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在魏音的忽悠之下云里雾里的点头,二哥他确实嘴巴比较坏,但是二哥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大殿下沉吟片刻:“弟妹...此事是否有误会,二弟他应当不是这种人...”而且,用操弄他鸡巴子的方式惩罚,是否有些太过...淫秽...
魏音摆摆手,语重心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你们千万不用谢我,遇见这种事情,谁都会站出来的!现在他和你们变得一样了,都是被玩过的脏鸡巴子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魏菊在一旁搭腔:“天啊,他是个这么爱嚼舌根子的男人啊,这放在我们村都没人要的!音音为了你们真是牺牲太多了。”
江随安眼见着这单纯的两兄弟被这两姐妹忽悠的找不着北。
这小冤家也太坏了,自己馋得睡了人家兄弟的处男身子,还让人家感谢她起来了。
他走过去,拎住魏音的领子:“好了,你...爽了也爽了,该办正事了!和我去城里谈生意。”
魏音的施法被打断,也不生气,她摸摸小七的脸叮嘱道:“夫君,你可一定不要忘记织布啊。还有我们的门,得修好。”她又转头大殿下鼓鼓涨涨的肥奶子上面揉了揉:“大哥也不要担心,弟妹会尽快回来帮大哥吃奶子的。”
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和江随安一起走了。
留下小七和大殿下在魏菊的面前脸红心跳。
作者有话说:
二殿下:(大声)凡女!我还会回来的!我还会回来挨操的!
第0050章 路上用小穴帮姐夫鸡巴治骚病/浓精像喷泉哗啦啦的喷/姐夫告白
“哼,玩得开心了?”
江随安坐在马上看着靠在他怀里一脸餍足的魏音,怪声怪气道。
音音的小肚子被二殿下喷射出来的浓郁初精撑得圆鼓鼓的,她的眼尾绯红,小脸娇艳欲滴:“什么玩啊,我明明是在…惩罚他!”
‘惩罚’这两个字魏音咬得又沉又重。
这小冤家,演上瘾了还。
江随安暗自咬牙,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就只玩那些蠢男人,不玩他啊?
他是奶子不够大,还是屁股不够翘!他鸡巴子也粗得很,精喷得也多!
她以前还天天偷看他撸鸡巴喷精呢。
他想着身子顿时就开始不老实,贴着魏音用自己饱LOVER TEAM满的大胸肌和紧实、轮廓分明的腹肌不着痕迹地蹭着魏音的身子,软弹的触感和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了魏音的脊背上。胸前被他揉弄了几年的敏感奶子,一碰见魏音软软的身子就有酥麻的电流膛过,两个肥硕的奶头淫靡的变硬,胸前突兀的出来了两个小山丘。
他还痴痴缠缠在魏音的耳边闷哼,性感的声音勾引的魏音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魏音暗道,这个浪姐夫,又骚起来了。
上次坐在牛背上发骚,这次在马背上也发骚。
怎么这些男人的脑子里面都只有这些淫秽不堪的事情呢?就不能有点正事吗?
魏音瘫软着身子,心安理得的被骚浪姐夫软弹饱满的奶子蹭着身子,享受着江随安胯下分量巨大的肉棒子和大蘑菇一样的鲜嫩龟头,在她的臀缝和小穴之间顶来顶去。
“姐夫,你怎么又开始喘了?是不是身子也出了什么问题,想让音音用小穴帮你治一治啊?”
江随安被魏音直白的话震得心跳一顿,胯下已经快要隔着裤子顶进魏音湿热小穴青筋肉棒子激动的弹跳了两下。
他想到家里那几个不要脸的骚浪屌子,大着胆子浪道:“嗯…姐夫…这几天在外面发现身子变得好奇怪,胸前的大奶子涨涨得,奶头老不听话的变硬,胯下的…骚肉棒子也总是奇怪的勃起变大,都要把姐夫的亵裤捅破了…早上的时候,姐夫还发现裤裆里面湿答答的,鸡巴溢了好多精水出来…”
江随安越说,呼吸越重,身子也颤抖得越厉害。
他咽了咽口水道:“音音…你说姐夫这得的是什么病啊?”
淫词浪语中奇异的角色变换,让魏音觉得她好像就是菩萨心肠、乐于助人的大夫,在帮这个为自己淫荡的身子发愁的单纯病人诊断病情。
魏音的小手摸到身后,隔着裤子又一把抓住了江随安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子,放在手中肆意的揉弄起来:“姐夫…你这是骚病,是鸡巴和奶子发骚了。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一会儿回家让姐姐把你这根浪荡的大肉棒子操一操,操得出精出水儿,你这骚病就治好了。”
江随安闷哼一声,妩媚的桃花眼被淫欲染上绯红。
小混蛋!嘴上说着回去让魏菊操他的大肉棒,手却抓着他这根得了骚病的大肉棒子不放。
江随安嘴唇吻在魏音的耳畔,炙热的呼吸从他的口中溢出,打在魏音的耳尖。
“可是…姐夫的骚肉棒子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恐怕是骚病已经发作了…嗯…啊…音音能不能帮帮姐夫啊…你和你姐姐关系那么好,就算是操了姐夫的大肉棒子也是没关系的…魏菊不会生气的…哼…姐夫的鸡巴好痒啊…好音音帮帮姐夫吧…”
魏音身子软了一半,小手动作飞快把江随安的裤裆扒开将冒着热气、肿胀不堪的大肉棒子放了出来,但是嘴上还犹犹豫豫拿乔:“这不太好吧,小姨子怎么能玩姐夫胯下的肉棒子呢?这不是淫荡的乱伦吗?之前不小心用小穴操了姐夫的大肉棒子,是为了用小穴帮姐夫挡住淫荡的胯下,以免姐夫的纯洁骚肉棒子被其他人看见了,失去贞洁被姐姐休了。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帮忙啊…”
粗壮肿胀的大肉棒子被魏音的小手抓揉得阵阵青筋暴起,沉甸甸的大卵蛋子里面的浓精翻滚,江随安的俊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的饥渴。
他艰难道:“好音音…没关系的…嗯…姐夫的肉棒子快要爆炸了…你救救姐夫吧…嘶啊…这也不是什么淫荡的乱伦,是你在帮姐夫治鸡巴的骚病,你是好心的…这根本就不是乱伦啊…再说了都是一家人…音音这么乖...想玩一玩姐夫的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和你姐姐关系好的形同一人,姐夫的肉棒子给你操了,和给你姐姐操了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分别的。”
魏音的裙子已经在江随安的蹭动之下,松松散散的了。
她掰开小穴湿答答的肉唇,将冒着水儿的大龟头顶进粘腻的甬道之中,粗壮的青筋棒身剐蹭过粉红褶皱,将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褶壁捅开直达花穴深处。
“啊...什么都是一样的!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啊...啊就是鸡巴子痒了...不知羞耻的想要小姨子操你的鸡巴!整天觊觎...嗯哼...妻子妹妹的身子...想要....和妻妹乱伦!”
身下的骏马飞驰,魏音和江随安在马背上面乱晃,粗壮肿胀的大肉棒子被一下一下的顶进魏音柔软的内壁深处,酸胀的花心深处被大龟头狠狠地研磨,激起酥酥麻麻地电流。
江随安的额上溢出细汗,脖子和手臂之上也爆起了血管青筋。
肿胀不堪的粗壮肉棒子刚刚顶进花心深处就被柔软的媚肉缠住,在往出弹的时候,媚肉如同有着成千上万的小触手一般恋恋不舍的勾着大肉棒子不放,他整根肉棒子上面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小触手勾得酥麻憋胀,大卵蛋子急剧收缩,浓精迫不及待的往出翻涌。
他过往数年在寂寞的夜晚揉弄着自己骚浪的大肉棒子的快感,几乎都比不上音音的小嫩穴带来的一成。
“啊...对...我是淫荡的骚货浪夫...早就已经觊觎音音的身子了...对不起音音...啊...嗯...姐夫的心早就已经是...音音的了...姐夫大鸡巴子的骚病,只想要音音一个人治!!!姐夫的骚肉棒子只给音音一个人操!!!姐夫的浓精...只喷给音音!!!”
江随安放肆的骚浪淫叫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胯下的大肉棒子也抖得越来越快!终于在向魏音表明心迹的那一刻,胯下的骚肉棒子激烈的如同喷泉一样冲击在了魏音的小穴之中,哗啦啦的浓精将魏音的小穴射得痉挛,大量的蜜液从甬道深处浇下,和瀑布一样猛烈的浓精混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