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觉得这对话是听不下去了，他气得又捶了秦峥一下，然后按着秦峥的肩膀就要离开，打算借力将对方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去。可他才起了一半，两人的身体略略分开一些，他就被秦峥蛮横地掐着腰给按了回去。

这个姿势导致肉/棒插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秦昭猝不及防没控制住，“啊”的叫出了声。

他吓得面无血色，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显然迟了，母亲已经听到。

“刚刚那是谁。”本来也没多少其他选项，母亲猜到了，“秦昭醒了？”

010

秦昭他本来还对着秦峥又捶又打，这会儿听到母亲叫他的名字，一下子动都不会动了，只是搂着秦峥的脖子，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开口：“妈妈，秦峥是白痴，他把水倒我身上了。”

母亲的声音有些泛冷地传来：“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你生病了，他照顾你不容易，你都不知道感谢么。”

尽管只能听见声音看不到脸，但秦昭能够想象母亲此刻一定是皱眉的模样。秦昭没有话说，酸得要命，心想为什么啊为什么爸妈就这么喜欢秦峥怎么什么都向着他啊。他还在泛酸，偏偏这个时候秦峥抱住他的腰，居然用力地抽插了起来，他差点被吓死，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拽秦峥的头发，结果被顶得险些叫出声，只能改成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深怕捂不住，都用上了两只。

秦昭一直不说话，所以母亲又开口了：“秦昭，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

此时的秦昭哪里敢开口，怕是一开口都是呻吟，这个家直接完蛋。

而秦峥倒好，一边顶弄弟弟，一边语气如常地开口：“他听到了。”

“你不用总是替他说话，他也不是哑巴，都那么大的人了。”母亲声音严厉，“秦昭呢，让他自己说话。”

秦峥摸着秦昭的脊背，狠狠将人操弄着，声音倒是听起来干净的像是冷泉，他甚至带了点笑：“秦昭，妈妈问你话。”

秦昭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两手都捂着自己嘴，恶狠狠盯着秦峥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泪意，凶得好没用，就跟野地里的小兽被拔了爪牙利齿，只能一边哭一边冲人嗷叫一样。秦峥大发慈悲停了动作，还替秦昭理了理脸颊两侧的碎发，这行为在秦昭眼里跟杀人变态没什么两样，打个比方，就像是把人杀了还替人整理衣服，除了变态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

而秦峥替秦昭拨弄好了头发，就掰开了秦昭捂着嘴的手，然后摁着秦昭的脖子，硬逼着秦昭低头跟自己接吻。两人分开的时候，秦昭口唇都湿漉漉的，唾液一直流到喉结。

“秦昭！”

母亲略显生气的声音再次传来，秦昭没工夫去擦脸，只是手脚虚软无力地靠着秦峥，勉强维持正常声音开口说：“我、我知道了。”

“你能不能像你哥哥一样，让人省心点。”

省心？怎么省心。秦昭心里生出怨念跟恶意，冷笑着想着，你知道你优秀的宝贝大儿子将鸡巴插在我屁股里都舍不得拔出去吗？

秦峥这个时候说：“他也不是故意的，这次生病，表现还好。”

秦昭简直想要动手掐死秦峥，然后他就听见秦峥凑在他耳边，用很轻很轻的，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以一种非常轻佻的语调，说着：“昭昭，好可怜啊。妈妈不疼你，哥哥疼你好不好？”

这个……垃圾！贱货！婊子！

秦昭用一切能想得到的辱骂词汇在心里辱骂秦峥，他咬牙切齿的还不能真的在这个时候骂出来，秦昭觉得自己就像只快要爆炸的高压锅，他压低了音量同样靠在秦峥耳侧，用尽自己全身气力才能让自己不发飙。口腔里的舌头微微卷起，秦昭缠绵悱恻般地说了一个字：“滚。”

秦峥听到这个回答，给出的回应是掐着秦昭的腰把人按在床上。秦昭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当然挣扎都是无声的，可能是他挣扎得真的很用力，所以这次居然叫他逃了出去，然而爬到床头的时候，他就被秦峥握着小腿拖了回去。

整张床已经一塌糊涂了，被子早就掉在地上，床单也从床垫上剥离了大半，秦昭就躺在这张乱七八糟的床垫上，被秦峥从背后插进去，还好他及时地咬住了手背，这才没有叫出声。他现在伏着被秦峥骑着插进来，这样的姿势跟动物交配没什么两样。右手无意识地反向推出去，想要让对方停下，但却只摸到一层覆着汗水的腰肌，而后手就被握住了，不是那种随意的捏掐，而是五指交缠。

秦昭手指蜷缩起来不想让对方握，但却被硬逼着打开了指缝，那是个被迫手指交握的姿势，亲密无间，仿佛情侣。秦昭想要将手抽回，反而被秦峥从背后整个拥住，这个姿势真的太可怕了，他整个人被秦峥笼罩住，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掌控了，他两条腿踢蹬起来，也只是发出一串无意义的拍打声，再次被深深地插进来的时候，秦昭受不了地漏出了一声哭音。

原本正在和秦峥说着家常话的母亲，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声小狗一样的泣声，她顿住：“秦昭怎么了？”

秦峥故意用力顶了一下秦昭，当然，说话的语音语调完全跟他的行动分离：“他好像不舒服。”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昭昭？”

昭昭是秦昭的小名，年岁渐长之后，秦昭很少被叫及这个小名了。他被干得头昏脑涨，天知道秦昭用了多大毅力，才挤出一声还算正常的：“嗯？”

母亲又沉默了下去，好一些时候才说：“秦峥，你开一下视频，让我看看他怎么了。”

秦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不要！”

他嗓音哑得格外厉害，一听就不像是没问题。

所以母亲说：“你不要任性。”

秦昭手足无措，攥紧了秦峥的手，他大概是真的被吓傻了也干傻了：“哥哥……”

秦峥差点笑出声，他贴着秦昭的耳朵：“秦昭你好笨啊。你怎么这么笨。”

然后他用力掐着秦昭的腰，将人抱坐起来。秦峥坐在床头，秦昭就坐在他的怀里。当然，秦昭的屁股里始终夹着哥哥的肉棒。原本半搭在床上，已经大半都掉地上的被子，被重新拖回床上，然后裹住了两人。秦昭坐着，两条腿弯曲着折在身前，秦峥脚曲起腿，踩住了秦昭的脚后跟，硬是将人的腿给掰到大开。

他慢条斯理地搂着秦昭给秦昭扣上睡衣扣子，扣到最后两颗时，手指没入被子里，继续向下，握住了秦昭的阴茎。转接视频的瞬间，母亲的影像被投放在了半空之中，而那个时候秦昭正被前后夹击。身体上的刺激，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很难说是愧疚害怕还是别的其他什么情绪，太难厘清了，秦昭十根脚趾蜷缩着在被窝里射了出来，然后被秦峥用另一只手又都接住了，并且重新涂抹在了大腿上，被弄得一塌糊涂。

秦昭差点忘记呼吸，眼瞳都有点扩散，他窝在秦峥怀里，一动不动。

而秦峥，单手环在秦昭身前，下巴也搁在秦昭的肩膀上，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妈妈你看，秦昭很乖的，是不是。”

011

秦昭靠在秦峥的胸口，感觉到了秦峥的心跳，从背后传过来，母亲的声音反而听起来有些远，是一句说不上是感慨的话：“很久没看到你们这么亲密。”

听到这样的话，秦昭在心里想着，那是因为你还没看到被子底下我们两个更加“亲密”的样子，不然你得跳起来打断我们的狗腿。

“他生病了就挺乖。”秦峥用力搂紧了一下秦昭，两人脸贴着脸，是个十分暧昧的角度姿势，就好像秦峥要亲他，又好像是只是在他脸颊边嗅了一下，碰了一下，“说不定一直生病比较好。”

母亲未置可否，只是突然说：“秦昭，你都这个岁数了，还让哥哥抱着么？不像话。还不起来坐好？”

秦昭这个时候，确实没力气。他既没力气反驳母亲的话，也没力气从秦峥的怀里挣脱出来，所以他干脆就闭着眼睛装死。

果然母亲说了他两句，见他病恹恹的，眼睛都睁不开，便不再管他，转而跟秦峥说起了话。

“这个暑假，你都不回来么？”

“比较忙。”

“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