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为什么不能再操了呢,明明许晨哥的骚逼爽得一直都在出水啊。”贺照不解地问:“许晨哥上次被哥哥肏到前后两个洞洞都合不拢了,都可以继续挨肏,我比哥哥乖多了,为什么我不能继续操呢。”

坚硬的鸡巴又在屄里重重碾磨几下,高潮过后不适应肏干的穴肉难受地推挤着粗大的茎身,花穴口被隆起的根部一次次撑开,方才射入的一部分精液顺着暴起的青筋流出穴外。

“我真的、不行了......”清高的凤眸失去焦距,许晨努力地夹了夹腿,企图阻止青年过分的动作。

贺照委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地拔了出来,“许晨哥你看我多听话!”甚至还不忘卖了个乖。

红肿的穴口被肏出一个合不拢的深洞,洞里挛缩的褶皱上挂满了淫液与精水。贺照怜爱地揉了揉高高肿起的逼口,然后挺着布满淫液水光的阴茎走到书桌抽屉旁,轻车熟路地拿出一个跳蛋,

“我为许晨哥准备了一个跳蛋~已经消毒过啦。”许晨已经懒得问他为什么会提前准备一个跳蛋了,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没有看起来这么单纯,但他现在还愿意包容贺照的小心机。

贺照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花生粒大小的阴蒂,略带薄茧的指腹从不同的方向角度撩拨着敏感的花蒂,他伸出两指将穴口分泌出的粘液抠挖到整个阴唇上,让手中的跳蛋被肉缝包裹着。

“小屄被肏肿了好可怜,我不继续操进去了,就用跳蛋来让许晨哥高潮吧。”贺照的语气如天真孩童一样欢快,手里却果断地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试一下一档。”

“啊啊啊啊.....!”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麻,许晨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来,颤动的跳蛋按在阴蒂上,白皙的腿心剧烈痉挛着,疯狂蠕动的穴口骤然喷出一大股水液,上方细窄的尿道口同时射出一小股透明体液。

他被跳蛋玩得第一次用女性的尿道高潮了,羞耻得哭了出来,所有情绪仿佛都要随着眼泪一起宣泄出体外,被贺照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没事的...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事,证明许晨哥和我在一起很舒服。”有着漂亮猫眼的青年牵起许晨汗湿的手,在指缝之间留下一个个缱绻的吻。

“只要我把你玩爽了,你就不会再去找我哥了吧。”许晨已经陷入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因此贺照没有再伪装出青涩无知的样子,只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发丝。

将许晨清理干净后,贺照去洗了一个冷水澡,用力地蹦哒几下等自己身上的寒气散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满足地从背后抱着许晨开始入睡。

贺照其实一直都知道许晨暗恋贺宣。

他认为许晨总的来说是一个缺爱的人,会喜欢上贺宣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贺宣是被他接受的人中陪伴他时间最久的一个罢了。

他甚至是第一个发现许晨喜欢贺宣的人,比许晨本人更早。当时他对许晨的感情嗤之以鼻,认为仅从陪伴得来的情愫实在是太过愚蠢,也太过廉价。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许晨的,他也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代替贺宣陪伴在他身旁。

阴暗的情感可能萌发于嫉妒。一开始他嫉妒许晨能跨越作为亲生兄弟的他,成为哥哥最交心的人,到后来他嫉妒获得许晨的特别关心的哥哥,装出一副开朗模样只想得到许晨的注意。

他本来想着等自己大学毕业回到A市找到工作后再徐徐图之,没想到那天晚上经过哥哥房间时却听到淫浪的呻吟,来自熟悉的声线。

他定定地站在门前,眼中神色晦暗不定,下垂的指尖不自然地轻颤着,片刻之后他将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他听到许晨命令着他的哥哥。

他看到平日里淡定稳重的许晨像条母狗一样被哥哥狠肏,喷出一地的淫水,嘴里还哀求着男人射给他,骚贱得令人心生怜意,可偏偏是对着自己哥哥。

心头妒火像毒液一般吞噬着他的理智,然而阴茎却很诚实的勃起了。他死死盯着两个穴口流出的精液,想象是自己将许晨操得像个男妓一样在他胯下又哭又叫,他觉得许晨应该只向他露出这幅讨肏的可怜模样。

两人的话语让他大概能猜到事情的始末,无非就是许晨抓住了哥哥什么把柄,以此为威胁来要求哥哥和他上床罢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想了很久,决定主动勾引许晨。

现如今许晨与贺宣的感情早已变质,贺宣将许晨视作一个背叛他玩弄他的人,只是麻木地满足许晨的要求,希望让许晨不要再与他作对。

许晨对贺宣始终不理解和不接受他的爱而感到痛苦,这种痛苦让他希望通过这种扭曲的方式来戒断对贺宣的爱,他浅显地享受着肉体的快感,无视着近在咫尺的危机。

这种关系会像死结一样,越是纠缠越是狂乱,肉体上越缠绵缱绻,感情上便越疏远相悖。

所以贺照准备做的事情非常简单,他只要成为肉体上的第三者,两人失衡的关系就会因为横加进来的第三边而分崩离析。

因此他自愿申请成为哥哥的代餐,参与这场混乱的游戏当中,为了争取陪伴在许晨身边的机会而背叛他的哥哥。

许晨的童年经历决定了他对忠诚的人情有独钟,那么他会扮演成许晨最忠实最听话的狗,永远陪伴在许晨的身边,撕咬每一只觊觎他的恶狼。

深知哥哥性格的贺照有时心想,也许哥哥不是不动心,只是他不懂感情而只会逃避,不愿意主动给予一丝爱意;手里拿着一副好牌,却吝啬地抓紧每一张牌,以为手里剩余牌数最多的人才是赢家。

但他永远也不会给哥哥想清楚的机会了。

许晨只能是他的专属主人。

被弟弟狂嘬红肿小批内的淫水,弟弟和哥哥打电话同时口爆女王受

贺宣发现许晨不再频繁地找自己了。

贺照从这个月开始回到A市实习,他本以为等弟弟回来后家里会多一些人气,谁知贺照这段时间总是夜不归宿。贺宣猜测他是谈恋爱了,但贺照说自己还没把人追到手。

于是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贺宣一个人。

按理说这应该是他最熟悉的生活了一个人生活、专心自己的事业、没有需要刻意维系的人际关系、休息的时候开一个半小时的车去看望妈妈。

只是他不知从何时开始染上了定时看手机的习惯。

又是一个深夜,弟弟不在家中,他给自己煮了一小锅热牛奶,一边看火一边下意识地打开了聊天软件。

这是他今天第29次特地打开聊天软件,他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心里蒸腾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等许晨的短信,但他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许晨的头像,发现他们原来有半个月没说过话了。

对话框上灰色的时间戳黯淡得刺眼,贺宣仰头将杯中的热牛奶一饮而尽,随后按部就班地刷完牙,双手搭在小腹上,安静地平躺着。

半小时后,男人猛然睁大双眼,侧身在床边摸了又摸,最终掏出一台手机。他看了看手机上的钟点,发现现在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于是又焦躁地放下手机。

一分钟后,漆黑的房间内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贺宣睁着被光线刺得泛起眼泪的双眼,手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许晨的头像。

许晨的对话框中并没有弹出新消息,贺宣面无表情地按下锁屏键,浓黑的长睫轻垂着扇动几下,而后重重掩住眼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许晨就是一个可恶的骗子,嘴上说一直喜欢他、为了得到他可以不择手段,但事实上许晨就是一个把人睡完就抛在脑后的贱货而已,那些所谓的喜欢与执念不过是得不到满足的性欲罢了。

因此这几天他将他们的聊天记录又看了好几遍,试图找到许晨只是想玩弄他的罪证,但他翻来覆去地看着,只能看到许晨从前的小心翼翼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