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揪着胡子,轻咳一声:“咳,这年轻人没有什么事,就是肝火旺,肾气足。”
“肝火旺,肾气足,这是什么病?”
天宫来的单纯仙男疑惑问道。
老大夫又咳了两声:“就是身体太好了...年轻人嘛,就是要发泄...可不能一直憋着...”
大殿下越听越迷茫,但是魏音和江随安却已经听懂了。
这老头真有几分本事,这都给把出来了。
“大夫,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需要吃药吗?”
“不用吃药!这哪用吃药啊,就晚上多和小娘子待在一起就行了。这精气多,排出来自然就好了。年轻人身强力壮、火气大,这都是正常的。”老大夫摸着胡子,“不过吃点药也可以,老夫可以给他开点清热降火的药。”
话说到了这种地步,就连心思圣洁、纯净的大殿下都已经明白江随安身上的‘病’是什么了。他白皙的脸上映上绯红,这...这江兄原来是因为...因为...身体火气太大,淫欲太盛...
莫不是江兄和魏菊姐姐晚上那事并不和谐吗?也是,魏菊姐姐一看就不喜欢江兄,平日里面就对江兄格外嫌弃,她又常年待在地里面,江兄胯下的骚肉棒子得不到满足也是应该的。
这真是羞人,怎么是因为这种问题。
大殿下眼中滑过了一丝尴尬。他好像窥见了姐姐和姐夫私密的房中事。
他罕见结巴道:“我我...去帮你熬药。”
他清冷圣洁的背影都有一股子落荒而逃的意味。
老大夫见大殿下一走,立刻放开了说道:“小娘子,想必你夫君的病你也明白了,你晚上可要好好帮帮他。至少要让他泄出三次的精。淫精泄出来后,你就在摸摸他胯下那两颗骚蛋子,若还是鼓鼓囊囊的,那就还得泄。这年轻人火气大,身子也强壮,可不要就只简简单单的泄一次。”
很明显,这老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江随安眼中对魏音的情意,从而错认了他们的关系。
他见只剩下了这两夫妻,还殷切叮嘱,“小娘子,你可莫要觉得男人这般发骚,就是不知廉耻。男人的身体就是天生淫贱,他就是离不开自己的小娘子。胯下的淫屌子还有卵蛋子都离不开妻子的亵玩。”
江随安脸已经涨得通红,他恨恨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了通红的耳尖。
他虽然是骚了点,但是只对着音音一个人骚过,现在被这么个老大夫直白的说了出来,他只觉得热气阵阵上涌。
不过他听见这老大夫说他胯下的大肉棒子需得要泄出三次精,还有被音音日日夜夜亵玩,心中不自觉的涌上阵阵期待。
魏音也配合道:“明白了。您放心,我定然会好好让他的骚屌子泄精的,保证让他骚屌子里面的精液都喷射出来。”
老大夫欣慰的点头,他见过太多的妻子都嫌自己的丈夫过于淫荡、骚浪,从而直接厌弃了他们,让那些可怜的男人们永远挺着一根饥渴得骚肉棒子欲求不满。这个小娘子还是明事理的很。
他偷偷摸摸的拉过魏音:“小娘子,这里有几包药,你拿着。这个就是...一种奇药。若是那年轻人身体实在太好,淫精排不出来,你就给他吃点这个,保管他的身体还有胯下的那根淫荡屌子敏感十几倍。”
第0186章 偷喂淫药骚货姐夫肉棒子敏感了数十倍/敏感肉棒一碰就狂射精液
魏音惊叹:“还有这种药?这是什么做的?”
她诡异的看着老大夫,大哥是从哪里找来的人啊,这种奇怪的好东西都有!
老大夫尴尬的笑了笑:“这你就别管了。这药保管好用,你就放心吧。他胯下那淫邪的骚屌子一敏感,你随便玩玩他就能泄出来了。只是这药也不可多吃,多吃了对身体不好,男人也不能太敏感了!”
“嗯,了解。我明白~”
魏音将这包好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坏里面,又拿出一点银子塞进老大夫的手中:“多谢您了,这药可是帮了大忙。”
老大夫给了魏音一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然后摸着胡子离开了。
江随安躺在床上,两条腿张开,中间色情的骚鸡巴将被子顶起了一个淫荡的鼓包。他看着魏音和老大夫嘀嘀咕咕的,难受的胯下淫水潺潺直流。
一见老大夫离开,他立刻难受的哼哼唧唧。
“音音...哼...姐夫好难受...啊...大肉棒好涨...音音能不能救救姐夫~”
魏音走到了江随安的面前,江随安立刻扑进了她的怀里,用俊美无双的脸蹭着魏音的脖颈和下巴。炙热的气息打在了魏音的身上,魏音抱住了他,手伸到被子里面去摸江随安的骚肉棒。她安抚道:“姐夫放心,音音当然会帮你的。”
肿胀不堪、滚烫坚硬的骚鸡巴被魏音握在了手中,江随安舒爽的喘了喘。
他还不忘记用仅存的意识为自己谋福利。
他期期艾艾道:“音音,你听那大夫说得,姐夫...姐夫身体好,要射三次精才够呢。”
魏音掐了一下他圆滚滚的大卵蛋,又抽了一下他饱满圆润的大屁股,“你这骚浪屌子,我哪次没让你射够三次?哪次不是将你玩得射都射不出来?”
江随安脸一红,是这样没错,音音每次操他,都会将他操上许多次,知道把他卵蛋里面的骚精操完才罢休。
但是,这不是次数少吗...
他平日要为她洗衣做饭,还要和魏菊去地里做活,去城里面做生意,和音音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更不要说家里面还有那两个淫荡的骚浪屌子,占着音音,每晚都要缠着音音做那种事!他哪里有机会天天和音音在一起!
他气势渐弱,但仍然忍不住压着嗓子引诱魏音,“姐夫想要多一点嘛。好音音...”
魏音心中记挂着老大夫给她的那瓶药,她心不在焉道:“好好好...”
江随安立刻又酸又气:“音音~你在想谁啊?”
魏音松开他,道:“你等等。”
说完她就走了,只留下鸡巴邦硬,甚至涨到了紫红色的江随安在风中凌乱。
没过一会儿,魏音又回来了,她手上端着一碗汤。
魏音想用个法子,让江随安把加了药的汤喝下去,但向来都是别人哄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哄别人。她眼神飘忽了一瞬,语气生硬道:“咳,喝汤。”
江随安满头大汗,肉棒子里面的骚汁都已经将床榻染得泥泞不堪了。
“一定要...要现在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