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江是清白的,我跟他没什么。”秦昭觉得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你要相信……”他话没说完,被一个顶弄,人就贴在了楼江的大门上,秦昭被按在门上狠狠地操。他很慌张,因为觉得自己没说错,但不知道为什么秦峥操/他操得更凶,他还努力把之前没说完的话跟续上说完,“反正,就是、就是说……你要、要相信他。”
“你还真是贴心。”
秦昭只有上半身贴着门面,他被操得腰线下塌,肩胛骨耸起,手抓在门上,无处着力:“你干嘛,干嘛啊……”
秦峥贴心地提醒:“话说得那么大声,是想让楼江出来看?那哥哥帮你敲门好不好。”
秦昭现在已经吃不准秦峥会做出什么事了,所以他还是挺怕的:“你别乱来。”
“吃完哥哥的鸡/巴,还吃嫂嫂的鸡/巴。偷吃两根鸡/巴,嘴也不知道擦干净。你就那么骚,吃不饱是吧?你还想吃谁的鸡/巴,说啊。”
秦昭只有脸跟手贴着门,身体跟门还离了一段距离,若是紧贴着倒也还好了,偏偏是像此刻一样,半上不下,总觉得要摔,他就只能按在门把手上,以求找到一个支点:“你少乱讲。”
“为什么不回答哥哥的问题,这很难回答吗?说话。你这骚/货是不是还想吃爸爸的?哥哥之前让你过来住,你偏不住,其实是因为晚上妈妈睡着了,你都去爬爸爸的床了,是不是?难怪跟哥哥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屁股扭得那么骚。你早就被操熟了吧。你这骚/货就是想跟妈妈抢鸡/巴吃,对不对?”
“……”这种突破廉耻和人类基本道德的话,不是一般人能讲得出来的,秦昭听得都傻眼了。关键这话还真的能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没法当做没听见,“我没有,你闭嘴!秦峥,你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秦峥继续操着秦昭:“哥哥很过分吗?明明这么羞辱你,你的小/穴却反而吸得更紧了。你为什么这么兴奋?其实你就是想做这种事的,对不对?”
“你闭嘴!”秦昭百口莫辩,只觉得跟秦峥这个人根本没法正常对话,“闭嘴闭嘴闭嘴!”
秦峥说:“干脆让楼江也看看,你有多骚,他说不定吓得以后就不敢再插/你了,万一你这骚屁股把他吸垮了怎么办?”
秦昭实在受不了,开始挣扎,而秦峥突然十分严厉地警告他:“你再乱动,我就敲门。”
为什么这个人能说出这种话,干出这种事?秦昭实在理解不能,主要是他现在也被操得很难去想别的事情了,只能勉为其难地暂时服软说:“你就会吓我。被看到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大家都别做人了。”
“你就那么怕啊?”秦峥说话的尾音故意拖长,“怎么办呢,哥哥是半点都无所谓的。”
秦昭是真的不懂:“因为楼江是你狗,所以你才不怕吗?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今天干嘛要这样。”
“哦。你觉得自己没做错。”
“我就是没错。都是你不好。”秦昭实在太气了,他真的好气,气得他开始一通胡乱指责,“你肯定是在外面拈花惹草,认了一堆弟弟。我跟楼江说我是你弟弟,他根本不听我解释,还打我。你肯定把那些认来的弟弟屁股都干了一遍。你就那么喜欢给人当哥哥吗?你插别人屁股的时候,让人叫你哥哥,就那么爽?你这什么爱好啊!死变态。到处给人当野生哥哥,当得过来吗你?你没肾亏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秦峥动作略一顿,紧接着操秦昭的力度都轻了许多:“好啦。这件事确实是哥哥不对。哥哥以后就认准你一个弟弟,就操/你一个人的小屁股,好不好?”
“滚啊!”秦昭又要被气死了,“我是跟你说这个吗?你快放我下来,自己跟楼江道歉。”
秦峥本来变轻的力道,又没了分寸,冷笑:“你跟楼江倒是很好。”
“确实很好。”秦昭忍不住顶嘴,“他还说,要给我看你在他床上的样子。”
“哥哥在床上什么样子,你不是最清楚的么?”秦峥这回直接就把秦昭整个按在门上操,操得秦峥和门之间的距离都没了,“还用得着问他?”
秦昭被操得在门上撞了一下,发出不小的动静声音,他吓得绷紧:“你别乱来。”
秦峥又用力操了秦昭一下。秦昭的脸颊撞在门上,都有点痛了。这一下狠撞发出了动静更响,秦昭不知道门里的楼江是不是听到,他吓得右手举高了去抓秦峥,抓住了秦峥的头发,手指用力收紧:“不要。不要。”
“不要?”
秦昭心惊胆战地说:“你不要这样。”
秦峥又格外用力地干了秦昭一下,还咬了一下秦昭的耳朵,谑笑:“哥哥就喜欢这样。”
“你非要这样吗?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秦昭崩溃,“都问了你了,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干嘛。”
秦峥也不回答,只是顺着秦昭的耳朵,一路啃咬到秦昭的后脖颈,过了咬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重新开口:“哥哥和楼江的肉/棒,哪个操得你爽?”
“……”秦昭本来也不想的,但实在是觉得忍不住了,这才大骂,“你没事吧?你有病啊!”
“你喜欢哥哥的鸡/巴,还是楼江的?”
秦昭死不承认:“我又没见过楼江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还狡辩?”
“就是没见过!”
“很好。”秦峥又操了秦昭几下,然后将秦昭抱着离门远了一点,他一边操一边说,“既然这样,那你摸着自己的阴/茎,射出来给哥哥看。”
秦昭惊呆了:“你说什么疯话?”他气愤不已,“凭什么啊!凭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之前那一肚子的精/液,你不是说,就是自己这么玩出来的?哥哥现在是在给你机会,让你自证清白。”
秦昭无话可讲,除了觉得秦峥不可理喻之外,没有别的想法:“你就非要这样?”
秦峥说:“安全套在哥哥口袋里。你摸出来自己套上,然后自摸射出来。不然哥哥不会信你的鬼话。”
“……你是真的神经病!”秦昭心梗到不行,“说你是变态,都是说轻了。”
秦峥抱着秦昭腿弯的手指微微收紧用力,指腹暧昧地摩挲着秦昭的肌肤,操弄的力道一点都不肯减弱:“这是哥哥给你的最后机会,你要好好珍惜。”
秦昭气得又骂秦峥,但不敢像平时那样骂得肆无忌惮,生怕秦峥发疯,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实在是太坏了。”
秦峥听到这句骂人的话,觉得很好笑:“你是在骂人,还在跟我撒娇?”
“滚!谁你跟撒娇。”秦昭气得想打死秦峥,但眼下他又确实没什么办法,继续拖下去也只是没完没了,他权衡了一番,最后只好说,“我做就是了。那、那你也要说话算话。以后不可以因为这事再跟我闹。”
他本来还想再补一句“我跟楼江清清白白”,但生怕秦峥又莫名其妙地发癫,所以就没再说。
而秦峥对于秦昭所讲的话,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咬了一口秦昭的肩膀,示意秦昭快做。
秦昭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摸秦峥的裤子口袋。他被操得手脚发软,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秦峥操/他一下,他就手偏移得摸不准位置,所以摸了好久,久到秦峥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哥哥发/骚?摸得那么下流,是想被干烂屁股?”
“你还说!”秦昭恼羞成怒,受不了地骂人,“你这样操,我怎么摸得准?”
“你真没用。哥哥操/你就是操得少了,让你缺乏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