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轻、轻一点。”
“你哪里不行,你太行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贺宣双目赤红,对准发了大水的骚洞重重挺腰,将鸭蛋大小的龟头径直卡入被肏得松软的子宫口内,鞭笞着娇小的子宫。
骚软的子宫像一个吸盘,牢牢地嘬弄着男人的龟头,贺宣闷哼一声,在子宫内狠狠一肏,让整口骚穴像坏掉一样喷出巨量的蜜汁,然后对着子宫深处重重射出滚烫的浓精。
粗硕的阴茎终于抽出,许晨猛然瘫倒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扶着沙发边缘试图后撤,却被男人一把掐住紧致的腰肢,粗大的指节沾了些许粘稠的精液,突然插入闭紧的后穴内。
“那个男的有没有操过你这里,肏得你高潮了几次,嗯?”大鸡巴径直肏入后穴的环状褶皱之中,将还未完全扩张的屁眼撑得发白。许晨被干得抽抽噎噎,刚刚揶揄男人的恶劣模样全然不见,看起来下贱得让男人的阴茎又暴涨了一圈。
鸭蛋大小的丑陋龟头像疯了一般顶着前列腺,将敏感的腺体顶得大了一倍有余,只能酸软着按摩男人的马眼口,紧窒的肠道内开始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男人的施暴更为顺利。
许晨整个下身都被抬起,形成一个倒立一样的姿势,男人就站在沙发上用凶猛的阴茎不断轰入湿润的穴中,四射的水液高高溅起又落在许晨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中积成一小滩。
“我错了…唔…把我放下来。”许晨双手紧张地抓在沙发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穴口处不断抽插的茎身,紫红色的性器在淡红的屄唇中大力摩擦着,许晨看得双眼发直,眼神茫然又浪荡。
额头的青筋狠狠一跳,贺宣挺腰又重新插入了红肿的花穴,穴肉肿胀着想要推开体内的凶器,却只能无力地接受侵犯。
男人狠戾地掐着大屁股在水屄里尽情冲刺,残暴地挤压着子宫,将射在肉洞里的精液尽数排出,许晨像受刑的天鹅一般脖颈后仰着,潮吹的花液尽数打在男人恐怖狰狞的巨屌上。
子宫内又被灌满了新的精液,许晨被射得想逃离,然而屁股被男人抬高失去了受力点,只能用子宫去安抚讨好发疯的男人。
整个肉道内终于被男人的精种灌满,贺宣粗喘着拔出阴茎,眉目间的殷红稍稍褪去,但仍是充斥着放纵的戾气。
失控的贺宣没有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许晨只和他一人做爱。
捡到奶猫; 有了猫猫也不能忘了我 【贺照的站街教学(上)】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连环杀手鸭王(?)照和雏鸭晨的绝美站街情,ooc,雷的宝贝不要敲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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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猫棒玩尿道;被吃醋弟弟掐脖子灌精【贺照的站街教学(下)】
【作家想说的话:】
性感小贺 在线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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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角落里散落着一大堆为小猫准备的玩具,有毛绒小老鼠、猫薄荷鱼鱼、激光笔还有几根不同形状的逗猫棒。
贺照从眼神迷离的许晨身上离开,起身去玩具堆里挑选了一根带有铃铛的逗猫棒。小吉听到铃铛的声音,双耳转动做出一个准备捕猎的姿势。
逗猫棒的顶端带有蓬松的羽毛,在红肿的乳尖来回抖动,和口腔的触感截然相反,带来撩拨人心的痒意。
小吉猛地跳上沙发扑向“猎物”,嫩呼呼的小爪垫用力扑在绵软的奶肉上,用猫猫拳拍打着眼前不断颤动的乳肉。
“快把小吉抱走!”许晨睁大了覆有湿雾的双眸,奇异的羞耻感让他开始挣扎。
小吉被抱到餐碗隔壁,单纯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香喷喷的羊奶,全然不知沙发上的两人继续玩着属于它的玩具。
“啊哈…痒死了…不要再挠了。”
墨绿色的灯芯绒沙发上,许晨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逗猫棒,痒意与奶头被逗弄的快感结合在一起,比单纯的生理快感更难耐。敏感的花穴口翕动着想吞下什么粗硬的物体来解馋,下方滑腻白皙的腿根像蟒蛇一样紧紧绞缠着,被青年的大手无情掰开。
“叮叮叮”,颜色鲜艳的羽毛旁,粉色铃铛不断随着震动发出响声,原本应该被用于逗猫的细长玩具正扫弄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下方的花穴口兴奋地吐出粘液,阴唇淫荡地大张着。
“许晨哥可以多喷点水,把羽毛打湿了就没有这么痒了。“青年低沉地笑着,说出的话语像是恶魔在蛊惑,他灵巧的手指弹弄着逗猫棒的杆身,令羽毛又轻又快地在花穴内撩拨。
顶端的羽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变得更为坚硬而富有弹性,像一支毛笔一样在阴唇的缝隙里挂刷着,突然对准穴口上方的一处小孔,飞快地转动着。
“快停下!!尿道口被羽毛戳进去了!!”整根逗猫棒上带有晶莹的水珠,软硬适中的羽毛随着动作一下一下伸入隐秘的小洞,像在操弄着尿道口一般。
从未没被造访过的尿道口被细小的羽毛强行撑开,敏感的尿道被搔刮得又涨又痒,飞溅出几股清液。
“不、不行…快拿走!”许晨推拒着青年的手,那只手顺势下移,用逗猫棒在水润的穴口转了一圈,停顿数秒后径直插进了汩汩流水的花穴内。
“啊啊啊啊好痒!!”
被完全打湿的羽毛像小刷子一样在穴肉内刮刷,已经习惯吞吃男人大鸡巴的骚穴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只想有更坚硬的物体在体内征伐肏干。
毛流在敏感的穴壁内来回摩擦,饥渴的肉洞一开一合,希望吞入能顶到子宫口然后射出热液的粗大阴茎。
肉穴内的褶皱蠕动着,被羽毛搔刮得微微肿起,“不要玩了…直接进来。”许晨忍不住催促,起身跪在沙发上,伏下腰肢像雌兽一样向青年展示着红艳的屄穴。
然而他并不知道贺照眼中看到的场景是多么的淫靡,又多么的……碍眼!
浑圆而白皙的臀瓣上散落着淡紫色的凌乱掌痕,像雪地里盛开的鸢尾花,只可惜这痕迹并不由贺照留下,他只能看着这片暴虐的痕迹,想象着他人为许晨带来的欢愉。
而这个所谓“他人”,除了贺宣之外还能是谁呢?
意料之中的操弄并没有来临,许晨迷惑地偏过头,看到贺照抿紧了双唇,硕大的喉结缓缓抬高,下颌曲线紧张地绷起,看起来竟有一分阴沉。
“怎么了?”许晨有些不安,反手抚摸着贺照的腹肌,希望他能重新回到那副让他感到安全与温暖的模样。
贺照一言不发,突然大力揉捏起两瓣红肿的臀肉,手指狠狠地陷入翻滚的肉浪之中,许晨腰身一软,覆在腹肌上的手无力地垂下。
“不是说好了让我来代替哥哥的吗?”青年的声线颤抖着,带有不可置信的意味,像一只被抛弃的奶狗。
“那这些痕迹,”贺照缓缓抚摸着哥哥留下的痕迹,突然重重一掐,红肿的臀肉上骤然出现一个深红色的指印,“又是谁留下的呢?”
“唔啊啊啊!”粗热的阴茎猛然轰入大张的穴口,龟头径直碾平骚浪的肉褶,许晨闭上双眼享受着穴道里饱胀的满足感,心里的不安却逐渐加深。
是他大意了,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贺宣留下的痕迹,贺照此刻的愤怒似乎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是他失信在先。
然而,摘下温和面具的贺照,原来这么陌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