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秦昭!”
从这个后背位看过去,秦昭发现楼澈耳廓都是通红的,仿佛要滴血。而秦昭猛地就跟被激发狩猎本能似的,亢奋起来,跃跃欲试地伸出爪子,变本加厉去摸楼澈的屁股,还伸手去摸对方后穴,结果刚碰上,楼澈整个身体都震颤了一下:“别……”
可怜弱势的,饱含屈辱服从意味,真是好卑微的求饶。
秦昭感觉自己好厉害,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卑鄙。不过,他也没真的想要强奸楼江的哥哥,只是吓唬吓唬对方罢了。说起来,他现在对于被人掰开腿摸屁股这种事,是没什么太多羞耻感的,所以看到其他人这么害怕被摸,就觉得有些惊奇。倒也不是惊奇于对方的害怕,而是惊觉于不知从何开始,自己对外的廉耻感已经降得很低了,情欲观好像跟一般人完全不同。
不过此刻容不得细思,秦昭动手把楼澈重新翻过来,拍了几张照,掩饰性地继续威胁:“不想被插屁眼就老实交代!”
高高在上的“黑王子”,一脸被凌辱过后的样子,身上更是被秦昭扒得只剩一双袜子。楼澈抿着嘴唇,半晌才说:“你跟楼江,其实有几个角度很像。”
秦昭拿电击器抵住楼澈的咽喉:“说明白点,不要故弄玄虚。”
楼澈轻轻叹了口气,说:“但与其说你跟楼江比较相似,不如说你跟楼江的小舅舅长得比较像。”
楼江的母亲姓刑,有个弟弟,不过她那个弟弟比她更早过世。
“其实这世界上,完全不相干又长得相似的人,也有。但你昨日去游说,也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提案。楼江姥姥和姥爷今早居然答应你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楼澈笑了一下,冰冰冷冷的,不达眼底的笑意,那是种捕食者的笑,“你觉得他们是思考一晚上,良心发现又或者可能是,经过一晚上,调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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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闻言心神巨震,握着电击器的手一颤,跟着遮掩内心似的,他一脸大怒地狠狠电了楼澈一下:“胡说八道。你当初是不是也靠说这种鬼话,把楼江折腾成了‘狗’?我才不上当。你这个心机骚货,屁眼又痒了欠干是不是?”
楼澈轻嘲讥讽:“你要‘装睡’,别人总归是叫不醒你的。”
秦昭顿时恼羞成怒地按住开启键,疯狂地电击楼澈:“你再乱说!”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一下下地电,而是恼怒地持续不停按下去。而后秦昭就看到楼澈在他身下抽搐起来。起先还是小幅度的,后来突然拱起腰背,秦昭顿时惊得停了手。但楼澈是个诡计多端的人,他更怕楼澈是装的,他在担心自己闯祸的同时带有几分深重的怀疑,于是嘴上故作镇定的:“别装了,电击后的抽搐反应才不是这样。你装得一点都不像。”
结果楼澈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仿佛在喊救命又说不出话,口水眼泪都淌下来,狼狈不堪得完全不是假装能做出来的模样。秦昭这下子真的开始慌了,他起身准备去叫人来。结果慌慌张张地刚起身,手腕被人用力捏攥住。
电击器被夺走的同时,对方反手照着他的心口电了一下,秦昭瞬间瘫倒在地,脑袋都空白了刹那。等回过神时,他就这么仰躺在地面上,入目是房间的天花板,还有楼澈那张可恨的脸。
秦昭要气死了,咬牙切齿:“你、你果然装的。”
楼澈慢条斯理地电了秦昭一下,电得秦昭身体弹动离地。一切都跟先前镜像对调,两人的角色情况完全掉了个。楼澈笑着说:“弟弟,你还是太嫩了。”
秦昭被电得流下生理性泪水,他一边哭一边说:“王八蛋,没你的屁股嫩。”
楼澈脸色一沉,但随即马上又恢复成平时彬彬有礼的样子。他捏住秦昭的嘴,脸上笑容是种假性的温柔,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地把电击器往秦昭嘴里捅,捅得秦昭皱眉。他看着秦昭一脸痛苦的样子,愉悦地笑了起来。楼澈不紧不慢地将秦昭搂进怀里,然后扒掉了秦昭的裤子,同时继续拿电击器插秦昭的嘴,极为色情的抽插,模拟着交媾的姿势:“认真点舔。一会儿塞你小屁股里,不好好舔湿了,疼得可是你自己。”
秦昭瞪圆眼睛,他虽然被电得手脚发软没有力气,这个时候也死命挣扎起来。而楼澈明明可以将秦昭电击得不得动弹,此时却有意放任,仿佛是在享受秦昭这点蚍蜉撼树似的攻击挣动。
电击器从嘴里被拔出之后,秦昭刚哭着骂了一句“变态”,就被那湿淋淋的电击器捅进了屁股里,顿时被捅得大气不敢出,一点声音都没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默默流泪,哭得鼻尖泛红。
楼澈戏谑的:“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是怕我不小心按到电击键,把你的小屁股电得开花吗?”
秦昭一张脸都湿漉漉的,非常可怜,表情却很不甘心,很像一只被人捉起来用绳子吊住的小动物,野性未消,时刻都准备着龇牙冲人咬上一口。
楼澈看秦昭这样,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他抱着秦昭,慢慢地用电击枪在秦昭后穴里抽插着。楼澈插得非常有分寸,而且富有技巧,而秦昭的身体早就被操熟了,被如此一弄,即便是个冰冰凉凉的物件,竟也慢慢起了反应,前面的阴茎居然缓缓变硬,立了起来。
两人贴得近,楼澈又一直注意着秦昭的身体变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他嘲弄笑着:“好淫荡的身体。”
秦昭被插弄得脚趾蜷缩,浑身颤颤抖抖,软软绵绵地窝在楼澈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随意摆弄,但他还能说话。而且只要一面对略带恶意的言语攻击,他的嘴硬本能就会被激发。秦昭仰着脸喘气说:“阳痿男,只会用道具是吧?”
楼澈闻言一下子将电击器推到底,插得秦昭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双腿不由得合拢,却没什么力气夹紧。楼澈另只手掐在秦昭的腰际,神色晦暗不明:“不喜欢道具,你是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秦昭在楼澈怀里,肚皮起起伏伏,但嘴更硬了:“哪里更粗更硬?我怎么没看到……呜……”
被按在地上陡然插进来,秦昭闭上嘴眼泪流得更凶。他颤颤抖抖地挨着操,没挨几下,双腿又被楼澈折起来压到了胸前,被半提着腰摁在地上操弄,这个角度,他都能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楼澈的鸡巴给狠狠操开的。
秦昭被操得双腿打颤,他看着自己被操得穴肉外翻,嫩肉吸紧鸡巴不放,格外煽情下流的样子,忍不住哭得更大声:“我要跟崔琰说你强奸我!”
楼澈挺胯将秦昭的屁股撞得啪啪响,黏腻色情的操穴声里,他笑出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你告诉他这个有什么用?他喜欢群交换伴侣。”
秦昭不由想起之前跟崔琰交恶时,自己在列车上险些被轮奸的事。经此刻楼澈一提,好像崔琰是有点不太正常,而且先前好几次崔琰当着其他人的面强逼着亲他,说起来,在则文、崔珩、楼江面前都有过。有其他人在场似乎会让崔琰更兴奋亲密行为对崔琰来说,好像只是种对他人展示炫耀的事。
想到此处,也不知是气是羞还是怒,秦昭身体紧绷着后穴绞得更紧了。楼澈抓着秦昭的小腿,换了个姿势,将秦昭侧压着折着腿狠操,阴茎更深地撞进秦昭的穴中,享受被紧致的嫩肉吸吮的感觉,他戏弄似的夸奖:“真会夹。”
秦昭满脸潮红,恼怒地骂:“滚!”
“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是崔琰抱着你,掰开你的腿让大家操的时候。”楼澈戏谑地恐吓,“你这样的小宝贝,就适合被人轮奸。”
“你才被轮奸!”秦昭快被干得喘不过气了,他一边无意识地流泪一边回嘴怒骂,“楼澈你屁股这么翘这么嫩,就是靠男人精液浇灌出来的吧。”先前上“环网”看到的那些原本用来骂秦峥的言论,被秦昭引用过来羞辱楼澈,“你怎么当上指挥官的?靠卖屁股吗?”他不仅会抄袭网上的无耻发言,他还会散发性思考进行人身攻击,“在学校你处处输我哥哥一筹,你真笨。其实你撅着屁股给我哥哥干一通,他说不定就让你了。”
楼澈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这时候倒是能看出他和楼江明显的相似处了。就算楼家兄弟两人互相看不上对方互相仇恨,但不经意间露出的微表情,实在彰显着他们是彻头彻尾的一家人。
被秦峥在战绩上压着一直当第二,一直是楼澈心里的一根刺。他在整件事里阴暗地横插一脚,搅得秦峥和楼江这两个不得安生,这事或许有些奇怪,毕竟在旁人眼中,他和秦峥无仇无怨,但他一直恨得咬牙,每次大小模拟战失利输给秦峥,他人前温文尔雅地说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实则每次回去寝室都在拿飞镖狠扎打印出来的秦峥头像。
此时压着秦昭,楼澈发泄的快意空前高涨,因为感觉又像是在践踏秦峥的脸面,也像是在践踏楼江。
“崔琰没带你出来玩过吗?那他要么是完全不喜欢你,要么就是觉得你不够上档次,拿不出手。”
“对对对,你上档次。指挥官的屁股就应该掰开给大家排队操。一会儿让我插插,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楼澈换了个姿势,抱着秦昭让秦昭夹着自己的阴茎坐在自己怀里,一阵激烈的抽插,插得秦昭骂声破碎,然后便握着电击器,用最小电量贴着秦昭的后腰电了一下。
秦昭猛地短促的叫了一声,听起来非常得惊怕,尾音却是打着颤,骚得要滴水了。他眼泪汹涌流出,张嘴又要骂楼澈,结果又被电了一下,顿时整个人瘫软地坐在楼澈鸡巴上,靠在人怀里,哆嗦着直接精液喷射出来,喷得楼澈小腹上斑斑点点都是。
楼澈抱着秦昭,也不动作。两人相贴着,他电秦昭,这轻量的电击其实也传递到了他的身上,楼澈声音微哑:“现在是谁被操得欲仙欲死?”
秦昭爽得头皮发麻,他反应慢两拍才愤恨地盯着楼澈看,但他那个长相缺少攻击力,而且可能被操得爽到了,所以表情管控不到位,怨恨恼怒有是有的,但更明显的还是一种委屈而他本人似乎没意识到。
楼澈盯着秦昭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他低凑过去,掐着秦昭的脸说:“让我尝尝‘军校妲己’是什么味道的。”
秦昭脑子都被电麻木了,唇舌被含住吮舔着玩弄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挣扎:“滚!要尝‘军校妲己’你去亲秦峥!”
对于这个称号,秦昭是死都不认的。但知情人士可不那么认为。虽然没有就读军校,可凭一己之力让整个第一军校“陪葬”,怎么不算“军校妲己”。楼澈抱着秦昭使劲捣弄起来:“你倒是让心安理得让你哥哥替你担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