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学生的“身份环”有一点和其他“身份环”很不一样的是，它通常上面纹满个人姓名，虽然字很小，但细看却是很清晰的。

一想到自己的鸡巴上套着哥哥第一军校的“身份环”，上面纹满哥哥的大名，秦昭浑身血液凉透了，其他感受还没体会到，第一反应就是假如这个被父母看到，他真的会被当场打死。

他知道哥哥当初考上第一军校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两人有多高兴。这鸡巴套环的离谱行为，简直是对父母的侮辱，对全家所有人的侮辱。

“快摘下！”

“不。”

“摘下！”

“不。”秦峥浅色的眸子锁定住自己的弟弟，带有某种残酷意味，他一字一字，缓慢而清晰地说，“我，不会摘的。”

“……”

秦昭实在没忍住，“呜哇”一下哭出来，因为不敢大声哭，怕被同个屋子里的父亲发现，所以他只能哭得特别小声，但他确实情绪非常崩溃，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外掉。他哭着哽咽：“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的！”

秦峥突然笑出来，他把弟弟欺负成这样居然还笑，也不知道是变态还是冷血怎么的。秦峥轻飘飘地说：“你可以把你的‘身份环’给我。”

秦昭顿时被激怒了，恶向胆边生，他一边哭一边拆下自己在学校就读用的“身份环”，直接套在了秦峥的脖颈上，飞速地认定圈住。秦昭面上还挂着泪，但做完这一切时，神色已经彻底改变，因为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可以跟哥哥谈判的筹码，所以洋洋得意，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秦峥，你怎么跟奴隶一样，被人套紧脖子啊？”

他言辞如此狂妄，可说话偏偏带着未能全褪的哭腔。

秦昭仰脸冲秦峥恶狠狠龇牙：“都是你自找的！”他说完，又得意起来，伸手去摸自己圈定在哥哥颈项上的“身份环”，又顺手摸摸对方的喉结，像挠一只玩物，动作格外轻佻，有一种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狂悖，“啧啧啧，谁家的哥哥，私底下给人当奴隶，还不要钱？真是自轻自贱的小烂货。”

秦峥一言不发地看着秦昭，不似受辱，反倒一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秦昭没能在秦峥身上感受到害怕惊慌等预想的情绪，顿时心头微沉，但他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哼哼地继续说：“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你把你的摘下来，我就摘我的。”

“但是。”秦峥缓缓握住秦昭的手腕，嘴角微弯，“我觉得这个不错。”

他目光圈定了弟弟，轻轻偏头，在弟弟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整晚的肉欲情色，所有的肢体接触都是挑逗戏弄，所有一切都是灼灼粘稠的，唯独最后这个吻，仅仅是个吻。

秦峥说：“秦昭，我很喜欢。”

“变态！”秦昭险些被气死，秦峥的这种气定神闲，无疑是在对他挑衅，他气得对准秦峥就是一通乱打，“谁管你喜不喜欢，快给我摘下来！”

秦峥任由秦昭发疯，过了一会儿才将人逮住：“又不影响平时生活，还是你怕谁看到？”

“身份环”锁定之后，并非大小不变，而是会随着微调，毕竟人会长胖或是变瘦。如今套在鸡巴上，也是这么个道理，假如勃起了，“身份环”也会对应扩大环链。

但这是不影响生活的问题吗？

秦昭怒发冲冠，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被爸爸妈妈看到怎么办？”

秦峥：“爸爸妈妈怎么会看到？”

秦昭被问得愣住，这个问题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如此……但对错不重要，他只是想跟秦峥吵架：“怎么看不到！”

秦峥的手再次摸到秦昭腿间，他低头啮咬着弟弟的耳朵：“所以你就是想被爸爸妈妈看，被爸爸妈妈摸，对吗？那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指甲刮过“身份环”又暧昧地抚着弟弟的生殖器，秦峥发出模糊的轻笑，“不用说，我知道，你最喜欢妈妈。可是，妈妈能像哥哥这样满足你吗？”

秦昭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少得意了，我还可以找爸爸。”

“行。”秦峥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秦昭吓得赶紧扒住洗手台：“神经病！你疯了！”

他非常害怕，因为秦峥发起疯的时候，没有人可以预测这个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我不是你的宠物，我也不是你的所有物。”秦昭又气又怨，“给我‘这里’上环，你把我当什么？”

秦峥：“不喜欢吗？”

秦昭被秦峥这种冷静平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他冷笑：“秦峥，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给我套了个环，我就不敢跟其他人上床乱搞了？搁这儿当贞操环呢。你做梦！我告诉你，我要是想乱搞，你就算把我锁在家里，我也能跳楼逃出去！”

“我不在乎。”秦峥突然笑起来，“你想出去跟人上床，那你就去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平等。可以。我可以给你。”

秦昭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来直冲天灵盖。

秦峥知道？秦峥可能一直知道。难怪有时候他会看到对方脸上一闪而逝的戏谑，或者是近乎于冰冷的审视。他原先以为这是自己想多了，原来都并非错觉。

这家伙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态看待自己的呢？看自己上蹿下跳跟个小丑一样，还自以为聪明地遮遮掩掩？

秦昭生出了一股出离的愤怒，明明骗人的是他，耍人的是他，出去乱搞的人也是他，但这时的感觉，却反而像是自己被人背叛了。他红着眼眶一巴掌抽在秦峥脸上，比之前用力凶悍得多了，甚至将秦峥打得头偏向一边：“耍我很有趣吗？！”

秦峥转过脸来，动作蛮横地将秦昭揽入怀中，他摸着弟弟湿漉漉的脸颊，上面都是眼泪。秦峥温声细语般凑在秦昭耳边说：“你觉得我的过去太乱，那么等价交换，你也可以出去乱来。”浅笑的气音划过秦昭的耳廓，秦峥抚弄着秦昭汗湿的黑发，“当然，‘小狗’也给你。你喜欢的话，可以随便玩。”

秦昭惊呆了。

他先前觉得父亲母亲突然间陌生得格外恐怖，唯一欣慰的是，还好有个哥哥陪着，现在发现，其实身边的哥哥，他从没真的了解过。爸爸妈妈不正常，哥哥也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

秦峥搂着秦昭：“如果我的怀抱是污秽的，那么，秦昭” 他在秦昭额角落下一个滚烫的亲吻，呼出仿佛隐含着毒液的吐息，他含着笑，“你就在哥哥怀里，跟哥哥一起堕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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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非常害怕，事情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不过，事情有受过他控制吗？

他从秦峥言词里察觉到了非常扭曲的态度，隐隐约约还摸到点别的什么东西，又疑心是自己自作多情，根本不敢妄动。

“你、你疯了。你比妈妈还不正常。”

秦峥说：“你也知道妈妈不正常。”

“那她也比你好！”

“哪里好。妈妈可以用阴茎插你的小屁股，让你这么爽吗？”

秦昭气得殴打秦峥：“闭嘴！不准这样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