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抬起手来朝陈念安招了招,唇角勾起抹不含笑意的弧度。

“跪下。”

陈念安徒然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穿着成熟女人的衣服,化起了富有”风韵”的艳丽的妆,艳俗的伪装盖不住她的胆怯和小女孩儿气。

矛盾的气质交相叠在她身上,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也是诱人的,惹人垂涎的。

男人呼出浑浊的气息,灼烧的小腹依旧源源不断地在生产浑浊物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把陈念安身上的衣服撕碎,弄花她的妆,掐红她的奶,肏肿她的逼。

手转而托向下巴,盯着陈念安的眼神像极了凶狠的食肉动物盯上了可怜的啮齿小动物,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他悠哉游哉道。

“你忘了你签的合同了?毁约是要赔偿200万的。”

“合同没说要让我跪下。”

皱着眉头的陈念安义正言辞,紧抿着唇,捏紧了手的模样宛如一位女战士。

明晃晃地挑战着魏生哲的权威,他感受到被冒犯的不爽,唇角撇下,眼底是漫无边际的冻土荒原。

“解释权归甲方所有,你太天真了!”

“你该怎么还这200万?丢到红灯区里去,肏一次算1000好了,你得接多少个客才能赚到200万赔给我?”

才20岁的小姑娘一下就被他唬住了,眼神慌乱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再没有了先前的挑衅。

“你、你....”

肆意拿捏、蹂躏人性让魏生哲心情舒坦了些。

他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浸着恶毒的汁,笃定地点点头。

“我可以那样做的。”

陈念安怕了,孱弱的肩膀瑟缩着,胸膛剧烈起伏着,挤出来的白奶慌颤个不停。

她不会穿高跟鞋,走过来的这两步也是摇摇欲坠的,一对相比于瘦弱身体显得过于丰满的奶都要快从V领里跳出来了。

她重重一跪,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穿得骚了,内裤还是幼稚的绵白,上面还印着浅浅的水蜜桃图案,那些轮廓并不清晰的水蜜桃砸进了男人的眼,爆出甜美的汁。

宽厚有力的大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勺,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张被艳俗色彩妆点的脸压在高昂的性器上,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舔。”

09不想戴套,没关系吧

整张脸都被按在完全勃起充血的硬挺阴茎上,堵住了呼吸,陈念安难受地呜咽了几声,下意识地想要仰头,但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却不允许。

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气味,被滚烫的热意煨得有些闷,混杂着轻靡的麝和浅淡香水的精英克制感。

布料压在舌面上,强烈的涩感占据了味觉,唾液濡湿了昂贵的西装裤。

陈念安不知道该怎么口交,摸着石头过河,怯生生地探出一点儿嫣红的舌尖,小猫舔水似地舔着西装裤上的隆起。

魏生哲忍不住往她嘴里撞,她也只是浅浅地含了个鸡巴头,艰难地吮吸着,唾液尽数被面料吸取,黑色西裤上不明显的濡湿偶尔会在灯下显出暧昧的痕迹。

湿哒哒的面料贴着胀硬的阴茎,让男人的东西看起来更大了。

再次长呼出一口浊气,冰冷镜片后的双眼被热气晕染,蒙着一层鸦青的黑雾,欲望在眼底狂乱地烧着,往后梳了一把头发,男人嫌她太慢,攥着她的发,将硕大的勃起往她脸上撞、揉,把妆都给揉晕了,口红更是糊得唇周到处都是。

“呜呜”

呼吸被剥夺,陈念安好可怜地跪坐在地上,攥着男人的西裤呜咽出声。

等到气味愈发浓烈的裆部远离面部,陈念安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喘了口气的时候。

”嘶啦”一声。

是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紧接着一根热腾腾的粗硬性器便捅进了嘴里,舌尖下意识地去推、去顶,尝到了龟头流出的咸腥液体。

柔软舌尖的不自量力地抵抗、挣扎更像是讨好、抚慰,湿热的小嘴箍紧性器让灵魂也为之颤栗。

男人优越的下颌仰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指收紧,指缝里攥着丝滑发丝磨擦......

陈念安喉咙浅,凶神恶煞性器堪堪进到一半,便到了咽喉,在往下便是喉管。

硕大的龟头顶着咽喉,她喘不过来气,呜咽出声,眼尾逼出泪花,攥紧的拳头往男人布满了肌肉的大腿上砸着。

太大了,这些男人的性器一个比一个傲人,下颌即便张到最大也极勉强,被侵犯的口腔里尽是那软糜冲鼻的麝香。

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沾了口红,成了一道浅红的血水,滑过下巴又舔舐着脖颈,那截细细的脖颈好似被小刀纵向滑过,留下了一道色欲纵横的痕迹。

这样纯美的脸蛋跟色欲是割裂的,但反差越大带来的感官感受也就越强烈,锐利眼眸里的暗色愈发浓厚,在那瞳孔那么大点儿的地里卷起了两团漆黑的风暴。

男人的脸色愈发深沉,深井一般阴郁又让人捉摸不透。

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往下使劲,让那张妆容晕花了的脸整个地仰起,咽喉与喉管形成一条畅通的路径,挺腰往那紧致湿润的口腔深处撞去。

紧到极致的裹吮让男人眼色骤然一变,恨不得持续挺腰往喉管里捣,把这张可爱的小嘴变成鸡巴套子。

被狠厉磨擦过的喉管疼涩难忍,在窒息中激起了生理性的反呕,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性器多次抽插,俨然把那脆弱的喉管当成了备用阴道。

嫣红檀口被一根柱身浮起狰狞青筋的粗大阴茎暴虐插入,女孩深喉到反呕眼睛依旧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