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只觉身体里又有熟悉的火热滚烫的情潮涌动起来。
怕着儿子会醒来,两人再次喂姬苏吃了些蒙汗药,其后当真君无戏言,持了龙鞭,把儿子从头到脚,从背到脚踝都抽打了个遍,自然,其亲摸搂舔无一不用,若姬苏醒着,看到父亲们竟用阳物鞭打自己腿间性器,嘴里还淫言秽语的含了舔弄,赞叹自己“此物怎能如此可怜可爱,叫朕只想好好疼惜”“世间怎有物生得如此姣美,尤似粉茎桃蕾,不知开花之时何等美景”等等等等,必是要羞愤到死去。
可这便完了?
才不算完。
他二人各式姿势弄了两个时辰,借着腿与臀又各套弄过两次觉得满意方才想放过儿子。然而姬霆尤不知足,见姬武抱起姬苏,眼神从门户大开的姬苏茎下玉球下滑,手指也不自觉摸上去。
“兄长,”他唤姬武。“女子除嘴,且有牝阴承受吾等,苏是男子,除去嘴,汝看,此处可是能纳下吾二人?”
姬武把姬苏轻放于床,轻亲了耳垂两下,盖了衾被后寻声所示走到姬霆身侧看去,只见弟弟一手高举起姬苏左腿,右手食指直直顶在儿子谷道密境入口。
那处美景如同紧实花朵,小小纤纤,皱皱褶褶,形状优美,色泽浅浅淡粉,稍稍往下,便是粉嫩紧弹的肉臀。
不知怎的,明明是并不算打眼的景致,却竟无比吸住人眼睛不放离开,仿佛那紧紧幽闭的密境之内,有无上美景吸引自己前去探幽。
姬武直直的看了许久,最后手拍在姬霆肩头上:“且让吾来一试。”
姬霆欲争,但想起自己行刑时自己已经专美于前,便收回手,自己捧着姬苏细长、肌理紧实的白腿置于嘴边轻轻落吻。
姬武不敢用力,小心顶住那处幽谷深处的入口,微微往前试探,却见门户紧闭并不肯开口。
他吞咽一口津液,又稍稍加了些力,那处仍拒他于门外。
两回得其门而不可入,被弄惨的姬苏似有察觉到危险,不安的动了动,却被父亲们一人一条腿制住,怕他不肯听话又或叫刺激醒来,这回不再喂吃蒙汗药,而是点了睡穴。
点了穴后姬武压着心里的蠢蠢欲动道:“着实紧了。”
闻言姬霆眼看向几上的罐与杯。
姬武并不想走这几步,干脆手指伸入自己嘴里舔湿,这回又加重了一些力道顶试。
许是有了津液润滑,手指此次虽有阻力,却破过阻力埋进了密境之中。
姬霆在一侧看着兄长忽然闭上眼,面上露出欢愉怡然的、泄射精元时的神情,不由好奇道:“怎样?是何滋味?”
姬武不答,手指抽动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睁开眼收回手,一扬下颔:“妙不可言,汝尝了便知。”
还用他说?话音都未落,姬霆便依样画葫芦,舔湿了手指,迫不及待探进了姬苏那幽密之处里……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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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炖肉的,毕竟苏苏还小嘛,然而自己失信在前,补偿大家了。妈呀,炖得我心肝肺脑都在疼,太难写了,尤其还想写得古风一点遣词造句有美感一点,然而水平也就这样,实在憋不出来了。
炖一次肉元气大伤,我要去好好躺躺。
笑,姬武姬霆其实都是新手,有莫有觉得他们其实最后的试探跟好奇心重的小孩一样?
153 | 一三八、离开(上)
一三八、离开(上)
姬苏睡得难受。
无梦,却一直觉得自己浮浮沉沉,身不着力脚不踏地的有种失重感,额上沉,眼皮也重,重到他觉得想要醒来,却像粘起来似的,几乎拼尽全力才猛的睁开了一线,随后就感觉喉咙干涩,像是卡了点东西,带了丝痛。
他转过头,入眼的是武帝那件大氅,顺着氅散开的纹路往下,氅的一角被自己捏着,大氅已经皱得不成样,就在他眼神扫过时,眼角闪过一道黑影。
定睛一看,却是作于淳廷模样的装扮之人正从自己额上收回手,也不知是他那两个糟心的爹当中的哪一个。
不过也没等姬苏疑惑,这个爹倒了茶水来递与姬苏,一张口就露了身份。
“苏,归来罢。”于淳廷低下头,“汝若不在,父皇心都剜去了般。朕宁愿汝与为父脸色,痛骂为父,疏离为父,也不愿再见汝离去。”
他一个大男人,高高大大,说这话时却佝下了身子,声音里带着憔悴与一丝痛苦,颓然的用手捂住了脸。
姬苏喝了茶水,按了按自己难受的眼圈,见小父伸手来接杯子,不由得缩了一下手。
这态度显然让姬霆更受伤,两个沉默了一会,姬霆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朕唤汝大父来倒茶。”说着站起来往外头走。
姬苏看着他宽厚的背部像是一夜苍老般双肩塌垂,张嘴想道歉,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姬武就在门口,见到门开,安慰的拍了拍姬霆肩头,走进房去。
姬苏有些回不过神,直到手里又被塞了茶水,才动了动眼珠子,沙哑着声音喊了声父皇。
武帝并不如以往,会坐在离儿子最近之处,姬苏发觉他就和方才的姬霆一般,与自己拉开了近半米距离。
也许是因为自己和小父的事情叫他知道,让他起了避嫌的心,这个举动来说,他暴躁暴力的外表下,其实是有颗细腻的心思的,姬苏在松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些失落。
总是回不到从前那样了。
可怜的姬苏没有看到父亲眼睛一闪而过的狩猎的眼神,只听到武帝道:“汝湿发而睡,又染风寒,已经躺了一日一夜,好在唐山之药见效,汝眼下不可多思多虑,安心休憩,待好些了,吾父子三人好生谈谈。”
言下之意要姬苏先休息好,把身体养好,然后来个家庭小会议。
姬苏想了想,应下了,眼神复杂的目送武帝离开。
武帝这样的说话,可见对事情有一定的了解,也不知小父与他是全数说出,还是只说了小些,不仅两个父亲都要为眼下的穷境费心伤神,他自己也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好好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姬苏两日足不出户,只在房里写写躺躺,饭菜把脉全是唐山与常孟人,但他知道两个爹并未离去,如同门神般就守于门外。
两日后用了早膳,姬苏唤常孟人请陛下与于淳将军进来,知晓怕是有要事要商,常孟人带上门并不直立于门前,而是与其他侍卫各拉开些许距离,守紧了楼梯口,门窗下,随后眼观鼻,鼻观心。
“苏,你且与父皇细言,那日离去后,那贼人劫了汝,可有伤害汝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