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掰着秦昭的腿看了看，还试图扒开秦昭的睡衣，结果被秦昭反应极大地给制止了。秦峥说：“我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秦昭摇头拒绝：“少来。我看你就是趁机乱摸。”

“你真是不经操。”秦峥轻按秦昭的膝盖揉了揉，像是要将药力给化开那样，“其他人都没有伤成这样。”

秦昭翻了个白眼：“这都谁啊这么经操。你找他去啊，我拦着你了吗？”

秦峥闻言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浮于表面，并未达眼底。他掐住秦昭的脸往沙发上压去，吓得秦昭赶紧伸手去捂秦峥的嘴。秦峥倒也没再强求，他搂住秦昭靠坐在沙发上：“你之前在看什么？哥哥跟你一起看好不好？”

秦昭正要让秦峥滚，但接下来就听到秦峥说：“不看的话，哥哥就操你的小屁股帮你疏通筋骨。你看你昨天稍微跪了两下，就伤成这样，果然还是缺乏锻炼。”

“你话怎么这么多？！”打又打不过，尽管一点都不想做这种离谱的二选一，但秦昭生怕秦峥想不开了脱他裤子，所以他用手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睡裤，不情不愿地说，“随便吧。哪个都行。”

“你对哥哥就是这么敷衍的吗？”

秦昭冷笑着阴阳怪气地开口说：“怎么会呢。哥哥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我跟哥哥在一起，看什么都行。因为重要的不是看什么，而是和什么人一起看。”

他刚说完，就被秦峥掐着脸亲起来。秦昭在秦峥身下，踢蹬着挣扎，气了个半死：“干嘛啊你，都说不让你亲了，你怎么老发情？”

“这不叫发情。哥哥只是稍微亲了亲你。如果你想让哥哥对你发情，也不是不可以。”

秦昭立刻打了个哆嗦，他靠在秦峥的胸口，窝在秦峥怀里，也不敢乱动，只是相当气闷地说：“别闹了。好好看电影，不要整天搞一些有的没的。”

两人靠在一起，看了一部挺普通的爱情轻喜剧，结局皆大欢喜，有情人终成眷属。片尾结束曲响起来的时候，秦昭突然问：“哥哥和女性交往过吗？”

秦峥说：“没有。”

秦昭不解：“为什么？难道你是从来不喜欢女性，只喜欢男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以前有这么关注我？”

秦昭立刻说：“谁有空关注你的破事！”

“因为有一次差点强制被口交。”秦峥突然回到了之前的那个话题上，“大概是那时候开始的，我对女性就无感。”

秦昭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脑中随着言语的描述，浮现出了相对应的画面。面目模糊的女人，按住了秦峥，也许涂着颜色热烈的口红，张嘴做出了要吞吐的动作。不知为何，想到这个画面的他，突然有点亢奋起来。秦昭趴在秦峥的胸口，仰起头，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真的吗？秦峥，那是你几岁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秦峥居然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十四岁的时候吧。”

“这么小？”

秦昭吃惊同时，莫名更加兴奋。十四岁的秦峥是什么样子的？当然不像现在这样。那个时候，秦峥的五官还没有线条硬朗，俊秀得几乎雌雄莫辨。不像男生，但也不像女生。漂亮得有点跳出性别框架了。

他虽然从小讨厌秦峥，可也不得不承认，秦峥这张脸确实长得好。而且秦峥身材那时也还十分纤细，肯定很好推倒吧。秦昭想到这里，迫不及待地又问：“那个人，是你的同学吗？”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该不会是你的老师吧？”他做出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动作，“秦峥，你可真是一只罪孽深重的狐狸精，这么小就会勾引人了。难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真是从小不学好。”

秦峥扇了秦昭屁股一巴掌，不重，他说：“闭嘴。”

秦昭：“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果然被我说中了吧。”

“……都说不是了。”

秦昭追问：“那是谁？”

可惜秦峥接下来却不肯再透露了：“这么好奇？你不会自己猜么。”

“哥哥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秦昭回忆着说，“我还记得有一次家长会，爸爸和妈妈都没空，哥哥你就来了。明知道我不欢迎，你还故意来，你是存心气我的，对吧？”

秦峥笑了：“对，我是故意的。谁让你家长会之前的晚上，把我买的布丁全吃光了。”

那次家长会，来的全是家长，只有秦昭的“家长”是大自己两岁的哥哥。可能因为秦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且长得实在出挑得不太像是一般活人，老师居然也没提出什么异议。反正一群大人中间的秦峥显得格外瞩目，他出现的时候，班里一群人都哗然了。课间还有别班的小孩，听到传闻，专程过来看秦峥。家长会后结束后很久，依然有不少人跟秦昭打听秦峥的消息，甚至还有大胆的女生递情书托秦昭转交。

“就因为这个原因？”秦昭在那所学校的剩余时间里，一直都被贴上“有个帅得离奇的哥哥但本身就普通得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分享到他哥哥半分颜值的可怜家伙”，这种不愉快的经历，都是因为秦峥心血来潮的举动，“你无不无聊？”

秦昭还记得当时家长会，他的同桌十分惊叹地说：“为什么是你哥哥来参加家长会，他也太爱你了吧？”

那会儿秦昭十分生气：“爱个屁啊！你少乱说！”

因为意识到秦峥这个家伙就在教室后面看着自己，所以课上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秦昭莫名过分紧张，脑子就跟生锈了一样转不过弯答不出话，他面红耳赤。而下课后的间隙里，秦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在同桌的注视目光下，以非常友爱，非常亲密的姿势搂住他的肩膀，然后用非常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凑到他耳边说：“这都答不出来。世上居然有你这样的笨蛋啊秦昭。”

那时候的秦昭被气得半死，但顾忌颜面，又不敢在教室里发火，所以几乎憋出内伤。

多年后此刻的秦峥，听着秦昭讲述往事，他手支在脸侧，说：“是挺无聊的。”

秦昭看到秦峥这个样子就来气，他凑过去，抬手摸了摸秦峥的脸：“哥哥小时候长得比现在好看多了。我同学看了你一面，都对你念念不忘呢。我小时候还觉得你长成那样，说不定被坏人抓走做解剖。结果越长越一般。现在已经是普通人了。”

秦峥说：“是吗。”

秦昭又说：“哥哥小时候长得冰清玉洁，又冷若冰霜的，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强迫你脱裤子，还要给你含鸡巴，她都不担心嘴被冻坏吗？”

秦峥冷笑：“你昨天不是也含过，我看你现在舌头也还好好的，不是没冻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怎么一样？”秦昭一边说着，一边就隔着裤子往秦峥的私密处按去，“有多少人知道哥哥是个骚货？十四岁就被人掰着腿要口交。哥哥表面那么矜骄，原来私底下早就不干净了，是个破烂货。”

他越说越来劲，像食肉的小动物见了血，亢奋得爪子都要张开了。

秦昭牙龈发痒，觉得只是揉捏秦峥根本不能得到满足，所以挨蹭过去低头咬了好几口秦峥的脸。他在秦峥下巴的地方，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齿印：“现在私底下还操弟弟的屁股。操了一次不够，还操了那么多次，真是个品德败坏的小婊子。你十四岁的时候，真的没被破处吗？比起女人，我看哥哥更适合被男人插。毕竟哥哥小时候长得那么漂亮。我也想插插看。”

说这种骚话是要遭报应的，所以秦昭被秦峥压在沙发上，扒了裤子狠操进来。秦峥一边操一边掐住秦昭的乳尖：“现在是哪个小婊子用屁股咬着哥哥的鸡巴不放？”

秦昭一声短促的尖叫，用力抓住秦峥的手，想要阻止：“你干嘛……不要！别掐。好奇怪。”

“这么有感觉吗？”秦峥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揉秦昭的胸，“原来你这里是敏感点。为什么不要？哥哥现在就玩你的骚奶子。”

“闭嘴啊死变态！”秦昭自从跟秦峥厮混以来，还从来没被这么玩过，他慌得双腿乱蹬，“不要捏了。真的很奇怪。我又不是女的。你不要捏我！”

“哥哥就要摸，就要捏。昭昭的小屁股很嫩，小奶子更嫩。奶尖都是粉的。下次哥哥就给你乳头上打个孔，装上乳环好不好。一定很好看。”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秦昭的胸口，似乎在找打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