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贺相的小儿子成了世人口中的笑柄,众官员皆知这贺小公子三日前于春江楼一掷千金,买下来一个外貌平平无奇的老男人。

可只有贺照本人才知道他买回来的这男人,到底有多美味。

那男子生着一双冷漠的丹凤眼,身材白皙而流畅,仿佛一只矫健的猎豹如果忽略他胸前两团大奶的话。

春江楼不愧是京城最富盛名的销金窟,调教手段甚是了得,也不知是用了何种秘药,那两颗红奶头被调教得有如指头大小,浪荡地下垂着;那对奶子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平日里看似无甚特别之处,待到情浓之时方知这其中的妙处

这个姓许的老男人,被肏狠了可是会出奶的。

贺小公子近日来都不爱招猫逗狗了,一从私塾内下课便急冲冲赶回家里,恨不得与那新买的老男人大战三百回合,直到那肥嫩的屄穴被射满精种。

刚一踏入房门,那老男人便低眉顺目地跪下,膝行至贺小公子跟前,粗糙的手掌拂开衣袂。

“快含。”年轻气盛的贺小公子哪还能等他慢吞吞的服侍,直接掰开老男人的嘴,粗硬的阳物径直插入湿热的口腔内,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老男人被干到了喉咙深处,不适地蹙起两道剑眉,贺小公子看得更为兴奋,一柄重剑在老男人的嘴里又暴涨一整圈。

那群老不死的胆敢视我为笑柄?贺小公子不屑地笑了,心想,小爷恨不得让全京城都来看看这骚货在爷胯下挨肏的淫样。

贺小公子愈肏愈猛,直至胯下一根巨棒弹跳着喷射,才轰然抽出,将滚烫的浓精尽数洒在老男人的大奶上。那姓许的老男人抿紧双唇,任由这无法无天的丞相幺子肆意揉玩他的乳肉。

掌中的奶肉白皙胜雪,中间两点梅花亮得惊人,贺小公子鼻息愈发粗重,身下巨根又热又红。他大手一挥,将老男人压在地上,一条巨龙毫不犹豫地插入湿润的淫尻之中,在那穴眼里狂钻猛肏,把老男人插得唉唉乱叫,两颗骚乳渗出腥甜汁液。

那老男人被肏得眼角发红,粗糙而惯做苦力的手无措地推拒着贺小公子,他不耐地将老男人双手扣在一旁。

老男人动弹不得,一口女穴被调教得淫浪无比,此时被贺小公子狠戾肏干,一柄重剑又翘又粗,直直干入宫颈之中,上方的乳肉随着情欲分泌出巨量乳汁,淅淅沥沥地喷射在空中。

“骚得你......又乱喷奶!”贺小公子被刺激得双目通红,大手狠狠揉搓两团肥腻的奶球,将内里的奶水全部挤出,大口直接含入口感极佳的乳头,卖力地吸吮奶汁。

“我...是我错了......”那老男人被肏得像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下肉屄被肏得熟红,颤颤巍巍地含着贺小公子的巨根。

明明是个被他快要肏烂的老婊子,一口骚逼却青涩得令人发狂,贺小公子嘴里紧紧嘬住奶粒,下身用力一肏,在最深处射出浓精,又在湿热的淫洞里再干了几下,这才满意地拔出肉棒。

“贺照,为何又不温书?”

冷漠矜贵的贺家长子推开房门,闻到一阵欲望的腥咸气味,漆黑长眸落在奴隶印满指痕的奶肉上,又看向他流满浓精的淫洞。

“嗒、嗒、嗒。”精致的皂靴踏过淌满地面的奶水,贺小公子翻了个白眼,知道兄长今日是铁了心要分一杯羹。

贺家长子面无表情,沾满奶汁的皂靴靴底径直踩上骚浪的大奶,古井无波的眼神落在老男人脸上,在朝堂上与群儒群枪舌战的双唇吐出一句: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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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子偷偷摸上床去肏弟弟的奶奴/提起双腿肏】

世人皆知这温润如玉的贺家长子在朝廷上如何炙手可热,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可不知道这端庄沉稳的贺家长子,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悄悄摸上了自家弟弟的奴隶的床。

被弟弟用重金买来的老男人正在长榻上小憩,一头浓黑的长发洒满了深红色带有金丝绣线的床铺,长而直的睫毛被灯花映下扑闪的光影,层层叠叠的好似窗外牡丹浓艳的重瓣。

贺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裸露在床被之外的苍白皮肤,微凉的指尖在那奴隶的长睫上轻轻撩动。那奴隶眉毛微蹙,很快又平静下来。

贺家长子莫名地屏起了呼吸,伸出手去将床被掀低一些,堪堪露出那男人嫩粉的乳晕,半颗红艳奶头挂在床被上欲露未露,看得人欲火中烧。

贺宣心脏扑扑直跳,将那床被彻底掀开,一双嫩白的大奶子直接跳入眼帘,骚涨的奶头上还遍布着细密的牙印,腰身上一个个青紫色掐痕看起来甚是碍眼。贺宣看着他身上的情欲痕迹,甚至能想象到他昨晚是怎样被自家弟弟掐着腰肢狠狠进入、对着骚奶头又吸又嘬的。

贺家长子垂下眼眸,酸溜溜地想这不过是一个天天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娼妓罢了,既然如此,自己何必与他客气。于是手上的动作不再收敛,大手直接陷入大团嫩奶上,恨恨地揉捏着细腻绵软的奶子,将两颗殷红的奶珠揉搓得有如葡萄大小。

那男人似是累极,被人玩了奶子还不知醒,嘴里吐出模糊的喘息和呻吟,苍白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情欲的酡红,看得贺宣微哼一声,大手拂过紧致的腰线,去弄他那口被弟弟干烂干熟的骚逼。

贺宣趴在床尾,双眼直直盯着那男人淡粉色的阴户,突然伸手将两片肥嫩的阴唇直接扒开,露出湿润的沟壑和上端已然挺出小头的阴蒂。下方的骚穴一看就是昨夜被肏肿了,屄里的嫩肉被挤出一点来,被贺宣一摸就咕叽咕叽地泛着淫水。

贺宣甚至都不用将手指舔湿,两指顺利地插入肉褶横生的肉屄内,着迷地探索着穴壁上的软肉,想象着阴茎埋入时该有如何爽利。

两指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粗大的指节将穴里的细嫩沟壑碾得湿嗒嗒的,一肏便泛出润滑的水液。那奴隶张开小口,前方的玉茎高高挺起,渗出清亮的淫液,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吐出淫浪的喘叫,眼尾泛出细小的泪珠,却仍是未曾醒来。

下身一柄长枪炙热得令人头脑生昏,贺宣索性不再忍耐,一把撩开朝服扶着肉棒直接肏进又湿又嫩的逼里。

那奴隶淫喘一声,眼睫颤动着似快要醒来,一口骚穴习惯了似的夹弄着男人的阳物。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一个背光的高大身影真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相……相公?”

端庄沉稳的贺家长子听到这一声“相公”,真真是气得怒发冲冠,阴茎在奴隶的嫩穴里狂操猛奸,对着软弹的宫颈口骤然冲撞。

那老男人被肏得腰都软了,不知这魔王一般的贺家二公子今夜又发了什么疯,只得伸出双手攀住他臂膀,用沙哑而淫浪的声线在他耳边说着:

“相公今夜肏得好凶……轻一点好不好?骚穴昨日被相公肏肿了还未见好呢。”

贺宣听见前半段话,还未来得及高兴,后面半段话直接打破了他的喜悦。他强硬地抓起那奴隶丝绸般的长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然后满意地看到那奴隶变了脸色。

“看清楚了吗?在肏你这口骚逼的到底是谁?”贺宣露出一个平日里未曾见过的邪笑,情动的汗水自他额头上跌落,让奴隶莫名地加深一丝羞耻感。

“大、大公子?”奴隶大惊失色,挣扎着就要往床下跑,却被常年练武的男人直接提起双腿,爆满青筋的大手牢牢禁锢着奴隶的脚踝,将他钉在原地,只得浪叫着被人操出四溅的淫水。

“太深了、唔!大公子……!”

贺家长子一柄长枪在奴隶的穴里猛干,裹挟着熊熊的怒火好似要将这浪穴肏烂肏坏,让他以后都不能淫荡地对着弟弟张开大腿、露出腿间湿红的小屄让男人操操他。

奴隶被狂暴的肏逼方式干到哭了出来,细碎的呜咽听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贺宣下意识地放缓了力度,狰狞的深红色巨屌却仍坚定地肏入紧致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将骚软的子宫直接塞满。

“出去……呜呜、太深了,求您了大公子……!”那奴隶哭得煞是可怜,在艳红的床单上扭动着腰肢,一身皮肉白得惊人,却被男人提起双腿只能乖乖挨肏。

一次重重的肏干,骚子宫内似发了大洪一般,直接被男人肏出巨量的汁水,穴里疯了似的蠕动着绞紧。那奴隶的叫床声淫浪得简直不堪入耳,嘴边留下不自知的涎水,看起来像要被干坏了一般。

红艳的奶头中骤然喷射出好几股奶水,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奶香。贺宣被激得双眼发红,粗壮的手臂抱起这乱喷奶的贱奴,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双手紧紧锁住他痉挛的腰肢,腰臀从下到上地狠狠发力,肏得流水的骚逼噗嗤作响。

奴隶被完全地禁锢在男人怀中,被迫承受狂暴的肏干和胸前疯狂的吸吮,下方的玉茎狠狠一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射出一股白精,洒在男人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