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贴着秦昭的嘴唇轻声说：“我跟楼江早就结束了。”

秦昭扭头想要躲开，但被禁锢住，怎么都躲不掉，只能嘴上说：“那关我什么事。”

“算了。”秦峥说，“反正你就是欠操。我先把你这顿操完再说。”

玻璃的触感冰冰凉凉的，燥热的身体贴在上面，却不能消减情热，反而激发出了更多欲/望。秦昭被撞得手在玻璃上撑着，脸上全是泪痕，他吸着气，哆哆嗦嗦地发着抖：“你真的要在这里操我，给对面的人看吗？”

秦峥咬住秦昭的耳朵，和以前不一样，他这次咬得很重，疼得秦昭痛哼了一下。秦峥说：“你衣服那么长，都挡住了。哥哥只是扒了你的裤子，他们看到了也没什么。”

秦昭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被干得迷糊了，还是纯粹被气到不想开口。

秦峥见秦昭不理他，故意用更狠的力道插进来，然后他突然笑了一声：“你看。刚好现在对面有人在阳台浇花，你说那个人有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秦昭一声不吭，好像对这话没什么反应，但身体却紧绷得绞得死死的。

“不说话却把哥哥咬得这么紧，其实内心兴奋得要命了，是吗。你看上人家了？可是对方看起来像退休老人。原来你喜欢这种啊秦昭，喜欢年纪大那么多的糟老头子？你口味真的特别。年轻的鸡/巴不爱吃，就爱吃那种老的。难怪你看不上哥哥。”

“你闭嘴吧秦峥！”秦昭被气得七窍生烟，“是个人听你多说两句都会阳痿被气死。”

“胡说。”秦峥的手摸进秦昭的衣服里，掐了一下秦昭的乳尖，“你看你的小肉/棒，把衣服扣子都快顶开了，高兴得直流水呢。”

秦昭被干得手脚发软，并且因为羞耻心，整个人都在发抖，脸颊红得几乎滴血，那点红意蔓延到耳朵和脖颈。从秦峥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朱红颜料落入水里，点点的红在秦昭肌肤上浸润扩散开来。黑色的发缕间，耳朵红得格外鲜明。秦峥忍不住低头含住秦昭的耳垂，肌肤温度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烫得惊人。

透明的玻璃窗上，映照出了两人的身影，影影绰绰，看得并不分明。秦峥抓住了秦昭的一只手，逼迫着秦昭去触碰窗上的影像：“看到了吗？你被哥哥干的样子，色/情得格外下流，你真的好优秀，才半个月的时间，就被操得熟透了。”

秦昭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并去推秦峥，但只能是无用功，于是他一声尖叫干脆直接捂住自己的脸。秦峥也未聊秦昭会是这个反应，直接看笑了，他去扯秦昭的手，但发现秦昭按着自己的脸按得非常死，扯都扯不开。

“做什么呢。你不看，不代表别人不看。”

秦昭捂住自己的脸，恶声恶气地说：“要看就去看吧。反正没看到我的脸，他又不知道我是谁，随他怎么看。”

秦峥将脸埋在秦昭颈侧，闷笑了一会儿，然后把人抱离了飘窗。

这次结束的时候，秦昭立刻羞恼的就想把秦峥踹开，但被秦峥按在床上亲。被放开的时候，秦昭哭着说：“你怎么老亲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说不过我就只会亲是吗？有本事别亲。”

秦峥看他哭成这样还挑衅，越发要往死里去亲他。

秦昭被按着又亲了一会儿，终于暴怒：“别亲了。我要吃饭！我饿了！”

秦峥这才把秦昭放开。两人随便吃了一点速食的食物，中途秦峥挪开椅子打算去厨房取调味料，结果刚起身，就看到秦昭如同受到惊吓闻风而动的小动物一样，直接放下碗筷“嗖”的一下就往桌子下钻躲了起来。

“……”愣住的秦峥，好一会儿说不出话，简直哭笑不得。秦昭身上有时候会冒出一种很奇怪的，像是野性未驯的感觉。总让人觉得他太不像是人。

秦峥无言以对了片刻，随后一手撑着桌子，一边弯腰看桌下：“秦昭，出来。”

秦昭立刻爬到离秦峥最远的对角线：“白痴才出来。”

秦峥说：“你以为我是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秦昭说，“当然是干我了！”

秦峥干脆也进了桌子底下，三下五除二把秦昭拖出来：“那哥哥要是不干你，岂不是被你白泼脏水？”

秦昭立刻提住自己的裤子说：“不要。”发现苍白的言语哀求没有用之后，他干脆声泪俱下，“你再这样，我会被你干成废人的。我下半辈子性功能出问题，你负责吗？”

秦峥拦抱着秦昭，用手掐着秦昭的脸，又是一个逼迫和侵略性压不住的吻。他一直把秦昭亲到呜叫不止，站都站不稳，这才将人放开了些许，并用另一只手去摸秦昭的脸，就像是摆弄被自己的玩坏的猎物那样。秦峥捏了一下秦昭的脸颊：“如果你非要哥哥负责。也不是不行。”

他说着，手还往秦昭衣服里去摸，就好像是纯粹为了吓唬秦昭那样。秦昭赶紧用另一只手捏住秦峥的手，生怕对方有更进一步的举措，他问：“哥哥真的跟楼江分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问这个纯粹是想找个话题分散阻挡秦峥，别的事情讲起来好像都会完全被秦峥岔开无视掉，好像也只有这个有点话题攻击性，可以拦一拦秦峥。

“有一段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是多久？”秦昭追问。当然，他实际上也没有那么关心，主要还是为了在言语和精神上攻击秦峥，“不会是在他门前乱搞之前，刚分的吧？”

秦峥说：“你问那么多，你是妒夫吗？”

秦昭听了就来气，他阴阳怪气说：“对啊对啊。哥哥的鸡/巴是我的，怎么可以拿去插别人。哥哥的大鸡/巴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他嘴上确实一时逞能是说得爽了，但接下来就是被秦峥拦腰抱到了餐桌上。秦昭顿时吓得不敢再继续乱讲，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不过双脚膝盖碰到了秦峥的身体，感觉对方现在没硬，秦昭略微松了口气，立刻变脸肃容说：“秦峥，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说正经事。”

秦峥的手撑在秦昭身侧：“哥哥听着呢。”

“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就这样吧。跟你上床我也不亏啦，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毫无节制。真的很离谱。”

秦峥握住了秦昭的手，眼帘低垂着看着秦昭的手指，跟着又抬目看向秦昭：“那你觉得一天几次比较合适。”

他抬眸的样子，近乎于慢动作，仿佛 时间都变缓了。秦昭看见了之后，不知为何咽了咽。虽然秦峥这个人性格真的非常恶劣差劲，但有时候确实像是工艺品，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很贵的类别。

秦昭说：“一次。”

秦峥没有说话，只是摩挲轻抚着秦昭的手背。

秦昭改了口：“两、两次吧……偶尔两次也不是不行，但不能更多了。

秦峥俯身在秦昭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带了一点笑：“还有呢。”

秦昭说：“不要搞一些很奇怪的事。你要操就操，形式普通点。”

秦峥又笑了一下，鼻息落在了秦昭的肌肤上：“哥哥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你今天把我压在飘窗上，让对面楼的人看着我被你操！”

秦昭怒气冲冲地说完，然后就见着秦峥这个神经病把脸枕在他颈侧，笑个不停。秦昭更加生气了：“有什么好笑的。”

秦峥将秦昭搂抱了一下：“你概括得还真是到位。他们又看不清。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只能算是普通情趣吧。”

秦昭立刻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