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唇抿出点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弧度。
楚生抓着她,就像抓着个逆来顺受无力反抗的小玩具。
力量的悬殊让陈念安突然陷入一种消极的悲怆情绪里,是啊,她错哪了?
错就错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她要攻略的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主!
她答不出来,只是哭,只是抖,阴道裹着男根一吮一吮地吸附着、讨好着。
不比硬邦邦臭烘烘的男生,陈念安身体很软很香,窝在怀里的时候像个小动物,啜泣的时候软茸茸的发顶会蹭到楚生下巴上。
她哭得也实在好看,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从眼睛滚下来,梨花带雨地惹人脸。
楚生心下里莫名软了一块,大发慈悲地松了虐待人的手,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地摆弄着。
男生凉津津的手背贴着脸,陈念安连啜泣也不敢了,只是徒然地睁大眼睛,露出一片湿润的雾蒙蒙的湖水眼。
那只手危险地在她幼嫩的脸颊上游走着,抚摸她山峦般起伏的清丽轮廓,良久,男声中偏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听你叫齐覃哥哥了,是吗?”
他的声音里浸着毒汁,圆且大的杏仁眼眯起,晦暗在其中渐起翻涌,看得人寒毛直立。
中午坐在齐覃腿上的模样多乖,让干嘛就干嘛,怎么到了他这了,就要给他甩脸色了?
楚生一想起这个就不爽。
从来都是他丢垃圾似地把那些硬往他身上扒的女生丢掉的,就凭情人婆婆团陈念安也配不理睬他?
她怎么敢的?
意识到在陈念安心里,他比不上齐覃才是最让楚生不甘的。
齐覃那个废物也配跟他比?
可看看陈念安对他跟对齐覃的态度,楚生心里那头被关起来的猛兽便嘶吼着挣开了层层束缚。
心脏里刚软下来的那一块又铁石心肠地硬了起来。
大开大合地顶弄着,纤细的软白几欲被顶碎。
“楚生哥哥,楚生哥哥,我疼....”
陈念安蹙着秀丽的眉,一点儿也不狰狞地流着泪,"哥哥"一声喊得比一声软糯、多情,就像喊着她最爱的恋人。
楚生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那口娇嫩的水逼里肏,宫腔都给肏肿了,从小腹到阴道,无一不麻痹地抽搐着。
陈念安即便难过地腰都弓起来了,但面上还是一副顺承的姿态,没有大喊大叫也不撕心裂肺,任凭楚生虐穴,极大地满足了楚生的凌虐变态心理。
酣畅淋漓地肏过一顿后,楚生汗都下来了,随手撸了一把刘海,把汗湿的发尽数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矜贵俊美极了。
鸡巴退出来了一些,是陈念安可以适应的程度了,被满足后的楚生黏黏糊糊地吻着陈念安紧绷的下颌。
“你乖一点,就不用吃苦头。”
他声音温和一些了,陈念安抓住了他此刻心情不错的时机,急切地说道。
“我乖、”
陈念安哭着去抱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恶魔,把自己献祭出去。
“我乖,你不要对我那么凶,求求你了,楚生哥哥,我会乖,我会很乖的。”
可怜的,小小一团的合心意的软白小东西。
21你去哪了?
陈念安在教室里还没待上十分钟,齐覃就黑着脸出现在她教室门口叫她出去,她不想的,攥着笔坐在原位,抗拒面对即将由齐覃带来的一场腥风血雨。
“齐覃同学一定有什么急事要找陈念安同学吧,陈念安同学别让齐覃同学久等了,快出来吧。”
可老师点头哈腰地奉承着齐覃,给他找补借口,并催促着把她往狼窝里赶。
齐覃心情不好,浑身都被低气压笼罩着,陈念安的预感相当不妙,绷紧了皮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紧跟着齐覃的脚步。
可一到了齐覃的休息室,她便被一把推倒在了地上,膝盖碰撞地板发出闷响,尖锐的疼痛传来,她腰弓得更厉害了,就跟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没什么区别。
她不敢轻举妄动,依旧保持着卑弱的跪趴姿态,由下至上地仰望着齐覃,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齐覃蹲下,影子宛如一座倾倒的山向陈念安压来,深邃的眉眼间凝聚着浓重的阴翳,眼瞳简直比黑墨还要深,黑压压的透不出光,声音冷得像冰渣,“去哪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陈念安的下颌,让她被迫高高仰起脸,手再往下移一点就能扣住她的脖颈,生命随时受到威胁。
休息室里当时不止他们两人,还有别的几个眼熟的马仔,陈念安被这样抬起脸时才看到了楚生,他坐在里面最不起眼的一张沙发上,目光对视时极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眉眼如画,一身素色白衣,美好得像是画中仙人,又像是象牙塔里不染尘世得矜贵王子。
可陈念安却狼狈地趴在地上,下巴被高高抬起,呼吸困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
弱小的少女被男生可怖的眼神和起压吓坏里,嚅嗫着说不出来话。
要是对着别人这么唯唯诺诺、磨磨唧唧,半天说不上来一句话,齐覃早就要大发雷霆了,胸腔虽然堵着一团气,但他看到陈念安眼里闪烁的眼泪,暴虐的脾气竟收敛了一些。
捏着尖细下巴的手用力收紧,布满阴霾的双眼逼近,长眼睫几乎触碰到了陈念安的眼睫,让她禁不住地眨眼,闻到了齐覃身上的烟味,浓重辛辣的尼古丁侵袭着嗅觉,伴随着齐覃低沉威慑的声音响起。
“陈念安,上课时间你不在教室里,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