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住的秦昭,哪里肯就此服输,况且这么撞一下,也只是动静听起来很响,其实根本不痛不痒。他挠着则文,嘴上还不停:“恼羞成怒了是吧!敢做不敢当是吧!天天抢我哥的东西,你不就是图他的注意吗!”
“闭嘴。”则文恼怒,“我看他不顺眼而已。”
“你看他不顺眼?不顺眼还能硬着鸡/巴操/他弟弟,你好了不起啊学长!鸡/巴那么硬,是想着秦峥才硬起来……啊!”
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捣开了小/穴,长驱直入。
则文冷笑说:“一天不勾着别人操/你,你就安分不了,是不是?”
秦昭被操得长吟了一声,他双腿打颤,眼泪流得很凶,根本受不住,只好哭着说:“呜呜呜呜,你们一个个都这样,说不过我就只会这样。”
则文搂住秦昭,恶狠狠地在秦昭肩侧咬了一口:“你们?你说的‘你们’都有谁?倒是展开来仔细跟我说说,你这小骚/货都吃过几根鸡/巴,喊过多少傻子叫‘宝贝’?”
秦昭被插得泪眼汪汪的,但嘴硬骂回去:“关你屁事!”
则文讽笑一声,扇了秦昭屁股一巴掌:“你被崔琰玩烂了啊,骚穴都被插松了,操起来都觉得没以前紧了。秦昭,你这副模样再去找崔珩,他能要你这被弟弟玩烂的‘二手货’吗?”
“那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秦昭怒骂,“鸡/巴没别人粗,还好意思说我。”
则文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恐怖。但更恐怖的是,明明他看起来很生气了,偏偏还要唇边带笑,一反前面争锋相对的模样,甚至连操弄的动作都停了,他低头碰了碰秦昭的鼻尖,桃花眼眸含情,是无限春风和煦地问秦昭,声音温柔:“粗?是有多粗。”
秦昭大感不妙。尽管他特别嘴硬,有时候完全不看气氛,只管自己骂得开心,但对于危险他常常有一种类似野生动物般的敏锐感知,能有效让他在情绪脱缰的时候,靠着本能做出从心之举。就像此刻,明明前一秒还是“舍我其谁”的气势,但转眼之间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并且仰着脸的表情看起来特别无辜,简直像一只龇牙咧嘴把人咬得血肉模糊的小动物,刚咬完人,就一脸乖巧地蜷着身子舔爪。
“你、你干嘛。”虽然态度软化了,但秦昭还是心里不服,“是你不好,是你先攻击我的。”
则文笑着说:“嗯,对,是我不好。比起我的鸡/巴,你是不是喜欢更粗的那种?”
秦昭跟则文其实也没睡多几次,但在有限的次数里,他也算是摸着了则文的习惯。
尽管外表瞧着奶/子丰满,人又风骚,但则文这家伙在床上说的话,基本不沾“荤腥”,仿佛是有辱斯文般,轻易不说“鸡/巴”之类的词汇,不仅自己不说,还见不得秦昭说。然而今天则文就破例说了一堆,又是“骚穴”,“骚/货”,又是“鸡/巴”,和平日里迥然不同,可见是被秦昭气得疯了。
他也不等秦昭说话,毫无预兆地就将手指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捅了进去。一根不够,还加上了两根手指,并且旋转了角度,试图将两人的连接处撑得更开。
秦昭顿时被这种捅法给捅得一声短促尖叫,哭着说:“不要,不要!”
则文轻笑说:“不这样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秦昭哭着连忙求饶解释:“我没跟崔珩有一腿。我要是跟他有一腿,我能认错他弟弟吗?真的是那个混蛋骗我,我今天第一次见他,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是你跟我说的。呜呜呜……他假装崔珩,我跟崔珩又不熟,上次在学校我也就是第三次见到崔珩,我能跟崔珩有什么……”
则文听了,说了一句“是吗”,手上动作却还不停。
秦昭吓得拼命挣扎,脸上的害怕显得格外真情实意。于是则文简直就像是个变态虐待狂一样,盯着秦昭的脸,慢慢转动着手指。秦昭大哭说:“你怎么这样。我讨厌死你了!”
则文手上动作一顿,他慢慢地搂紧秦昭,略抬眼眸,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那你说点什么好听的话给我听听。你说了,我就停。”
秦昭哭声变小,抽抽噎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什么好听的话?”
则文说:“你自己想。”
秦昭又哭:“你又不跟我讲明白,我怎么会知道。”
则文手指又慢慢侧转了一点,秦昭吓得连忙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动,我跟你讲……”
“好,你讲。”
“我……”
秦昭抓着则文的衣襟,“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则文鼻尖抵着秦昭的鼻尖,逼问着:“想不出来是不是?”
秦昭马上不动脑子地叫出来:“我喜欢学长!”
“……”则文脸上的笑容略敛,同时,那作乱手指,越发恶意地捅进秦昭身体里,“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啊,喜欢哪里?具体点。”
秦昭被捅得“呜咽”了一声,身体发抖,但还要努力继续说:“我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
“……大奶。”
则文被气得笑出声,第三根手指就要跟着捅进来:“你再继续讲。”
秦昭哭着说:“我喜欢学长的奶/子和鸡/巴。”被逼到这份上,秦昭最后的骄傲可能就是不放弃自己喜欢“奶/子”的权利,“学长的奶/子特别大,鸡/巴特别长。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好喜欢学长……呜呜……”
则文觉得好笑:“有那么喜欢吗?”
秦昭说:“以后我的小/穴只含学长的鸡/巴,只吃学长的肉/棒。我的嘴,以后也只吸学长的奶/子……”
才怪。
则文放弃似的把手抽走,他叹气:“我真是服了你了。”
秦昭眼见事情好像就这么应付过去了,于是哭着抬手打则文。
则文任由秦昭打他。他抱着秦昭,亲了好几口。空旷的共用卫生间里,肢体交缠,臀肉拍打的声音,简直都像是带着回音。明明这个时间点应该有不少人的,却没人进入这个卫生间,又或者可能是有人进来了,但没被他们注意到。秦昭顾不了那么多了,被听到就被听到,那又怎样?
他将脸枕在则文肩侧,小声呻吟,最后射在了则文的肚皮上,因为高/潮射/精,后/穴绞紧了,于是将则文也连带绞得射出来。但对方射/精后却未将阴/茎拔出,而是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秦昭脸颊发烫,头晕目眩,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就这样过了片刻,他突然被则文掐着脸咬着嘴唇吻上来,与此同时,又有什么东西射进了他的体内。
那是跟精/液不同的,滚烫的,腥热的大量液体,水一样地浇灌冲进他的身体里,秦昭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看着则文,连惊叫都忘记。
无法继续灌入的尿液,顺着两人的相连处,淌得到处都是。
“你上次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则文含笑说,“宝贝,你应得的。不用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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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大脑一片空白,被气得几乎灵魂出窍,他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嘴唇都在哆嗦:“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