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专注地在亲吻,甚至有种眷恋与膜拜,不可否认,他是陆维倾的亲生孩子,即便男人没有爱过,但为自己真正的痛过。
他不知自己是否要感谢对方让他降临,如果这个世界在一开始就告诉他,生下你的人并不爱你,或许自己并不会选择出生吧。不过,他仍然很高兴自己能让陆维倾这样痛过,他原先认为自己在对方心里什么也留不下,但这条疤至少证明了还是有的,他不会什么都没有。
吻着吻着,他听到了陆维倾发出的忍耐哼声,用手往下一探,内裤早就湿透了,肉棒也翘得很高,很久没被这样温柔对待的身体饥渴地释放着性的暗号。
“想要了吗?”
陆维倾不说话,他现在很少回应,何况这问题太羞耻,他也不可能回答。
陆旭秋也没逼问,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将陆维倾一把抱起,走进房间,令人诧异的是,这次不是去陆维倾的屋子,而是来到他的房间。
可以说,这是自打搬新家后,陆维倾第一次踏入对方的屋子。
空间并不大,纯白色的墙面没有挂任何摆设,没有海报,没有相框,单调如刚装修完的样子,家具也只有最初买来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一米宽的大衣柜,简简单单,色调也很统一。
比较奇怪的是,桌子上太空荡了,什么也没有,连一本书一支笔都没放在上面。整个房间除了床上还铺着被子,干净得像从来没人居住过的一样。
陆维倾来不及端详这些,陆旭秋就已经抱着他在床上热情地吻了起来,一个是很久没做,一个是很久没射,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情欲很快燃烧起来。
当然,最亢奋的还是陆维倾,他很高兴,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自己今天不会被折磨了,陆旭秋发情的样子他是知道的,比起被死物没有节制的玩弄,他宁可被对方痛痛快快地抽插,至少他还能高潮不是吗。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刷低,陆维倾想不到自己此刻仅为了能痛快高潮感到兴奋,于是当青年分开他的双腿,揉搓他的肉棒,他并没有讨厌得扭开或者激烈的抗拒,而是弓起身子,任由那只手挑拨身上的反应。只不过,他憋得太久,稍微摸两下,肉棒就射精了。
太快了,陆维倾涨红着脸,还好陆旭秋没有笑他,亲吻着他的脸颊抚慰着,然后用手指揉搓着男人泛着水的阴阜。
忽然,陆旭秋收回手,他俯下身子含住了那流着水的小穴,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是听着那淅沥的水声,实在想知道是什么滋味,舌头舔了舔,味道很淡,毫无异味,倒是大腿内侧还留着沐浴乳洗过的果香,反而让人挺陶醉的。于是,他吮吸着小小的花蒂,稍微用力,下面就泛出更多的水渍。
“不要……不要这样……啊……”陆维倾推着手臂抗拒着,因为陆旭秋的舌头挑逗,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肉棒亦有再度抬头的趋势,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要命的前戏别说尝试了,他连片子都没看过,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那里多脏啊……
他觉得脏,但陆旭秋不觉得,心里没有任何一丝芥蒂的他,听到呻吟反倒受起鼓舞,舌头柔软又灵活,既不会伤害敏感的器官,又周到的顾及每一处,一会吸含花蒂,一会儿舔舐着他的穴口,甚至还模仿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刺进去。
“唔……不要舔了……不要……”陆维倾爽得声音都变形了,整个人都软如一滩春水,推了一会儿不推了,手就抓着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抗拒着,但听声音便知道他已然进入忘我的情态。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口交太舒服,陆旭秋看他发骚的样子,舌头动得更快了一些,在阴蒂上来回打着转,舔得滋滋作响,陆维倾受不了尖叫一声,如发情期的猫儿,穴口涌出一大堆淫水,这下阴蒂也高潮了。
连续两次高潮,陆维倾汗流浃背,他憋得太惨,一弄就泛滥,身体起劲得不得了,跟服了春药似的,这样也好,看他状态比之前更投入,陆旭秋也省了很多功夫,挺着鸡巴进去的时候,男人连眉头都没皱,完全就是敞着身子任他进来。
这些日子被跳蛋和震动棒频繁开拓,穴口没有过去那样难以进入,稍微放缓动作,粗大的肉棒便能顺畅地插了进去,然而跟震动棒不同的是,陆旭秋的肉棒稍稍向上弯曲,并且抽插的时候喜欢变换角度,跟那些机械的触感完全不同,一进来就被感觉到那种差异,陆维倾就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陆旭秋托着对方的腰,往上顶着他的骚穴,耻毛摩擦着刚爽完的阴蒂,很是舒服,他还不忘抽空用手指揉搓着那艳红的乳头,手指左右打磨,大力冲撞的同时,阴囊啪啪啪地撞击在会阴部,听声音都让人浑身燥热。
“唔……啊……”陆维倾收缩着小腹,潮湿的洞穴紧紧裹缠着肉棒,两人都情不自禁爽得喘气。
陆旭秋咬住男人的耳朵,问道,“还想高潮吗?”
陆维倾不说话,可穴口又麻又热,一片湿濡,水淋淋的洞穴坦诚得收缩,好像在勾引年轻的男人继续肏穴。
陆旭秋笑着站起身,换了个姿势,掰住陆维倾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床上,而自己则是扣住他的腰,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沿着大腿缝,贴着湿透得穴口摩擦,“就这个姿势,很快就能你射出来。”
陆维倾受不了小穴的空虚,加上这句催情般的话,他回过头,用那种一言难尽,布满欲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切都明白了,陆旭秋瞄准穴口,肉棒一插到底,两个睾丸紧贴在穴口,陆维倾立马又痛又爽得惊呼尖叫,“啊……涨……”
随后,那粗大的鸡巴像上了发条的马达,一耸一耸地前后操弄这肉穴,同时陆旭秋抓着男人的双手往后扯,陆维倾被迫直着身子,一抬起来,肉棒直直地捣入最敏感的花点,并且每一次摩擦都能刚刚好触碰到。
“唔啊……不行……这样太……”
“太怎么样?太爽了吗?”
“唔……”
这次陆旭秋没再让他糊弄下去,不满地停下动作,大肉棒满满地塞在紧致的小穴里,正好停在敏感点处,他说,“舒服吗?”
陆维倾难受得不行,他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锁住他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正痛痛快快地品尝情欲,哪能忍受在这个时刻停了下来。
他哼了一声,只当作羞耻万分的回应。
陆旭秋奖赏得抽干了两下,又停了下来,继续追问道,“想高潮吗?”
陆维倾脸红透了欲言又止,他讨厌这种感觉,明明知道对方故意想逼他说出下流不堪的混账话,可身体就是嚎叫着想要高潮,违逆着他的自尊心。
于是乎,陆旭秋又重顶了两下,再次勾引他。
有些自暴自弃的陆维倾眼睛一闭,微微点头,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那姿态却比说了还要让人振奋。立马,陆旭秋大开大合地强力猛干起来,正儿八经奖赏对方,用顶入子宫的力道,每一下都重重地塞进最深处最舒服的地方,进出的时候穴口源源不断的淫水全部带了出来,高速的抽插还带着点水沫白泡。
越是用力干,小穴就收缩得越厉害,那感觉就越紧,每一处湿软的媚肉都发着骚,裹紧男人的肉棒,销魂得人停不下来。
“啊……呼……”陆维倾被操得人都迷糊了,骚穴就跟着了火一样滚烫,他呻吟得不成语调,口水都飞溅出来。
陆旭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腕节一圈的白嫩肌肤都留下了红色的指印,下半身如发条般疯狂肏干,几百下的深埋重顶后,随着陆维倾剧烈的潮吹,陆旭秋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那同样憋了很久的欲望全数灌进骚浪的穴道,一滴不漏。
“嘭”手腕一松开,陆维倾无力地栽倒在床上,他浑身湿漉漉的如同刚从汗蒸房里出来,尤其是床单,被他喷出来的水渗透了,一片水渍好不明显。
他还没经受过这样的潮吹,生平第一次,如此来势汹汹,他差点以为自己的所有神智都被炸毁了,攀上高峰,他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身后的是谁,太充实了,太满足了,就连此刻,趴在床上喘息的他,脑子也犹如飘在云朵,他如同一只在微风里脱线的风筝,越飞越高,不知去往何处,也根本不会停下。
而后,他的耳朵被细细密密的吻覆盖了,陆旭秋贴着他的后背,肉棒仍然埋在深处,他轻轻地说道,“还想感受更多,更深的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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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陆旭秋将男人的双腿左右拉开,白嫩透着潮红的双腿呈M型被迫打开,刚刚潮吹过湿漉漉的骚穴流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沾湿毛发,泥泞不堪的样子十分色情,他舔着陆维倾的耳廓,左手挎着他的左腿,右手从右腿下方绕过去,玩弄着他的肉棒。
“这里又硬了啊,是不是潮吹得太爽了,没人碰也这么舒服的吗?”
陆维倾扭动腰身,忍住龟头被瘙痒的强烈快感,射过两次的敏感肉棒受不了这样玩弄,嘴里呜咽着,隐隐抗拒对方的戏弄。
陆旭秋则是含住他的耳垂,嘬得津津有味,手指从勃起的肉棒一路摸向湿润的穴口,抽插两下,带出更多的精液和淫水。从未见过日光的下身肤色和那只手呈现出强烈对比,又和被插的深红色的阴穴形成了巨大反差,随后,那手指沾着那些精液和淫水,牵出无数条银丝,转而插入早就欲求不满的后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