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不去理会滕闫的纠结,已经开始发挥起了厨艺,滕闫纳闷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阿丹看了她一眼,有点害羞的揶了揶耳边的碎发,“你的我都知道。”
滕闫忍不住了,她觉得她快吐了,尤其阿丹这一副害羞腼腆的模样。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可就对你这样。”
阿丹委屈了,怎么说她也研修过犯罪心理学,她是真情表现,滕闫怎么就那么个惨烈的反应。
滕闫盯着阿丹看了一会,脸上有了笑意:“阿丹,我觉得你应该蓄长发,如果长发的话,你会变个样,看过圣皇的模特么,我觉得你比她们差不了。”
“干嘛要跟别人比?”阿丹往锅里倒油,末了,她扭头看了一眼滕闫,笑着问:“我要是留长发你会迷恋我么?”
“不会!”
滕闫恶狠狠的回绝了,她现在是完全服了阿丹了,她看出来了,人家这哪儿叫笨,分明比一般人聪明多了,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调情。
“对了,你萧总给你放了几天假?”
滕闫倚着门看着阿丹问,其实她一直没告诉阿丹,她很喜欢这种看别人做饭的感觉,心里很温暖。以前家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人,饭菜也都是佣人做好了端上桌,吃饭时俩人也是随意聊几句,也许就是家庭的冰冷铸就了她不相信感情的内心。而阿丹却像是一盆烧的火热的炭火,就这么不去问她愿不愿意,愣是扔进了她的心里。突入的炙热烤的滕闫有些不适应,但终究融化了一些坚冰。
阿丹把过油犹自冒着油光的肉放到了盘里,擦了一把汗说:“她没说,就说我觉得什么时候调整好了什么时候上班,估计是夫人这次把她吓到了。”
“哼,活该,看她还敢不敢欺负人。”
“我们萧总那不是欺负,她就是太重感情钻牛角尖了,她疼夫人呢,这不是夫人想要孩子,她就答应了么。”
“那不也是夏夏生么?”
“呵……”
阿丹不说话了,对于萧莫言的隐私她还是要保护的,给老板干活第一件事就是闭上嘴,至于萧莫言作假病例的事儿,她要是告诉了滕闫,估计人家第二天就得告诉夏翎盈。
同样的一顿饭,阿丹用了滕闫做面的四十五分钟搞定了,滕闫看着那一桌精美卖相好闻着香的饭菜,幸福的眯起了眼睛,颇为孩子气。
冷不丁的,滕闫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阿丹一把抱住了,滕闫的身子一僵,刚想回头去看,温热软腻的情话就这么喷在了耳边。
“滕闫,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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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oㄒ)/~~叶子要上班了,倒休结束了,这一章是早上六点起来写的,你们不要辜负人家啊,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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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
“生病还好?”阿丹没说话,夏翎盈皱眉看着萧莫言,她知道这人一点闲了下来准要弄点幺蛾子,萧莫言一手搂住夏翎盈的腰,在她耳边偷偷的笑,把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耳内:“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把阿丹和滕闫凑一对当初你也不同意了吗?她俩一走,咱俩可就是彻底的二人世界了。”
“没个正行~”夏翎盈捏了捏萧莫言的脸,萧莫言抱着她俩人笑成一团。
阿丹在前面开车开得特别纠结,天天开俩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也是醉了。以前看萧总锦衣玉食的,阿丹没有羡慕过,可这一刻,想想滕闫对自己的冰冷,阿丹是真正的开始羡慕嫉妒恨了。
到最后,在萧总的受益下,在夫人的帮忙下,阿丹成功将车开到酒店,并拿到了滕闫屋内的房卡。
刷开卡,阿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她生怕滕闫又来一句“别沾染我”什么的伤人自尊。
屋内静悄悄的,偶尔有滕闫擤鼻涕的声音,阿丹踮着脚尖往屋里走。
滕闫似乎听到了动静,声音哑哑的问:“夏夏吗?”
“不是夏夏,是阿丹。”
阿丹有点不好意思的答着,走到了滕闫的面前,滕闫原本觉得被雨淋之后头就有点晕,看到阿丹后更是晕了个彻底。
“怎么是你,夏夏呢?”
滕闫不死心的往她身后看,阿丹笑了笑,将手里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放在了一边,“她和萧总约会去了,你别伤心哦。”
这一直接了当的“阿丹”式安慰人心的话可是伤了滕闫的心,她从夏翎盈身上深刻的体会了一句什么叫“为了爱情一切皆可抛”,这以前萧莫言没来之前,俩人这闺蜜情可是好得狠,她生病夏翎盈怎么会不来看,如今萧莫言一到,怕是夏翎盈都找不到她的门了吧。
“你不用难过,萧总本来就待不了几天,俩人想要腻在一起是人之常情,你吃药了吗?”
阿丹看着滕闫的脸,的确脸色不是很好,鼻头红红的,眼眶也有点红。滕闫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她直接拉开被子钻被窝里去了,多少有点自生自灭的感觉。
阿丹盯着她的背影摇头笑了笑,“你跟我妹妹还真有点像,难受吧,我给你煮粥吃。”
“不吃,你走。”
滕闫的情绪明显不高,都这会了阿丹还占她便宜。阿丹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在酒店,所以没有锅碗瓢盆必备的物品,阿丹早就做好了准备,她拿起烧开水的壶笑了笑,搞定。先把从超市买回来的皮蛋剥好,阿丹知道滕闫最爱吃皮蛋瘦肉粥,她从袋里掏出特意买好的案板和菜刀,有模有样的做起了饭。
用烧开水壶煮粥,在宾馆里切菜是一个什么销魂的感觉?
滕闫耐不住好奇心,转过身看着阿丹,“你怎么不直接在外面买?”
阿丹扬了扬手里的菜刀,“你把被子盖好,生病了怎么还这么操心。”
滕闫撇了撇嘴,往里缩了缩,只露出脑袋。阿丹看她难得听话萌萌的模样心情上扬,她笑着说:“这外面的饭能别吃就别吃,你怎么知道里面搀和了些什么。尤其是生病,一定要吃自己闷的粥。”
滕闫不听阿丹胡扯,看着她飞快的起刀落刀,问:“你以前总做饭么?”对于阿丹的家庭,她只是听夏翎盈偶尔说过几句,因为太过繁忙,也因为一定的陀螺躲避心里,滕闫从来没开口问过。
阿丹笑眯眯的切着肉丁,说:“以前妈妈下地干农活,妹妹就坐在门口等我回来。那会哪儿有这些东西,我基本上都给她煮挂面,往里面放一个鸡蛋给她补补营养。”其实那鸡蛋是母亲留给阿丹补营养的,她觉得自己的个上的够高了,没必要再补充什么便都留给了妹妹。
滕闫听着不说话了,她盯着阿丹的背影看。如果不是阿丹亲口告诉她,她会以为阿丹在一个幸福富裕的小康家庭,在她的脸上似乎永远看不到雾霾,有的只是那没心没肺的傻笑。
“我不吃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