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三个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的软舌,胯下仍猛力抽插不休。他此次换个方法,一下一下慢慢插进脱出,撞得却全力,屋内耳边全是那肌肤相贴生出的啪啪声。
梅好运被他玩弄着舌头,神智早不清了,只香香雪儿的乱叫。口内的口涎顺着唇边流到被掐吸得通红的胸口,再滑进那早已狼藉的股间。
洛樱雪膝行上前,眯眼看了梅好运那色气四溢的脸半晌,顺着岁砂的手指,将舌头伸进去,舔着梅好运被玩的麻木的舌,在他口内起舞。
下身还未发泄,跳动的阳物蹭着梅好运那半硬的下体,蹭得梅好运身前身后,上面下面统统失守,已不知是往后去迎那岁砂的撞击,还是往前去蹭那洛樱雪筋脉浮起的阳具。
忽然那三人动作全权加快,挺身抽送,摆臀迎合,套动阳物均在一个节奏上,三人似成了连体一般越动越快,看的华御烽眼睛花了,仿佛真的在看三条蟒蛇交配一般。
华御烽极力忍耐,才让自己轻声回到了屋内,他跌坐在床上,将自己衣襟解开。呆呆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溢出黏液的阳物。
他此处比那两人都要粗长,还带着一点弯,可他修纯阳心法,到现在大成了,还是个童男。平日清心寡欲,也无人教他,活了二十年,除了梦遗,从不知道这处还能这般使用。
他魔怔了一般伸手去刮那顶端,一股酥麻弄得他险些叫出来。他伸手抓住他那下体,轻轻套弄了一下,便觉背后酸麻,似要梦遗一般。他深吸数口气,大力套动起来。
初时脑内并无甚想法,渐渐的,那梅好运雪白柔软的身体,嫣红的乳尖,神秘深邃的小洞在他脑子里挤成一片,似乎成了怪物,大声冲他呻吟尖叫。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下腹绷得石头一般,不过数十下便挺腰射了。
他擦了那些东西,躺下要睡,耳边那三人淫荡的行房声还在萦绕,他便又侧躺在床上,将全身衣衫都脱了,捏着那顶端去蹭绣银丝的被套,刮得他浑身爽的颤抖。合着那屋的声响,同他脑子里梅好运那蜜穴紧致湿滑的想象,华御烽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方夹着被子睡了。
一夜无话。
第十二章 杀伐
冬天到了。
四人驾着马车行在路上,行至一处山谷,峡谷内吹来一阵飓风,卷起了漫天雪雾,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梅好运刚被香香教会骑马,还握不紧缰绳,被个风掀得差点翻下马去。亏得香香同他并驾齐驱,甩出马鞭缠住他的腰,将他堪堪勒在马鞍子上。梅好运戴了顶皮帽子,前面镶着个毛茸茸的边,歪在脑袋上,盖住他一只眼睛。他爬回马背上,将个帽子扶正,笑道:“我这叫‘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别恶心好不好。”香香将两个人的马系在一处,免得梅好运再翻下去,又道,“就相公你,还想自比独孤司马?”
梅好运鼓着嘴,把个脑袋扭到一边去,佯装生气。
岁砂将个马挤过去,伸臂搂着他道:“生气啦,相公?”他嘴里含了一块软糖,西域来的,放了许多奶和蜂蜜,口内都是这甜腻味道。他扳过梅好运的脸,将剩下半块糖送进他嘴里。书生口腔温热,引得他留恋缠绵许久,分开时,两人唇边拉出一条银丝。
洛樱雪正从车里出来,看到两人如此,悻悻地退回了车里。
华御烽正欲打坐,见他出去又回来,便问他:“姐姐,怎么了?”将两条腿偷偷放回原位,仍规规矩矩地坐着。洛樱雪正暗自伤神,没看到他这些小动作,只装模做样的捧着个手炉道是外边冷,他不想出去。
华御烽早知道他是谁,看他这般装样子,心里十分鄙夷。又看看他胸前堆起的两个布包,觉得十分可笑。他自己,这几日刚悟到风月滋味,天天睡前不弄得精疲力尽,决计不会入眠。他又想同梅好运行房,尝尝那正真的销魂乐趣。谁知这梅好运前些日子,天天问他可愿意圆房,缠得他不胜其烦,到他想的时候,却提也不提了。
他自己猜测,定是那两人从中作梗,为了炼炉鼎,不许他去分。其实他练纯阳功夫,根本不用什么炉鼎。于是本就看他两个颇为不顺眼,一个是个鬼,不足一提,另一个,堂堂魔教左护法,功夫却如此低,更是令他不齿。现下抓着梅好运,不许同他圆房,更是罪加一等。可恶可气可恨!
说句题外话,一名大龄童男子,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到所谓“云雨”滋味,美味在前不能吞食,这是何等的泯灭人性。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岁砂和洛樱雪所想的,正是如此。他二人还以为这真是个普通逃难女子。一来,小花是个真女子,他两个再怎么扮,也不是真的;二来,梅好运这家伙,虽说近日来对他两个颇为疼爱,有些“芳心暗许”的意味,但难保这急色家伙上了小花的床,便真将他两个抛在脑后。所以这几日大被同眠,轮番上阵,弄得梅好运无力去同小花圆房。
闲话说到这里便罢。
四人此时驾车骑马,正是要到乐芈了。
梅好运那举人书院,这月廿二要开始念书,他四人须得提前两日到才好。可在那赤岸镇耽搁了许久,因暴雪封山的缘故。于是才这般快马加鞭,行至离乐芈十余里地的地方。这山谷十分狭长,一路蜿蜿蜒蜒,雪花飞舞,视线模糊,根本看不到尽头的出口。
他四人未聘车夫,然岁砂用了梅好运这炉鼎后,功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所以那马车便在他的驱使下,自己走着。也不用人去驾。
其实是他想同梅好运两个,自己骑马行路,不愿意别的两人来破坏。他两个就坐在马车里自己取暖好了。
洛樱雪在车内对着壁靠着,佯装睡着,其实在暗暗调息运功。
他到今日,已经用梅好运这纯阴炉鼎共计四十一日,炼了三十余次,功力已临近突破九重的边缘。他若要真正突破至九层,须得同他一对一地炼上数次才可。这几日洛樱雪便在考虑这事,一则他要和岁砂说好,要把梅好运让给他独自用数天,二则,他突破后,要闭关数日,也不能回教去闭关,不知去哪里的好。
前一件,他已经同岁砂隐约表示过,岁砂言语间虽说不大乐意他独占梅好运数日,却也还是大致同意了。后一件倒成了问题。
他闭着眼,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想他堂堂九重阁左护法,这多年来,不说家财万惯,却也有良田数百亩,零星分布在全国各地。可是这些地方,难保有教主的眼线在。他身上的银票,又不够马上再置办一栋宅子,实在是进退两难。正想着这些烦心事,忽然贴着塌的耳朵边,听到数人的脚步声,正沿着山崖行来,与他相隔不过数尺。那脚步极轻的,他亏得功力大涨,否则连察都察觉不到。这想法在脑海内滚过,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猛地从榻上坐起,看到对面小花还什么都不知道,拿着一本梅好运买给她的画书低头看着。
虽说他不喜欢这姑娘,但既然同他在一处,梅好运又十分疼爱她,他也得将她护好了。于是洛樱雪同她道:“妹妹,你在这车内呆着,我去透透气。”小花懵懂地点点头,朝他道:“我便在这车内守着。”
洛樱雪并未细想他这话的意思,掀帘出去,一脚踏在车头上。
岁砂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动作,对梅好运道:“相公,瞧你这脸冻的,快去车里暖和暖和。”说罢把他从马上抱下来,送到洛樱雪手里。
梅好运被两个小妾抱来托去,有些面子挂不住,口内叠声道:“哎,哎,我自己能走。”说罢撅着屁股爬进了车里,还没进去,便听他道:“小花,你在看什么?”
洛樱雪摇头,回手悄悄把那门扣上,脚下一踏,上了马。
岁砂低声道:“这来的并非我冥府人士,大概来找你麻烦的。”
洛樱雪将两个马解开,道:“是九重卫。”
“九重卫,乃是我教教主贴身护卫。共九名。专用来保护教主,同铲除教内叛徒。他九个自幼同教主一同修炼的,武功同教主均是不相上下。现下我略胜一筹,但九人这次来了四个,我自觉招架不住。”他已将藏在腰间的剑拔了出来,在袖口慢慢擦拭数下。
岁砂并不拔剑,他自然巴不得洛樱雪被宰了。虽说两人相处了一月有余,但要说有多好,倒没有,不过些许相惜罢了。非要算起来,还算情敌呢。然他还需洛樱雪这凡人护送他到他完全恢复功力,到时再料理他不迟。
这两人说白了,虽说共享个梅好运,看去十分和谐,其实各自为政,各有各的打算。最主要的,都想独占梅好运。本来是因为这是个绝佳炉鼎,到了今日,也不知是情愫原因多些,还是练功的原因多些了。他两个起初各看不顺眼,后一同合作,现在又渐渐有要分崩离析的意思。若不是梅好运天天围在他两个周围,不好发作,又还未到乐芈,不然定是有一场要斗。
那沿着山崖的四人,身着白衣,眼睛几乎分辨不出,全靠耳朵去听。
岁砂坐在马上,还在晃悠,身边的洛樱雪,忽然暴起,一瞬便飘到了右边山崖上。
他在山脚下,眯眼去看这几个凡人打斗,见一时还支持的住,便不出手相救。
马车仍在行驶,山崖上的打斗也仍在继续,洛樱雪同九重卫都是一等高手,打斗不过数招,便知敌我高下。那四人发觉洛樱雪功力暴涨,以为他已经大成了,其中一人便道:“左护法,你功力已大成,何不把那炉鼎献给教主?”
洛樱雪动作不停,听着意思,仿佛是教主还未炼成,心下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教主还在闭关么?”
那九重卫中的一个并不答话,只道:“左护法,你擅自离教,已经犯了教规。速速收了兵器,同我等回教。”
洛樱雪这下知道这几人不将他捉回去,定不会罢休的。山下这岁砂也不来帮他,看来恨不得他被杀了,好独享梅好运。这鬼果然好歹毒的心肠,同他相处一段,平日“称兄道弟”,如今倒是坐山观虎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