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太祖独女永崇公主曾带亲兵回京护驾,可要比王爷还果敢英勇。”
快意如潮涌至,托着她忽上忽下,紧绷又酥软,眼神迷离柔和,心智却清明顽强,“公主能领兵,也能称帝。”
她姓赵,身上也流着太祖的血脉,凭什么不能称帝?
天下是赵家的,是她的!
李偃爽朗笑出声,不置一词,直腰狂捣黄龙。她泥泞湿软,溃不成军,全无半点招架之力,只有可怜兮兮地承受无休止地讨伐侵占。彻底被他塞满,皮肉神魂都被侵袭,无丝毫喘息之地,有气无力地扶住他肌肉扎实的臂膀,细声弱语道:“夫君...轻一些...就当疼我了...”
他到了紧要关头,只等开闸放洪,一泻千里,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俯身封住她的唇,放纵驰骋,与她共赴巫山,赏云观雨。
红蜡燃得只剩不到一寸,李偃直起腰,帐内幽幽黯淡的光线,荡进眼中,他那张俊脸还是那般不讲情面,毫不软和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她还没缓过劲,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见他侧身走了,阖上眼,两处体液从被他扯开的口子内哗哗外流,大有决堤之险。
俄顷,脚步声去而复返,一方干帕子遮在了面上,动作称不上温柔,好歹是擦净了她满脸的泪与汗。
“今儿...怎么哭成这样?一条帕子都浸透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扯出个欢笑:“夫君入得太爽利了...情不自禁。”
“还能要?”
闻听此言,她下意识地合拢两条抖颤不止的双腿,姗姗掀开长睫,软声求饶:“要不了了...”
他斜乜她一眼,像是怀有质疑,迅速扒开了她闭合的腿心,查检起泛滥成灾的花穴。
水艳的牡丹,花瓣外翻,孔心翕张源源不断地外吐白浊。
不算太肿胀,他捻了捻带露花珠,“看着还好。”
听这意思像是还要,她瑟瑟一抖,身下又涌出股浓浊,还不待阻止的话开口,李偃便拿起汗巾颈贴上了她的颈脖。
她暗暗舒了口气,“我想洗一洗。”
他道:“水凉透了,明儿再洗。”
也罢,她抬手摸着手腕上的合香珠,任他由上到下地擦拭。
一条汗巾都不够使,李偃又拿来自己的才将她擦干爽。
他见桌上还有一大摊水液浓精,微微蹙了蹙眉,问她:“自己能走?”
“能...”
她心头颤抖,梗直背脊,撑住桌沿下了地。
0178 用咬的可以吗?
听他的意思像是还要,她瑟瑟一抖,身下又涌出股精水,还不待阻止的话开口,李偃便拿起汗巾抆上了她颈脖。
她默默舒了口气,“我想洗一洗。”
他道:“水凉透了,明儿再洗。”
也罢,她抬手摸着手腕上万无一失的合香珠,任他由上到下地擦拭身上汗意。
一条汗巾都不够使,李偃又拿来自己的才将她擦干爽。
他见桌上还有一大摊水液浓精,微微蹙了蹙眉,问她:“自己能走?”
“能...”
她心头颤抖,梗直背脊,撑住桌沿下了地。
临时驻扎一晚,大帐内并未铺设毛毡,地面全是小碎石子枯草枝,她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到屏风后,还是没忍住倚屏回眸一顾。
他正在擦洗桌子。
北方晚秋白霜蒙地,寒冷砭骨,兼之昨日下过雨,地面分外湿潮,凉气像生了刺一般顺着脚底往上窜,冰得她通体发寒,两腿战战,小腹隐隐作痛。她掩好披在肩头的男人宽大中衣,抱紧臂膀抿平唇角不受控地搐意,静静地微笑。
冷点好。
体凉,心也就不那么的热了。
脑袋也能时刻清醒。
隔着一架屏风,他在外收拾桌子,又清洗自身,走进来时,她已擦净足底湿泥,坐在榻上发呆。
“怎么还没躺下?”
她拽着毯子,转过脸,努着红唇幽幽叹息:“毯子、褥子都湿透了。”
李偃乜了眼湿了大片的毯子,拿起搭在床边的长裤穿上,低头系裤带,不以为意:“你睡不湿那头。”
他自顾自地往身上套中衣,她没再言语,铺开被子挪到不湿的那边钻进去紧挨着塌沿侧躺下,将那仅半边干爽地界儿又留了一半给他。
过了有一会子,被子掀开,背后拥来副滚热滚热的男人躯体,精赤条条的肌肤烫得她发僵,冰冷的足被他夹进腿缝。温热大掌从腋下伸来,横放在两只浮起粟粒的双乳间,指尖安抚似得揉了揉冰凉挺立的小乳珠,“睡罢。”
她没则声,只怕一开口,就从嗓子眼里哭出来。
实在是不值得。
是他弄湿的毯子,害她变得这样冷,也该把她暖过来。
犯不上难过,更不必动容。
全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