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挑衅地仰脸看着则文,为了气死则文,他才不管实际情况是什么,张口就是胡来,随口就是一顿蛮缠:“可惜这招对秦峥没用。他不喜欢吸奶/子,他喜欢吸人鸡/巴。你这种特别长的,他就不喜欢。就算学长你骚得滴水,他也看不上你。好可怜啊则文学长。天天追着我哥发疯,就是因为他不喜欢你的奶/子。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强迫的。你要不照着我的尺寸截掉多的,切完之后的他说不定就喜欢了。”
诚如秦昭所愿,则文确实被他这张破嘴给气死:“你还真够了解你哥的。他操过你了?”
秦昭已经口不择言了:“羡慕吗?我跟我哥天天做/爱,要不要视频拍给你看,你学着点,说不定他就愿意吸你奶/子操/你屁股了。”
则文一把掐住秦昭的脸,也不再跟秦昭废话,直接扯开用过的黑色胶带就把秦昭的嘴封住。他贴完了之后,就极其粗暴地压制住秦昭的一切反抗,然后在秦昭愤怒又无法言语的视线之中,把秦昭往死里干。他亲眼瞧着秦昭的目光从愤恨,再到盈满泪水,却怎么也不是个求饶的模样,心中欲/望越发高涨,升起来的全是蛮横的施暴欲,恨不能把秦昭整个生剥了吞吃下去。
在秦峥的房间里做下的这一切,几乎有种把对方弟弟给强/奸了的错觉。他突然想到楼江进医院那次,秦峥不动声色护着秦昭的样子,还有秦昭毫不留情踹开他跑向自己哥哥的画面。这种兄友弟恭依存信任的场面,真是让人恶心。但也说明满身是刺的小混球,也有乖乖听话的时候,或许仅限于对着秦峥。
于是暴虐的欲/望里,突然的又诡异地空出了一块,想好好对待眼前这个人,让这个人也乖乖地靠在自己怀里,但更多的感觉还是把他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反正这个人也永远学不会听话。
则文的表情泄露出一种失控的残暴倾向,扳住秦昭的脸,隔着胶带吻上去,动作却是与神色截然相反的,称得上宽柔温存:“这样乖乖的不好吗?”
秦昭双腿拼命踢蹬,苦于无法说话,但他的抗拒意图十分显然,双腿拼命收紧并拢了,想要把则文踢开。则文干脆直起身子,他握住秦昭的小腿把腿往上折,然后压着秦昭一插到底,插得秦昭闷哼了一声。
则文重新隔着胶带吻住秦昭,并在结束这个吻之后,慢慢地咬断了胶带和卷带的连接。他一手握着黑色的胶卷,再次起身。视线里秦昭哭得满脸泪痕,眼睫透湿。则文的另一只手,摩挲着秦昭小腿的肌肤:“为什么总是不乖呢?”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侧头亲吻了一下秦昭小腿,随后用胶带将秦昭两只脚的脚踝并拢捆缚起来。
手脚都被绑住了,连嘴也被贴住,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待宰的小动物,秦昭拼命挣扎,最后被则文抱起来丢到秦峥的床上,趴伏着被人从背后骑着插进来。
“怎么还在挣扎?”则文贴着秦昭的耳朵笑着说,“你越挣扎我越有感觉,就好像真的把学弟的弟弟给强/奸了一样。”他摸着秦昭的脸,摸到了秦昭脸上的泪迹,“你哥怎么也想不到的吧,自己弟弟居然在自己的床上,被人插得直哭。”
秦昭呜咽了两声,被插得直哆嗦,这个角度插进来,似乎插到了平时碰不到的位置。则文咬着秦昭的后颈说:“你哥哥在旁边的话,你会对他说什么?喊救命,还是喊学长插得好爽?”他笑了一声,“不过你哥哥看到你这么淫/荡的样子,说不定会跟我一起来插/你,把你直接插成烂/货。”
说着这些话时,则文的手,一直揉/捏着秦昭的臀:“其实你现在也够烂了。”他狠狠咬了一口秦昭的后颈,“跟我应该不是第一次吧?你跟几个人做过?到底是谁把你教成这个样子,秦峥他知道吗?”
这些问题秦昭当然回答不了他。床单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扯开偏移了大半,露出底下的床垫,秦昭被操得瑟瑟发抖,臀肉通红,最后绷紧了脚背瘫软着射了出来,全射在了秦峥的床上。则文在他身上起伏索取,片刻后,被他绞紧的后/穴绞得没忍住,也射了出来。
秦昭趴在床上,整个人因为高/潮而痉挛着,他感到则文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动作很小心。因为这个人的鸡/巴特别长,所以感觉精/液都被射在了身体的极深处,之后清理起来肯定很困难。秦昭又累又气,趴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只是控制不住地一直流眼泪。
他听到则文穿衣整理的声音,随后对方又从背后覆上来,不停地亲吻他的侧脸,然后一直亲到他的后颈,又从他的后颈隔着衣服亲到他的肩侧,再亲到他的手臂,并顺着一直亲到他被胶带捆绑住的手背。
秦昭骂又骂不了,挣扎也没什么效用,还累得要命,便只能由着则文胡乱亲他,最后他看到则文握着一条他秦峥的领带,凑近过来,而后用领带将他眼睛绑住了。秦昭此时终于惊恐起来,他感觉则文已经被他刺激疯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出什么变态的事情,偏偏他现在连说话都说不了。
他发着抖被则文抱起来。则文用的是打横抱着的方法。秦昭的脸贴在则文胸口处,他听到则文带着笑意的声音跟他说:“你还真是不经操,小/穴都合不拢了,等了好久才等到你闭上。现在开始要好好夹紧了知道吗?”
秦昭没懂则文要干什么,直到则文抱着他走出房间走下楼,然后……走出了这栋宿舍别墅小楼。室外独属于夏日的热度席卷而来,耀目的阳光即使隔着蒙眼的领带也能感受到,眼皮有点发烫,闭目的黑暗里混入了一点属于日光的赤红颜色。
则文轻笑着说:“万一没夹紧,流出来了就……你也知道,今天学校里人挺多的,你也不想被人看到精/液滴出来的样子,对不对?”
秦昭真的要疯了。他现在就穿了一件秦峥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连内裤都没穿,全靠这件衣服足够大,才挡住了关键部位。而且他现在被则文用黑胶带绑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搞过的样子……秦昭拼命将脸藏在则文怀里,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知道则文带他走的哪条路,因为视线被遮挡住,其他的感知变得越发敏锐起来。一路都还算安静,并未往人群多的地方走,但是也碰到了不少人。他听到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听不真切,但很有可能是在讨论他。秦昭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则文这个骚/货发起疯来,是真的不管不顾不要脸……他更加用力往则文怀里钻,努力把自己的脸藏得严严实实,然后他感到自己脚背擦过某个人的衣袖,没有直接撞上,但是对方的衣料蹭到了自己的脚。
对方居然停下来跟则文打了招呼:“学长。”
秦昭一下子僵住,因为这个声音他听到过,是之前他追楼江追到脚受伤时,那个跟崔珩一起出现的好心学长。
070
视线被剥夺,导致内心不安在持续扩大。秦昭看不到眼前的人是谁,但是他祈祷是他自己辨认听错了,最好不要是那个叫“宣真”的学长。而那个人在喊住了则文之后,似乎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学长你这样不太合适。你怀里的小朋友……”
“宣真,现在学生会都这么闲了,学长的私事也要管?”则文带着笑,态度却很争锋相对,“他自愿的你说是不是啊,‘小朋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真是那个“宣真”。秦昭浑身僵硬,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把脸埋在则文怀里,发着抖点头,心里恨死则文了,但此刻只想息事宁人赶紧离开。他什么都看不到,很怕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别的人瞧见其实也没太多所谓,但是他不想被崔珩看到,像现在这样宛如上不得台面的下流玩物一样,这种样子,他唯独不想崔珩看到,哪怕被秦峥直接撞见也没关系。
当事人都点了头,作为外人的宣真,自然也无话可讲。则文含笑说:“学弟这下可以让开了吧?”
秦昭听着则文的语气,气得身体发抖的幅度更大了些。这骚货竟然敢用这么得意洋洋的说话语气,真是应该去死。眼泪一直涌出眼眶,秦昭没有听到崔珩的声音,但崔珩本来话就不多,说不定此刻正在旁边静静看着。
这样的假想画面,让秦昭越发觉得难堪。而且一路走来,他这个模样,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那些人又会怎么评价他?想想都是些嘲弄又刺耳的言论。
有过如此一段插曲后,秦昭很快就被摘下蒙住眼睛的领带,然后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应该是则文的宿舍寝室,但秦昭也无心参观打量,只是怨恨地盯着则文。
两人的目光相接触,则文略微一怔,他俯身摸了摸秦昭湿漉漉的脸,已经很难分清遍布其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他摸秦昭的手法像在安抚一只生气中的宠物,但抚摸的收效甚微。则文似乎不是很能接受秦昭用这种目光看他,所以摸了片刻后,他略微一顿,便伸手盖住了秦昭的眼睛。
视线重新被遮挡,秦昭气到了极致,反而趋于平静,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则文盖着他的眼睛。两人似乎便这样僵持住了,片刻后,则文伸手触摸他被胶带封住的嘴,似乎下不了决心,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动手慢慢揭开秦昭嘴上的胶带。
双唇应该是破皮流了血,秦昭根据触感冷冷分析着。然后则文挪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揉着他的下唇问:“疼吗?”
秦昭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跟则文讲,偏偏则文摸完他的唇,又低头吻上来,秦昭就像是碰到这么脏东西一样,扭头避开,厉声骂:“滚!”
则文没有亲到秦昭的嘴唇,便抱着秦昭啄吻了好几下秦昭的脸颊:“别生气了。你嗓子都哑了,哭成这样是要脱水的,我给你倒点水。”
手脚依然被捆缚着,秦昭冷眼看着则文接了水喂他。他没有推拒,只是一声不吭将水全部喝下,然后抬手示意:“解开。”
“真的这么生气?”则文隔着胶带亲吻秦昭被胶绑住的手,“我确实是做得过分了,请原谅我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
秦昭一脸不耐烦:“快解开!”
则文看秦昭这个态度,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依言将胶带去除,包括秦昭脚上的。而秦昭手脚刚获得了自由,就恶狠狠地推开则文,但还没有跳下床,就被则文从背后搂住重新拖回了床上。
秦昭本来还是个冷冰冰的态度,可随着无论怎么挣扎都被则文死死搂在怀里亲着脸,他终于崩溃暴怒,做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放开我!”
“放开你就会逃走的吧。”
秦昭连踢带打,对方竟然也格外纵容地挨着揍,但是每当秦昭试图逃开时,就会被掐着腰抓回去。如此反复几次,秦昭终于理智和情绪同时溃堤,他挣出了一只手摸到了先前蒙他眼睛的领带,直接抓起来就缠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绞紧了就是一勒。出生至现在,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被当做死物般地随意发泄,隐晦游街般的公开处刑。他感到了来自对方身上轻慢而纯粹的恶意。这个人平时看着挺迁就纵容他的,却原来是要之后在他身上加倍讨回来,倒是他自己太过大意了。
手越收越紧,秦昭逐渐失了分寸,视线里他看到则文那张脸微微扭曲,显现出一种濒死的意态,然后身下有什么东西硬了抵着他,又湿了一片地软下去,空气里浮出一股属于精液的腥膻味。秦昭顿时手一抖,猛地松开绞紧的领带。他又惊又怕,想到了上次掐楼江脖子。
但跟上次不一样,毕竟以他的气力,徒手掐很难把人活活掐死,所以其实那次很安全,并不会出什么事。但是这次用了道具,感觉刚刚真的可能就把则文掐死了。秦昭万分后怕地哭起来,他伏在则文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打则文:“都怪你,都怪你,全是你的错。”
则文咳了好几声,摸着秦昭的后背,倒在床上把人整个搂在怀里:“消气了?”
秦昭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