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萧莫言看着年慕言,直视她的眼睛,“年总监的点子跟想法都不错,你也知道我,只要是对公司有利的发展,我一向大力支持,你回头写个报告递上来,董事会商量一下。”
“……萧总觉得这样好吗?”
“呵呵,还好,难得年总监这么肯干。放心,报告写好后,就算是董事会通过了,我也一定会为你考虑,咱们的关系在那儿,我怎么也不会忍心把你调到那种苦地方体察民情的。”
“……”
br> 年慕言深不吭声了,她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一拳她是无论如何都得挨了,这萧莫言明显是早就精心布好了局,说白了,是萧总自己没有立脚点去提子公司发展的事,把她当了挡箭牌,而且人家说的很明白,这箭你要是敢不给我挡,我就把你扔拉萨去!
面对萧莫言的软磨硬泡,年慕言还能说什么,她放下茶杯,默默的退了出去,“好的,谢谢萧总提拔,方案我尽快呈上。”
“咱俩谁跟谁啊,去吧,别太忙啊,注意身体。”
萧莫言居然还很不要脸的跟她说这个,那满脸的喜气洋洋是给谁看?年慕言觉得她这个仇是怎么都得报回来!
半个月后,萧莫言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南苑机场。她这次出差的目的很明确额,实地考察,当然,年慕言这个提议者也免不了被一起拉扯了进来。
到了机场,如愿的萧莫言哼着小曲,心情大好的拍了拍年慕言的肩膀:“行了啊,阿年,我知道这次你受了不少委屈,放心,以后我肯定补偿你。”
“嘁,我哪儿敢跟萧总伸手。”这事年慕言还真有点过不去,脸色一直放不开。萧莫言看她这样笑了笑,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一手扯住她的脖子往自己怀里扯,“好了好了,不委屈,萧妈妈疼你哦。”
“萧莫言!”
年慕言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调戏过,她面红耳赤的推开了萧莫言,恶狠狠的说:“我最受不了就是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你这在公司跟在外面未免也差太多了吧?还有什么叫你不放心,必须亲自考察?你也把自己吹捧的太高大尚了。卑鄙,太卑鄙了!”
“哎呀,我要不是两面三刀又高大尚,在咱们那个圈子怎么混?”要见着媳妇的萧莫言心情很好,十分耐心的安慰炸毛的年慕言,“要不我让你欺负欺负?让你也卑鄙一下?”
说完,萧莫言有意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满眼的挑逗。年慕言脸上的红加深,被她逼的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真是受不了你,要是被夏夏看到,我看某人的日子又不好受了。”
“只要是我夫人给的,什么我都受着。”
萧莫言陶醉的说着,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夏翎盈,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年慕言无语的看着她,打心底里替夏翎盈抱不平,又要辛苦工作,又要哄这么个“小宝宝”,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登记后,在关闭手机之前,年慕言挑眉看了看萧莫言,“你确定你不给夏夏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不是我说你慕言,你也太不懂浪漫了吧?你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吗?”
年慕言气得快把牙咬断了,“我就是好心提醒你让夏夏做个准备,你这样就飞去了,说的好听点是给个惊喜,说的不好听就是变相的查岗你知道吗?”
“嘁,真是不爱跟你这种孤家寡人聊天,你懂查岗的深一层意思么?”萧总笑成了花狐狸,纤细的手指滑动,在年慕言的注视毫不犹豫的按了关机键。
“这查岗啊,是另一种爱的缠绵你懂吗你?”
“我不懂!”年慕言懒得理她,直接将大衣蒙头上了,“就怕你查岗查一个缠绵破碎!到时候别找我哭啊!”
“怎么会?要哭我也得在我夫人怀里哭啊。”萧莫言自信满满又意味深长的说着,手还不忘伸进大衣里捏了捏年慕言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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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叶子偏头疼,头皮那总是一跳一跳的扎着疼,难道是好久不写文了,脑袋不如以前禁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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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
夏翎盈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而让她不安心无法专心投入的原因也是那个一直放在心尖的人不知道又在玩什么“小把戏”,一个上午了,电话也不打,信息也不回。
不是夏翎盈小心眼,只是依着萧莫言的性子,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是断然不会这样失联的,难不成她那出了什么事?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夏翎盈的状态仍旧不对,盯着手机愣神。滕闫手里端着两份盒饭,笑着说:“赶紧的,大导演,吃饭了。”
“谢谢。”夏翎盈礼貌的道谢,接过了午饭,到了西藏之后经历的一切,果然让乌鸦嘴萧莫言说对了。这里的天气实在恶劣,刚来的一个星期,全剧组基本上都在倒气候差,甚至有一些原本已经订好戏的演员也因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出,毕竟气候条件在这摆着,夏翎盈虽然无奈但也不能强求。还好,她自己总算在阿丹和滕闫的照顾下,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算是把这气候适应了。然而戏份方面又出了问题,因为是宗教题材的,所以除了第一主角之外,基本上都用的当地原汁原味的藏民,她们虽然纯朴,但却缺少演员的基本素质,很难入戏,来了两个月,夏翎盈足足瘦了十斤,再加上盒饭也基本上是高原的特产,糌粑或者羊奶,其中的苦不堪言,也只有她一人知道。
当然,这辛苦夏翎盈对萧莫言从来是绝口不提,她相信以萧莫言的性子,她如果今天说辛苦难受,明天她就得下死命令让她杀回来,今天她说盒饭难吃,明天就得空运一堆有的没的过来,在剧组里,还是万事低调的好。
“夏,你怎么了?看你今天一直不在状态。”滕闫咀嚼着看着萧莫言,原本在一边喝羊奶的阿丹一看滕闫说话,立马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上前,似是很“随意”一般站在夏翎盈的身边,瞬间,夏翎盈和滕闫之间隔了一道厚厚的人墙。
……
对于阿丹这灵敏的反应俩人早已习惯,刚来的时候,滕闫没少给阿丹使绊,难得在这枯燥的地方来了这么个萌物,她还不得好好逗弄一番?可时间久了,滕闫能看了门道,这哪是什么助理?这明明是来看着她的好吗?
“没事。”夏翎盈勉强的笑了笑,眼光不自觉的瞟了手机一眼。一边的阿丹看她这样咬了咬筷子,萧莫言虽然没跟夏翎盈打招呼,但却提前告诉了阿丹。阿丹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美的差点飞起来,她好想放鞭炮啊放鞭炮,也好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夫人,可萧总说了,她要是敢说出去就把她突突了,想到这儿,阿丹只能把万千欢喜全部咬入了筷子。
滕闫盯着夏翎盈看了看,瞅着她那苍白的脸色,撇了撇嘴。俩人虽然认识不久,但她凭借着阅人无数的强大洞察里多少也摸出了夏翎盈的性子。她的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对待自己又有些苛刻的严肃,对待作品更是精益求精,似乎平日除了礼貌的微笑很难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波澜。除了提起她那什么在圈中很是出名的萧总。
平时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只是通过娱乐八卦新闻能够零星读到萧莫言消息的滕闫对她的印象并不好。简单的几个字足以形容萧莫言,张扬、美丽、妖娆、奢靡、权利,在滕闫看来,夏翎盈这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还有一点也是让滕闫间接对萧莫言印象不好的原因就是夏翎盈的在意,平日在剧场夏翎盈什么苦都能吃,基本上是跟演员们同吃同住,一点特权都不搞,剧组上下很是和气。可滕闫晚上有时去找夏翎盈谈电影的时候,她就能看见夏翎盈那摆了一桌的瓶瓶罐罐,还有一晚上四片雷打不动的面膜,滕闫刚看见时曾经吃惊的问过夏翎盈要不要这么夸张,在她眼里夏翎盈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夏翎盈每次都是笑笑不去解释,直到有一天夏翎盈呆呆盯着萧莫言照片愣神的时候,滕闫才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这样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怕是爱美要爱到极致了吧?那做她的女人,也一定会被灌以同样要求不是么?
剧组中午吃饭饭,做了简单的调整变开始了下一场的戏份。
这一场的戏份很简单也很重要,这部《轮回》电影的宗旨就是讲人性,而这一篇章是根据真实案例改编还原。主要讲的是跨越时空亲情的纠缠。剧情里描述母亲在临终前亲吻未成年女儿的额头依依不舍的流下眼泪,就是因为这份不舍,她才会无限的轮回转世,一次又一次因为感情牵绊出现在女儿的周边。
而显然,在夏翎盈和滕闫看来很简单的片段在藏民眼里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被这么多人和大灯照着,藏民母亲和小女儿都有些不放开,动作都有些僵硬就跟别提演绎生死离别时感情的升华了。一个镜头,反反复复的拍到下午三点也没有通过,滕闫在旁边看的着急,皱了皱眉,“卡,停停停!”
在场所有人都扭头看着滕闫,她的暴脾气可是远近闻名,那对藏民母女也明显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目光有些尴尬与闪躲。滕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情绪,走到俩人面前,尽可能和蔼的解释:“大姐,你这感觉演的不对,你这是生死离别,不是送女儿去大学,你得用眼神去演,不能光用肢体语言,你把她抓的那么紧也没用啊。”
说着说着,滕闫的嗓门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
,原本就听不大懂汉语的藏民母女更是紧张无措,她们一起讲求助的目光投向夏翎盈。虽然都是一起认识的,可明显的她们非常相信夏翎盈。
夏翎盈叹了口气,看了看摄像机里的回放,走到滕闫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来,不急。”
“不急?就这速度我能不急吗?照这么下去,还不得拍到猴年马月?”
“我、我们……不是不努力,我、我不知道怎么演……”藏民大姐急急地辩解,藏地人纯朴实在,她以为滕闫认为她故意拖戏。
夏翎盈冲着她微笑的摇摇头,柔声安抚:“大姐,我们没说您拖戏,别着急,慢慢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