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破旧摩托车”啪嗒、啪嗒”的声响,快要散架似的拖沓。
男人是锯了嘴的闷葫芦,本身就不爱说话,生闷气了就更一声不吭了,陈念安的话两次掉在了地上,她也有些恼羞成怒了。
也不趴在男人后背上了,离开些距离,漂亮的手指往他后背上戳着。
“听到没有,我只是过来玩儿的,干嘛要朝我发火,你真讨厌,我不要理你了。”
刹车片发出”吱”的一声尖锐声响,摩托车骤然停下,毫无防备的陈念安也一整个扑向了陈凯,柔软的胸脯撞击着男人铁一般的坚硬后背,疼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堪堪稳住身体后,拧着眉骂道。
“你干嘛呀,突然刹车,很痛的好不好!”
她气鼓鼓的,秾稠五官在月光下这些一晒,勾死个人。
踢下摩托车的支撑脚,陈凯扭过头看向陈念安。
在他身后是皎洁的圆月,他剃了头,头发短得贴头皮,眼神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凶,陈念安被他那一眼看得唬住了,外强中干的性格也不敢怎么吱声了。
陈凯一肚子的邪火彻底在她那句”真讨厌”里爆发了,沉着脸将她从摩托车上抱下来,不管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往芭蕉林里带。
陈念安要被吓死了,被关在胸膛里的心脏”咚咚咚”的直响。
男人踩在芭蕉叶上发出”嚓嚓”声响,诺大的芭蕉林里只有他们两人,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世界安静到空灵,像极了凶杀现场。
“你、你要干嘛啊,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陈凯五官本就深刻,板寸头更是放大了他的野性和难驯,脸上打下大片阴影,阴鸷又狂野。
陈念安没等来男人的回话,她被”丢”在了一颗芭蕉树下,后背靠着光滑的树身,身下就是干燥的芭蕉叶,硌屁股。
她还来不及抱怨,就被男人动作一气呵成地掀开裙子,抬高腿,扯下了内裤,热腾腾的大家伙贴上了她干燥的穴,龟头溢出的兴奋腺液涂在了她的穴口,龟头在那还没准备好被进入的穴口处试探地浅浅插入,又抽出。
那样大的家伙要是不等她湿透就进去,一定会受伤的,陈念安推着男人,攥紧的拳头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给我扩张好不好,等我湿了你再进去呀。”
可是男人等不及了,阴茎嵌入她的穴缝里,磨蹭了几下,一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腹、胸乳上抚摸、揉弄,等她微微湿润了,就把鸡巴肏了进去。
“呃、”
迎着月光的一张清纯小脸呆滞了,瞳孔紧缩,张大嘴用力呼吸着,乱蹬的两条细白小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被男人锁在臂弯里,脚踝在一张枯败的芭蕉叶上来回磨擦。
清冷月光下,山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芭蕉林里肏弄着一个身形还没有他一半宽的纤细女人,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女人招架不住他一记接一记的深顶,吊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沙沙、沙沙、”
晚风温柔的大手抚弄着芭蕉叶,芭蕉叶一齐奏响了软绵绵的调子。
“沙沙、沙沙、”
男女压在芭蕉叶上交媾,磨擦撞击着干脆的叶片,叶片在他们身下成了碎碎的一小片。
43泰国,夏夜,芭蕉下
陈凯闷声在芭蕉林里狠干了陈念安一次,吸她沾了冰淇淋的甜腻手指,阴茎打地基似地夯进她的逼,肉茎抽插的水声、赤裸的肉拍打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声响。
他在女人柔软的巢穴里放肆射精,用体液标记着他的领地。
阴茎被泡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软穴里,陈凯汗涔涔地抬眸凝视着被干到灵魂出窍的小女人,“还讨厌我吗?”
月光在陈念安的眼睛里荡漾着,她失神的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飘渺诱惑。
眨着眼,男人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明,被干出一身汗的陈念安伸出截红软小舌舔在了男人扣在她下颌处的手指。
“讨厌、讨厌、”
原来只是挨肏,还以为是要干什么呢。
陈念安最不怕的就是挨男人的肏了,逼穴绞紧了,做出要将男人推挤出去的假象,实际上是把男人半硬的阴茎吸得更硬。
薄薄的眼皮着了火,陈凯附身一口含住了从宽松领口掏出来的玉兔,附以手托,让那些滑腻的乳肉更多地纳入口腔。
被男人肌肉偾张的手臂一托,陈念安的脚够不到地面了,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双脚踩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硕大硬挺的龟头顶开宫口,强势地抽插让整个子宫都变得松软酸涩,恐惧又期待。
几乎分不清体内流窜的是痛苦还是快感,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她在快速的抽插下失禁,热乎的尿液浇在了男人的下腹,淋湿了男人的阴毛的同时也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脏污。
膀胱松懈尿出来的那一刻,她也高潮了,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被肏坏了,从子宫到外阴全都火烧火燎的,在抽搐、在痉挛中潮喷,喷尿喷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浊液顺着两人贴合处往下流。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地浸入着肥沃的土地里。
她仰着脸,从芭蕉叶的间隙里看到了越升越高的月亮,明朗洁白,深蓝发黑的夜空成了四四方方的黑丝绒盒,里面装着一颗晶莹矜贵的月光宝石。
一头长发海藻般浮动着,指甲缝隙里掺杂着血丝,嵌入了泥垢,漂亮的指甲变得不漂亮了,她整个人也被弄脏了。
但在陈凯眼里,身穿白裙的陈念安却是在芭蕉林里盛开,为他一人绽放。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个远离钟源的世界,陈凯尽情地占有着陈念安,至少在这一刻,这个女人,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陈念安被内射了两次,被干得说不出来话,脏逼被内裤简单擦试,沾了浊精、尿液的内裤湿哒哒的不能再穿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团脏内裤被男人塞进裤兜了,”你、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这下是真的安分了,抱着男人的后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后背上,在一路的颠簸中来到了他们的地方。
夜深了,几个等陈凯的小兵远远看到陈凯骑摩托车带着陈念安回来,一下全都精神了,脚后跟往地上一剁,”啪”地一下敬了个礼。
“S长夫人好!”
“大家好,不必多礼,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