来。”庄之鸿偏过头亲他的额角,嗓子还哑着,“你睡吧。”

“不行。”池宴立刻否决。开玩笑,他带着那么多人在床上鬼混七八年,就没见过从他这里下去还硬着的,这简直是对他个人魅力的最大侮辱。那些小男生哪个不是见到他就一脸高潮的样子,甚至有几个圈儿里的1,都乐意躺下来给他上。

池宴知道自己计较这些幼稚且没意义,但他就是不能接受庄之鸿对着他还把持得住,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老男人常年身居高位,外形又出色,见过的世面多,受过的诱惑更多,锻炼出来自制力的确是一等一的好。

想着想着池宴突然不是滋味了,有些嫉妒之前那些爬过庄之鸿床的人。他也不困了,斗志昂扬地睁着眼睛看庄之鸿:“我用手帮你打出来。”

庄之鸿笑了下:“我自己弄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池宴勾起唇,眼睛里闪着光,“我可以边弄边跟爸爸讲‘故事’。”

他刻意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庄之鸿不知道他玩什么把戏,但池宴坚持要帮他,他也没再离开,把人抱在怀里,任他伸手探到自己身下。

“爸爸……”两人脸挨得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池宴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轻声说,“我得让你承认,我是你睡过的最好的男人。”

池宴的“故事”很精彩。

他边帮庄之鸿撸动肉棒,边没完没了在他耳边说个不听,色情的、淫荡的、粗鄙的、下流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勾人的。

哪有人敢跟庄之鸿在床上这样造次,他的确没经历过这种刺激,喘气声越来越重,完全沉溺在池宴直勾勾的眼神里,盯着他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嘴唇一开一合,最后在“爸爸的大鸡巴插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好想用后面把爸爸咬断,做爸爸一辈子的性奴,含着爸爸的精液给爸爸生孩子”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眉头一跳,紧紧捏着池宴的肩膀,呼吸不稳地射在他手里。

池宴满意了。

他的手上全是粘稠的精液,顺势抹在庄之鸿结实的胸肌上。池宴慢条斯理地摸他,却掩不住地得意,笑容越来越大,炫耀道:“怎么样?”

庄之鸿双目赤红,一翻身把人压住,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和他湿吻,牙龈上颚全舔了一遍才退出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哑声道:“小池,你不是最好的。”

池宴敛了笑,一盆凉水泼下来,皱了下眉立刻就要发火。

“你是唯一一个。”庄之鸿情动得厉害,难得情绪外露,眼神里全是深重的爱意,“我之前没和男人上过床,我只睡女人。”

池宴怔住了。

庄之鸿低头不断亲吻他的脸、脖颈、耳朵,一个个吻落下去,像是在标记所有物,爱不释手。

池宴半天才找回声音,愣愣地问:“那你第一次为什么答应我?”

“我不知道。”庄之鸿还在轻轻地啮舐他的颈部,留了个牙印在上面,“我以前从没对男人感兴趣过。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没办法拒绝,你……太性感了。”

池宴被他几句话说得浑身发烫,意外之喜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全部罢工,只是凭本能抱着庄之鸿不撒手,没由来的低声叫了句“爸爸”。

庄之鸿还没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劲,身上的攻击性极强,看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手伸下去摸他的阴茎。

池宴连忙阻止道:“我都射了四次了,别弄了。”

庄之鸿不听,宽厚的手掌还是把他的性器包住,掌心灼热的温度传到池宴下身,竟又慢慢勃起了。

池宴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下身热流涌动却始终射不出来。庄之鸿钻下去给他口,他喘了半天也没能释放。

“……算了吧。”池宴把他拉起来,摸他极短的发茬,吻庄之鸿的眼角,“真射不出来,没东西了。”

庄之鸿低头盯着他,目光放肆、灼热,充斥着占有欲和控制欲。他忽然俯下身,用那又低又沉,带了点沙哑的嗓音蛊惑般唤他:“宝宝……”

池宴脑内“轰”的一声炸开了,身体一抖,性器竟跟着这么射出来,脚趾蜷缩,痉挛似的颤抖,一阵阵的耳鸣。

“爸爸……”池宴声音抖得厉害,用力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都嵌进肉里去,“再叫一遍。”

“宝宝。”庄之鸿从善如流地又说了一次,俯下身亲了亲他的乳尖,“是爸爸最乖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