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溪似乎被秦昭这样闲话家常的态度取悦，他突然轻笑出声，将秦昭抱得两脚离地：“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啊。”

晚饭时，舟溪将秦昭抱在自己的腿上喂饭，仿佛秦昭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地小孩，必须要倚靠他生存那样。

许久不见的小黑猫，竟也出现了，它举着尾巴跳到桌上。纤巧的爪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准确地绕过食物，小黑猫凑到秦昭面前，喵喵地叫。

舟溪笑起来，伸手将小猫拨开一点，小猫就继续黏上来用脑袋蹭舟溪的手。于是舟溪伸出手指，挠挠小猫的下巴：“它撒娇的时候，是不是跟你很像。”

小猫突然一个纵跃，跳进秦昭怀里。秦昭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温热的小身体，蜷在他怀里，暖烘烘的，而且特别柔软。

秦昭说：“它跟你很像。眼睛也是绿的。”

“它怎么会跟我像？”舟溪浅浅微笑，伸手用力扣住了小猫，“我在宝宝心里，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吧？”

他当着秦昭的面，将小猫的脑袋摘下来。

秦昭僵坐在舟溪腿上。他只会发抖，完全不会尖叫和逃跑，面对舟溪时那种生物该有的逃生反应全都丧失了，像被拔掉牙齿磨断爪子的小动物，只能任人宰割。

但想象中新鲜淋漓的场面没有出现，失去了头的小猫躺在秦昭怀里，一滴血也没流，身体温热，而且还会动，像一只无头怪物。

秦昭脑子一片空白。

舟溪被完全取悦了，他拎着小猫的脑袋笑个不停，然后搂住秦昭，掰着秦昭脸一直亲：“怎么被吓成这样？”他还捏住秦昭的手，摁着柔软的掌心，将秦昭的手举到嘴边亲了好几口，“这么聪明听话的小猫怎么可能是真的？只是个定制的仿真宠物而已。”

他将小猫的脑袋倒转过来，露出内里的仿真内腔，修长的手指探伸进去，扣出小猫的两只眼球，放在餐桌上摆好：“你喜欢颜色的眼睛？按照你喜欢的换掉好不好？”

秦昭还在发抖，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舟溪觉得秦昭这样简直可爱得要死，他干脆把人提拎起来，摁在了餐桌上，像拆开礼物一样扒掉了秦昭的衣服。

插入的时候，舟溪低头亲了亲秦昭的脸颊：“宝宝。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

仿真小猫的两只眼球在桌上滚动，幽碧盈盈的，看着秦昭被压在桌上随意摆布操弄。这双眼睛只是冷冰冰地旁观注视着。

“一辈子”这个词语让秦昭一颗心冷得直发颤。舟溪摸着秦昭颤抖的身体，掐住秦昭的脸，让秦昭看自己：“怎么哭了？”

简直明知故问。

伸出鲜红炽热的舌，舟溪一点点舔掉秦昭流出的眼泪。他咧开一个笑，眼瞳紧缩成针状：“你一定是太高兴了，对不对？”

逃不掉了。逃不掉了。逃不掉的。

卷曲的黑色长发，从正面的上空散落下来，丝丝缕缕，像是一张黑色网，要将人网死。

秦昭睁大眼睛看着舟溪的脸，他心想自己永远逃不掉了。

小猫再次被送回来的时候，整个样子全变，跟先前那个比，完全是两只猫。原本的短毛变成了长毛，四肢脚也变得矮矮的，皮毛颜色也从纯黑变成了大面积的白，混杂了一些暖橘色的毛发。

舟溪将猫展示给秦昭看：“这次重修，就很像你了吧？”

短短的四肢，让这只猫看起来有些笨拙。

秦昭看了一眼，都没有伸出手去抱：“它腿好短。”

舟溪温柔地笑着，亲了翻新的小猫一口：“这个品种就是这样的。腿短短的，是不是跟你好像？”

秦昭盯住舟溪：“……”

感受到秦昭的注视，舟溪放下小猫，走过来捧住秦昭的脸。他低头观察秦昭的表情，面上浮起潮红的表情，有点不太正常的亢奋：“宝宝，你生气了？”

秦昭：“没有。”

舟溪手沿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着秦昭的身体：“生气的宝宝好可爱，很好操的样子。”

秦昭试图制止舟溪的侵犯，但失败了。

舟溪差不多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着秦昭，简直没有自己的生活，连秦昭去卫生间，他都要跟着站在门口看。不过有时候他会教秦昭画画，并且告诉秦昭：“你要喊我老师。”

秦昭老老实实地叫舟溪“老师”，结果被舟溪扒掉衣服摁在画板上操。他很生气：“哪有老师这样的。”

“那你太没见过世面了。专门操学生嫩屁股的老师，也是有的。”

秦昭气得捶了舟溪两下，不重，更像是调情。

舟溪忍不住低头亲秦昭。

事后趴在床上，秦昭身上还有斑斓的颜料痕迹，他蜷着一只腿问舟溪：“你真的是老师吗？”

“你觉得我不像？”

“……”

“我最开始也有好好在学怎么当老师的，不然怎么会交换去你们国家呢，笨宝宝。”

秦昭趴在舟溪怀里。他太无聊了，没有多的娱乐，大多数时间只能对着这个人，所以好像也只能研究眼前这个人了。他的手指绕着舟溪的黑发，因为对方的头发很长，可以随便他玩。

“你为什么会想要当老师？”

“嗯。”舟溪露出了思考的表情，这点犹豫不知道是在犹豫什么，他说，“我以为老师可以随便打学生，结果当上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完全不正常的观点，被眼前这个人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出来，最后突然想通了般的表情，笑意盈盈，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秦昭说，“那你不应该当老师，应该当拳击师。”

舟溪用手指点在秦昭胸口，暧昧地抚摸，他低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秦昭的乳尖：“我当调教师说不定更合适。”

猝不及防地被舔了这么一下，秦昭吓得推开舟溪的脑袋，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发现对方还要凑上来，干脆转身拿被子卷住自己，结果被舟溪捏着手腕拽回来。

“躲什么。”舟溪掀开被子，骑跨在秦昭身上，将秦昭压得严严实实，“你身上我哪里没亲过，没舔过，没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