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特简单,因为最初我写这篇文就是想好好描写凌虐陆维倾的过程,把美好的少年破碎掉是件很戳我xp的事情,我的初衷就是变态心理。

结果呢,是我自己没把握住,越写我越喜欢陆维倾,有点不忍心了。

虽然我脑子里数百次想了一大堆变态情节,想着可能哪天工作暴躁了就动笔。

可每次打开电脑都会想着他的经历,觉得啊算了,太恶心的就不写了。

另外,本章写了一个关于俞振北的彩蛋,想敲就敲,不敲我就大概简单说一下吧。

故事里,俞振北是家族备受宠爱的小儿子,父亲母亲哥哥都很疼他,但后来父母在文革里遭批斗双双死了,性格开始扭曲、后来对自己哥哥渐渐产生欲望和执念,变得更为偏激、压抑。

干出强奸陆维倾的事情,一部分是出于心理变态,另一方面就是后期站在权力的顶峰上,喜欢感受/拿捏别人的痛苦。

这个人要展开来写能写个两万字吧,这个不是因为懒,我没写是中途有思考反派人物是不是真的要写立体才算好,不立体大家恨得更直接会不会轻松点,反正是一篇肉文,看着一乐就好,脸谱化就脸谱化吧。

没写他很惨的结局是因为我想不到,没灵感,不知道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怎么才能惨。

我现实里遇到的这些坏蛋,我感觉他们过得都挺好,越没良心的越容易过上好日子,所以我想不出来。

当然我可以编一个他得病或者出车祸啥的剧情,但感觉并不解气,没啥意思,就这样吧。

其他没了,这故事该说的都说了。

手术也许成功不成功复发不复发都不重要,反正爱了就行。

拥抱大家!这回真的再见啦!

彩蛋内容: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亲日复一日挂着牌子顶着毒辣的太阳在大马路上赤脚走着?

还是母亲给一群人下跪磕头的时候呢?

时间似乎不重要,在父母自杀后,俞振北忽然认清这个世界的残忍本质,掰开文明的外衣,始终是弱肉强食的原始社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到处都是野兽猛禽,而他就像是一只弱小不堪的刺猬畏畏缩缩地躲在洞口,明明满身是刺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还好,他有哥哥。

可有一天,他看到俞生南拿着笔大字书写着父母的罪行,向恶人们投诚献忠,他看着曾经满腹经纶的哥哥写着很多陌生的文字。

他气得浑身发抖问为什么这么做?

而哥哥却紧紧地拥抱着他说,为了我们能好好活着。

痛苦的眼泪倏然流淌,他什么都明白,又什么都做不了,望着被砸乱的家里,墙壁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坏分子三个大字,怎么擦都擦不掉,那一刻心里萌生了一头猛兽,它尖锐的吼叫,好像要撕毁这世间的一切,又发出悲苦的嚎叫,好像要把真相血淋淋的剥露开来。

“我懂了,哥哥。”

忽然的顿悟让他意识到做什么并不要紧,是坏的不是坏的又怎么样,只有握紧权力才能守护一切。

翻身的路走得很艰苦,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有时候他会觉得窒息,但回头总能看着哥哥那信任包容的眼神,他们没有别人,只能依靠彼此。

但有一天哥哥的眼里有了别人,那个叫陆缘的乡下女孩,干净清澈的双眼充满着崇拜倾慕,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俞家遭受了什么苦难,哥哥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却能那样轻松地挽着哥哥的手谈天说地。

而哥哥竟然也就这么沦陷进去,他忘记了北京,忘了父母,他甚至忘了经历的仇恨。当俞振北看到俞生南的日记,肆意地畅想着在小镇的生活,恬淡悠长惬意非凡,郎情妾意令人嫉羡,仿佛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过。他要留下,他要爱,要希望,要陪伴,要美好的明天。

哈,美好的明天是如此美好,却没有一处留给他。

野兽轰然放出笼子,他咆哮着撕开血肉,吞噬着让自己痛恶的烦恼,醉的不醒一世的女人被自己翻来覆去地操弄,性欲并非是性的渴求,而是恨的欲望,当他回头,看到哥哥的身影,悄然地合门,无声的离去,很长一段时间俞生南都不再同他说话,他知道男人失望透顶,却不能供出自己的罪行,但没关系,沉默会让痛苦蔓延更长,让美好更晚到来。

打破这份沉默的是女人的来信,她说自己怀孕了,想让俞生南来看她。

信在自己的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她说,“我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叫维倾好不好?我天天给宝宝念王维的诗,你猜他最喜欢哪一首?对,就是你教我的《相思》,每次我一念道愿君多采撷他就会踢我肚子,他好有活力,一定是个男孩子,真希望像你一样会读书会写作……”

信纷至沓来,就像相思不绝的红豆于南国开枝,却止于北国风雪,每一封俞振北都会亲手看完然后亲手撕掉。

如此便是十八载。

手下人告诉他女人的突然离世,想起哥哥的要求照顾好那一家人,他寄了一大笔钱,并非心有亏,只是了断。

而相思未断,外貌酷似陆源的青年,干净的像叶尖的初露,而炙热的眼神如烈火跳动,他嘴上叫着父亲,热情四射,就像是晨曦暖阳,自己心里久违的野兽也应声出笼了。

彼时,他正卷在权力更迭中,压抑而暴躁,繁琐的官场来往和站队令人压抑,一具好玩新奇的身体,在感官上挑动着他残虐的本能。

尤其是当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一个生于他过去的恶,如今又承载他现在的恶。那种怪异的感觉更他更加痛快,他喜欢看陆维倾痛苦不堪的模样,微涨的嘴唇不停地向他求救,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就算那人是推他入海的罪魁祸首。

他肆意地发泄着丑恶的欲望,用本能地抽动责罚着青年的纯粹,暗无天日的小别墅里,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乐园,不管白天他是如何卑躬屈膝,晚上都能在这儿找到主宰的快乐。

但很快,哥哥的电话打来了,他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和自己的牵连,虽然并不在乎挑明真相,但同样的冷战确实不想再来一遍。

还好知道这些事情对方不敢曝露出去,捏死一个蚂蚁并不需要耗费力气,何况这只蚂蚁是这样的胆怯,他望着自己就像是跪在阎王脚下的小鬼,他宁可永堕在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也不敢在他的头上作乱。

可这并不是无罪释放,小鬼的手铐脚链都在自己手上,轻轻一收就回到了身边。第二次再见到陆维倾,他已经不是胆怯,而是彻底的绝望,他像是认命一样,任自己摆布。

其实这样不太好玩,他确实需要一个玩具,但并不是一个不会说话的空洞人偶。还好上天回应了他的所求,在他日夜的耕耘中,陆维倾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的膨胀。

“小怪物。”俞振北摸着他的肚子,动作很轻柔,眼睛里并没有爱意,而是一种很深沉的阴郁,和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欲望来得更加猛烈,从前到后,里里外外,他把对方操了个遍,有时候他会故意让陆维倾抱着双腿,露出被操熟的红肿嫩穴,用手指搅动里面的精液,射了太多坨成一团白浆,在频繁的抽插中留到后穴,然后又故意的将手指导进尚未开拓的洞口,等到他被弄得呻吟,再提枪上阵。如此反复,像是加重罪孽,偶尔操到敏感点对方一个激灵,秀气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但手掌狠狠掐住底端,痛得他又缩成一团,表情是永恒的疼痛和悲戚,像被摁在十字架受刑的耶稣,不过怀孕的耶稣是多大的讽刺,而糟蹋神圣又是多大的快乐。

这是一段极其荒淫无度的日子,乃至很多年后他在法庭上见到陆维倾,仍然能被他勾起那段放纵享受的时光。

人这一辈子就是造孽,他在自己曾造的孽上继续造,又有何妨。倘若真有什么因果循环,那上辈子他一定是受过,又或者下辈子再受便是。他有错,也有罪,坏事做得多,不缺这一桩,没有愧疚,更没有后悔。

但他没想过,在徐徐老矣,命将终兮的时候,混沌间他看到父母和哥哥的身影,他们背过身去,看不清脸,而他再也想不起当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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