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秦昭实在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摆出受害者的表情,“你不信我?”

秦峥一把掐住秦昭的脸:“一会儿回到家里,如果核对不出丢了什么”

他没说会是什么结果,只留了一个无限遐想的空白。

“你就是不信我。”秦昭反向指责秦峥,搞得好像他真是个受害者,并且有着无尽的委屈,“则文确实是这么要求的……但我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哥哥的事情呢,我怎么可能真的拿你的内裤给则文啊,我就是在外面随便买了一点给他,骗他说是你穿过的。”

秦峥:“……”

数学计算之中,负负能得正。文字运用之中,双重否定代表肯定。有时候,说谎用两个假故事叠加在一起,会让人觉得那是真的。

“哥哥。”秦昭就像是一只围绕族亲打转讨好的小动物,他拼命往秦峥怀里钻,“我没骗你。则文之前送我的游戏机,就是这么跟他换来的。”

秦峥气得直笑,似乎是信了:“秦昭你怎么敢的。”

秦昭心中登时暗松了一口气,他心脏跳得好快,以至于心口都有点痛了。他踮起脚,挨挨蹭蹭的:“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好好骗,我一时没忍住就……哥哥对不起,我现在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我以后都不联系他了。”

秦峥看起来一副很想将秦昭掐死的表情:“你每次都是被我发现时,才知道错。我如果没发现,你是不是永远不认错?”

秦昭不想听秦峥继续说话,他挂在秦峥身上,仰着脸将人吻住了,堵住了秦峥原本可能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言语。

三天后,终端修复好了被寄回送到家,秦峥不在,于是秦昭直接拨通则文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则文你有病吧!你给我发的什么脏东西!你知不知道当时我……”

他突然觉得这段话有点耳熟,然后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之前他给秦峥发鸡/巴照的时候,秦峥跟他说过的话?

则文笑了笑:“不喜欢吗?这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秦昭发现这种缺德的话,跟别人说的时候,真的很爽,但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同样话语,真的挺让人恼火的。所以他冷笑说:“你可真骚啊,要不要我直接转发给秦峥,让他一起来欣赏一下你的骚奶/子?”

则文说:“别了吧。我得重新拍一张,把写在胸上的字改成‘则文是专属于秦昭的大骚/货’,这样你哥哥看了会更高兴。”

秦昭气死了:“还专属于我呢,这种虚假营销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那奶/子我又没玩到,摸两下就护得死死的,多看两眼也不行,你那胸是什么宝贵的处子胸,我看你是守着第一次想让秦峥来玩吧!”

“……”则文好像被气得无话可讲,半晌才冷笑说,“我这不是等着你来玩吗,小祖宗?要是第一次就被你玩到,你还会珍惜吗?”

秦昭也冷笑,对着则文不住阴阳怪气:“我就知道你是个专业骚/货,还跟我玩起欲擒故纵了是吧?”

则文说:“就算我给你玩,你真的敢吗?被你哥哥说两句,你恐怕吓得在家一直哭鼻子吧。”

秦昭瞬间被激得热血直冲脑子涌,他“噌”的一下站起来,火冒三丈:“谁说我不敢来?!我就来!你人在哪里?位置发我!我现在就过来玩烂你的奶/子,你今天别给我哭!”

则文这个骚/货,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秦昭被气得理智全无,光速冲到了则文告诉的那个地方,是个健身馆。前台接待的小哥看到秦昭,似乎早就知道的样子,为秦昭指路去了更衣室:“您要找的人,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秦昭随口道谢,怒气冲冲跑进更衣室,发现这鬼地方空间大得离谱,但没有人,也不知道是什么阴间健身馆,不过正好方便了他找则文。他老远就看到则文坐在椅子上换鞋,秦昭走到则文面前的时候,则文正弯着身子,无袖的衣衫领口低垂下去,都能看到线条饱满的胸肌了。

一脚踩在则文手边的椅面空位上,在则文抬头时,秦昭俯身用没受伤的手指,勾住了则文的衣服领口:“领子开那么大,是要给谁看呢?”他张口就是火药味十足的阴阳怪气,“骚奶/子看得我都硬了!”

062

则文直接掐着秦昭的腰,把人摁得只能坐在自己的腿上:“硬了吗?我摸摸看。”

秦昭生怕自己骨裂的手被碰到,那只手举得高高的。只要没被操得无法思考,秦昭就非常讨厌则文对他摆出的这种强硬姿势态度。对方越强硬,他就越要做出点什么去挑战一下,就像此刻,他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抓住则文无袖衣服的袖边,猛的一拽,直接将袖边拽到则文胸口正中,让则文左半边的胸肌整个都从扯得变形的袖边里,露了出来。

“穿得那么下贱,是要勾引谁?”秦昭掐了一下则文的胸,“整个奶子都漏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勾引前台小哥?”

无辜敬业的前台小哥,无故被点名成为了羞辱则文的人形道具。秦昭阴阳怪气地继续说:“挺着大奶子勾引前台小哥,故意妨碍他工作是吧?他说不定昨天的时候,就想着你的大骚奶子,一晚上都睡不着!”

“你再讲?”则文听得脸上笑容都有点扭曲,他一把掐住秦昭的后颈,将人逼迫得低头与自己接吻,把人放开的时候,他还有些咬牙切齿,“秦峥知道自己弟弟讲话是这个样子吗?他知道你讲话这么下流不要脸吗?”

秦昭手抵在则文肩膀上:“你对他有什么误解?他讲话比我更下流,他有什么脸管我!”

则文显然不信:“怎么可能。”

秦昭一下子恼火起来:“你跟他上过床吗,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则文反讽:“那你跟他上过床吗,你怎么就知道他有?”

秦昭被气得差点要说“对啊对啊,我天天吃他鸡巴,你是不是馋死了”,亏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打住,一脸僵硬地说:“我是他弟弟,我会不知道?”然后又骂则文,“你有病吧,骚么骚得很,胸上写自己是骚货,别人说两句骚话又听不得,你是什么圣娼一体,这么难伺候?”

则文觉得自己平时也不是这样,但一碰到秦昭,经常被刺激得行为举止都受不了控制。他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秦昭,迷幻的灯光下表情疑惑迷蒙的,在被陌生人靠近时,又变得格外警惕,像一只误入歧途的羔羊。谁知道这家伙只是披了层羔羊的皮子,伪装之下,是不知道受什么辐射影响导致的畸变小怪物。

“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则文掐着秦昭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嘴上骚得要死,操两下就又哭又吐,怕得只会抖。我看你才是难伺候的小娼妇。”

“你说谁是小娼妇?”秦昭气得直扇则文的胸,“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品种小婊子,被我扇两下就乳头都硬了,被人骂着羞辱很爽是吧?还说我怕你,真是开什么玩笑。别人的鸡巴我喜欢得很,吃得特开心,只是不喜欢你的。你少自以为是。”

则文直接把秦昭按在长椅上,扒了秦昭的裤子就操进来。他觉得秦昭真的很有本事,总是能捡出别人最不要听的话来讲:“不喜欢?不喜欢你来干什么?上门白送的是吗?”

秦昭被插得一声尖叫:“我是来玩你奶子的,又不是给你操的!你放开我!滚开!”

则文一边压着秦昭操,一边按住秦昭的后脑往自己胸口上压:“喜欢是吗?你很喜欢我的胸,对不对?那你多贴贴。”

秦昭拼命挣扎,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差点被一个男人的胸肌给闷死。他对着则文又捶又打,但对则文来说,都跟挠似的。明明说是过来玩则文奶子的,结果却被人压着操到最后神志不清,秦昭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则文胸口小声啜泣。

则文把他捞起来,迫使他仰脸:“你这样乖乖的多好。”

秦昭被操得满脸潮红,又哭得神色迷蒙,一副被玩坏掉的样子,但还是嘴很硬:“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则文看了突然心头升起一股非常奇怪暴虐欲望,想把人玩成坏得更彻底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先怔了一下。因为他在床上从来不是粗暴的类型,以前也从来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碰到秦昭后,他就是能被激发出奇怪而扭曲的欲望。

他也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不少:“祖宗。你能当什么玩物?拿你当玩物不得每天被你气死八百回?”

秦昭不理他。

则文低头亲了秦昭两口,突然从秦昭身体里退了出去。而秦昭被操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离了阴茎之后,身体应激性似的在微微抽搐,尤其小腹,颤得格外厉害。则文将秦昭扶起来坐好,他站在秦昭面前,俯身摸着秦昭的脸和脖颈:“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但一跟你说话,就变成这个样子。”

秦昭哭着说:“那倒还是怪我了。”又骂则文,“不要拿丑鸡巴对着我。你想干嘛?插了我的屁股不够,还想插我嘴吗?信不信给你咬断。”

“……”则文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回嘴,只是折膝慢慢地在秦昭面前跪坐下,他分开秦昭的腿,“不是说,要我给你乳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