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欠我十五分钟,”许晨咬着指甲,忽而露出一个飞扬跋扈的笑:“今天至少要四十五分钟才能射哦。”
粗大的鸡巴整根顶入骚穴,将肉洞内难耐的褶皱直接碾平,穴内饱涨的感觉让青年满足地呻吟出声。
“嗯...是一条有大鸡巴的好小狗。”
贺宣不明白这是羞辱还是挑逗,许晨牵拉着他脖子上的狗绳,像控制按摩棒的节奏一般,他应该要为许晨羞辱物化他的行为而感到不快与愤怒,但身下的阴茎不争气地又暴涨了一整圈。
男人精壮的胯部不断拍打出一圈圈臀浪,将湿滑的浪屄干成一个深红色的肉洞,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的软肉,用龟头狠狠顶撞湿润的子宫口,将可怜的宫颈顶得微微张开。
许晨双手无力地垂下,松开了手里的狗绳,被狠狠肏到子宫口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甜腻的呻吟,花穴口喷出一大股液体,仿佛失禁了一般。
他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吊灯在视线内不断晃动,贺宣突然拔出阴茎,然后猛地插到了后穴最深处,许晨压抑地喘叫一声,爽到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
“顶到了...啊啊啊!”
龟头棱角一下又一下刮着前列腺,许晨听到贺宣微喘着问他,“主人舒服吗。”,他双腿绞紧了贺宣的腰,兴奋的花穴向两边外翻着,像被强行撬开的小蚌,透明的粘稠水液不断地从肉洞里被喷射到四周。
“主人被干得好舒服...狗鸡巴干得我要爽死了啊啊。”
“喜欢吃男人的阴茎吗。”贺宣双眼发红,胯下一根巨屌操得几乎要出现残影,被淫水刷洗得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对准宫颈附近的嫩肉狂操乱干,将身下的青年草得理智全无。
“喜欢...最喜欢吃大狗屌了呜呜。”
贺宣发狠地看着许晨被他干到神志不清的骚样,低喘一声后将人翻了个身,后入他饥渴的肉屄。
“又要到了...!”饥渴的花穴刚一吃到大鸡巴就丢脸地潮吹了,逼口大张地喷出飞射的水液,贺宣抬起他一边腿,用公狗肏母狗的姿势挺胯狂肏,飞溅的淫液被狠狠拍打,大滴的水珠顺着两人的腿根飞快地滴落。
“把我的腿放下来、呜呜、谁允许你这么操我的。”
“可是主人,我只是一条狗,只会用狗的姿势肏母狗屄啊。”贺宣故意用上了许晨教的主人一词,一边大力操逼一边讽刺地说道。
青年胡乱地呻吟着,双手被男人抓在后方,情欲的潮红从后颈蔓延至耳廓,略带哭腔的声音从床铺中闷闷地响起:“闭嘴!不要顶那里,会尿出来的、呜呜。”
贺宣红着眼睛轮流在两个穴里抽插,硬到极致的大鸡巴运输着淫水,第一次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无论在肏哪一个洞,总有两根粗长的手指在另外的洞里发狠乱草,在肉洞内抠挖出湿滑的骚水。前后两个肉穴像是水龙头一样,被男人玩弄操干得水液四溅,洞内的肉褶讨好地嘬含着粗硬的鸡巴,祈求得到浓精的灌溉。
“求你、快点射出来,不要再草了呜呜。”青年全身通红,处于边缘的思维被情欲击溃,他反手在男人的手臂上抓挠出深刻的红痕。
“不行哦主人,还没到四十五分钟。”贺宣紧绷着腹肌,说出反击一般的话语。
“我命令你、主人命令你射进来...呜呜快点射。”许晨快要被穴内的快感击溃,臀瓣被男人的小腹击打得略微红肿。
“如主人所愿。”
一声低喘,狰狞的阴茎在后穴射出几股精液后马上拔出,立即插入上方的屄穴疯狂打种,将两个骚洞射得糊上白花花的浓精,属于男人的精液缓缓从青年体内流出,青年身下的床单浸出一片巨大的湿痕。
然而在调整呼吸的两人并不知道,门外也有一道同样紊乱的气息。
验货试用弟弟的鸡巴,被装纯弟弟言语性骚扰,开苞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
贺照:想放哥哥的鸡儿自由是真的,想ntr哥哥也是真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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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晨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却突然收到了贺照的短信,说有件事想和他聊聊。
许晨在短信里问他有什么事情要当面说,贺照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但许晨估计他是闯了什么祸或者是又惹贺宣生气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开车前往贺家的海边别墅。
贺宣今天不在家,贺照给许晨倒了一杯橙汁,带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
贺照房间有两个舒服的单人位懒人沙发,沙发正对着打游戏专用的显示器。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海报,是很典型的少年人的居所。
“说吧,又求我什么事。”
许晨这么说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上一次贺照这么心虚地单独找他,是因为在学校里打架,教导主任要求找家长,但贺照不愿意被严肃的哥哥责怪,于是找了许晨去给他救场。
贺照像是难为情一般拉住了许晨的手臂,吞吞吐吐地说:“许晨哥...你和我哥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暗中交易啊。”
许晨挑挑眉,饶有兴味地问他:“你又知道了?”
自然卷的青年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用略快的语速说道:“哥哥这段时间一直都心情不好,我上次想去他书房和他谈心,看见你们在、在...”
见贺照红着脸说不出话,许晨好心地帮他补充:“看到我们在做爱?”贺照猛然看向许晨,圆润的杏眼骤然瞪大,他瞠目结舌,明显的红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耳廓。
“许晨哥你是在...强迫我哥吗?”贺照定定地看着许晨,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乞求许晨不要说出他不能接受的答案,但许晨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是,你哥哥做错了事惹我生气,为了让我不报复他,要当我的性奴。”他坏心眼地故意和贺照这么说。
贺照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抓着许晨的手指用力得发白,青年用漂亮的杏眼哀伤地看着许晨:“可以放过我哥哥吗,许晨哥,求你了。”
许晨曾经对贺照心软过无数次:在他粘着许晨说要一起打游戏的时候,许晨会心软;在他给许晨打电话、委屈地让许晨在他的检讨书上签字的时候,许晨会心软;在他凝视着许晨、好像许晨就是他的全世界的时候,许晨也会心软。
可惜在与贺宣相关的事情上,许晨从不心软。
于是他摇摇头:“不行。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那我先走了。”许晨用力推开贺照握紧的手,抿紧的唇角暗带几分怒意,“如果我放过你哥,那谁来放过我。”他转身准备大步离开,身后的青年急得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许晨哥,我代替哥哥行不行,我代替哥哥做你的性奴。”贺照情急之下竟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哥哥为家里已经付出太多了,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按家人的心愿活着,我只想让他有一次能自己选择的机会。”
青年温热的泪水打在许晨的后颈上,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很需要许晨的救赎,或者需要许晨的摧毁。
贺照从背后紧紧地拥抱许晨,他的声线与贺宣相似至极,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未出象牙塔的天真与青涩:“许晨哥哥,求你了......我会比哥哥更听话的。”青年将脸深埋在他的后颈,用脆弱的语气说着。
“哥哥不愿意做的,我都可以做到。”青年焦急地说着,沉重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后颈处,他握着许晨的肩让他正对自己,小心翼翼地牵起许晨的手,喉咙深处发出祈求般的颤音:“把我当成哥哥的代餐吧。”与贺宣极度相似的青年用脸颊小幅度地蹭弄着许晨的手心,眼角的泪痣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