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轻笑一声,“如果你想听的话。”比起和熟悉的人谈论这些难以开口的往事,和符珏倾诉反而更让他觉得自在。
他简单地和符珏说了和三个男人纠缠的过往,当然省略了很多细节。符珏听到之后脸上没有过多表情,眼神却像是在说“没想到你小子玩这么野”。
听完故事的来龙去脉后,符珏有些疑惑地发问:“那你现在到底在纠结什么呢,你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接受那两兄弟吗?”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许晨实话实说,“我不能否认自己对贺宣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个人还有好感,尤其是在他对我表现出温柔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否认自己喜欢贺照的心机,只要他不发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很舒服。”
“唔……你觉得自己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吗。”符珏问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但眼神清澈而认真,让许晨也下意识地认真回答。
他沉思许久后说:“我觉得可能没有。”许晨自嘲一笑,“每一次都付出过真心,结果每一次都被伤害,我永远不知道下一次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那你渴望爱吗。”符珏接下来问了一个有些愚蠢的问题。许晨笑了一声:“当然有啊。”
他说:“谁不想被爱呢。”
“那我觉得你还有爱上别人的能力。”符珏说着,深邃的眉眼在射灯下晦暗不明,像一本被放在角落尘封已久的旧书,“渴望爱的人总是会有爱的能力。”
许晨不知道符珏的故事,但他身上有种浓郁的悲伤气息在明亮的室内散开,让许晨直觉般感知到这不会是一个拥有美好结局的故事。
符珏抬起头,眉骨打下的阴影随着角度的变换而消散,露出一双清澈的桃花眼,他说:“你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
“对,你说得对。”许晨垂下双眼:“但是失去的安全感难以弥补,我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那很简单啊。”在略带沉重的话题中,符珏突然笑了,“既然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继续伤害你,为什么不去做主动伤害他们的人呢。”
“让他们感受你曾经面对的痛苦和无措,这样他们才能真正明白你的处境,你也才能放下心结。”
他直视许晨的双眼,眼神像穿透性极强的子弹一般有力,他说:“你需要的不是修补,是彻底的打碎。”
许晨没有接话,苍白的脸上若有所思。
“把你心中的愤怒与怨恨都发泄出来吧,他们会像海中的水草一样蒙蔽你的双眼、阻挡你向前游去的道路。”
“当愤怒与恨都已经消弭,沙滩上剩下的究竟是爱还是荒芜便一览无遗。”
许晨看过符珏的简历,符珏的年纪与他相差无几,眼神与话语却像一杯陈茶,不知在时间的沉淀中被磋磨过几番。
他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声极其隐秘的叹息,随后便是符珏低沉的声线:“你要知道,相比恨而言,爱更难放下。”
深夜时分,许晨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符珏的话语在耳边循环回响着。
疯狂的试探欲在夜晚骤降的气温中滋生,他想用极端的方式去毁掉如今的平衡,但更想看到这平衡始终不会被打破。
在床上坐直身体,许晨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贺宣和贺照分别发了一条短信。
驯狗舔逼掐大贺脖子;小贺被放置玩到射尿;女王受黑化(虐攻)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开始产奶play了嘿嘿嘿嘿
-----正文-----
温暖而静谧的公寓内,无花果木的草木气息中混杂了一丝情欲的腥甜。
“……乖一点。”
卷发的青年全身赤裸,棉质的红绳交缠在他富有雄性魅力的身躯上,强悍与弱小的交融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青年双眼通红,豆大的汗珠在他身上蜿蜒而行,一头漂亮的卷发像蛇一般缠在身躯之上。他被口枷堵住的嘴里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嘴角流下晶莹的涎液,被许晨用指腹抹去。
将时针拨回到三天前,贺宣与贺照绝对想不到三天后的自己会陷入如此境地。
【如果你们想留在我身边的话,那么就来感受我曾经面对的痛苦吧。】
72小时前,深夜的别墅里,空荡的客厅内,贺照坐在摇椅上反复品味这句话。
青年人俊美的脸上交织着惊喜与一丝疑惑,他转头看向自己正在开放式厨房内的哥哥贺宣面容严肃,小心翼翼地用长勺搅拌着锅中的牛奶。贺照翻了个白眼,一眼看穿他早已神游天外。
半个小时前他们的手机同时亮起,收到了许晨发来的内容相同的短信。
这条短信对他们来说是一则喜讯,代表着他们至少有留在许晨身边的希望。然而什么叫“我曾经面对的痛苦”?
兄弟俩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苦笑。
沉默中的两人都没有意料到,三天后的深夜,他们会像狗一样匍匐在许晨脚边。
许晨舔舐指腹上的涎水,神情像指示雄峰工作的女王蜂一般,危险又靡丽。
贺照看着他洁白的脚底落在自己的阴茎上,五根圆润肉感的脚趾灵活地玩弄着涨硬的龟头。粗大如李子般的龟头在趾缝之间出没,形成冲击感极强的反差画面。
“唔……”青年睁大了迷离的双眼,许晨踩在他鸡巴上的脚不断用力,有节奏地玩弄着肿胀的龟头。他的喘息都被口枷堵住,只能不断地挺动腰部,被许晨用脚操着下贱的鸡巴。
正当贺照快要迎来高潮时,许晨玩弄阴茎的动作却蓦然停下。他轻笑一声靠近青年,手轻佻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怎么样,被下药、被强行绑起来的感觉如何。”
他无视贺照喉间发出的断续喘息,脚趾用力地揪起龟头。贺照的脸上同时浮现出痛与爽,利落的剑眉蹙在一起。青年深红色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下方的囊袋不住地收缩着,然而却被许晨堵住了出精的小孔。
“是不是感觉很无助?”许晨狠狠地用指甲搔刮着翕动的马眼口,“被迫地承受快感,但又没办法掌控任何事物。”
贺照“呜呜”了几声,像是有话要说。许晨给他的口枷松绑,“说。”
黑色的口枷从嘴中抽离,带出大量的涎液,贺照吐出舌头,望着许晨的眼神像是在赞美神祗:“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哼。”许晨嗤笑一声,将口枷重新给他戴上。
“死性不改。”
许晨随手拿了一个跳蛋捆在贺照的龟头上,青年的俊脸一片扭曲,全身通红像被煮熟的虾子,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棉绳禁锢得动弹不得。
跳蛋飞速地震动着,相连的阴茎也被震得出现残影。青年水润的杏眼中滴落着大颗泪珠,被许晨主宰的身躯之上浮现性感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