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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安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这场香艳的交媾画了出来,画得脖子"咔咔"作响,腰酸背疼,腱鞘炎都差点犯了。
钟源看在眼里,不好直接说,就拿宴会来引诱她,想让她好好休息下。
陈念安欣然同意,因为侯沛言也在场,她想去多捞点爱意值。
“老公,我穿这个好看吗?”
陈念安一袭猩红吊带裙,深V大露背,玲珑身段一览无疑,红底黑色漆皮高跟鞋,抹一个大红唇,明艳极了,像一朵正在燃烧的红玫瑰。
钟源想起当初陈念安一袭红裙,披散着及腰的微卷长发,笑盈盈地从台阶朝他走来时,他内心的激荡卷起了巨浪,理智被淹没,惊艳、心动的感觉陌生得让他无法招架,心甘情愿成为那细高跟下的俘虏。
“好看,红色很衬你。”
钟源挪不开眼了,眼里的欣赏逐渐被更为炙热的情愫取缔。
收获了赞赏的陈念安开心地在镜子面前转圈,裙摆飞扬,热烈绽放,美艳动人。
但一想到侯沛言是在严苛家教下长大的,太过暴露的穿着会不会让他觉得太过放浪、轻浮?
太过裸露的后背让陈念安犯了难,扭着身体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蹙眉唉声叹气道。
“就是后背太漏了,会不会有点不太端庄啊。”
“把头发披下来挡着就好了。”
来到陈念安身后的钟源把她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水波纹的长卷发如同湖面泛起的涟漪般铺开,遮住了裸露的后背,白玉般的肌肤在发丛里若隐若现,更勾人了。
鸡巴胀到发烫,小妻子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这么穿的时候,钟源已经解了皮带,释放了巨龙,撩起她的裙摆,勾起无痕丁字裤,挺腰直捣黄龙了。
水润紧致全方位裹吮着阴茎,酥爽得让人情不自禁发出叹息。
还在照镜子的陈念安被突如其来的一记肏弄顶得”呃”了一声,上身被顶出去,又被丈夫有力的手臂拢了回来,按死在男人小腹上挨肏。
“老公别肏我,还没选好裙子呢,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钟源也有精虫上脑的时候,但是这样不分场合地肏她还真是第一次,陈念安慌乱地拍着丈夫的手臂,怕他们去迟了,遇不上提前退场的侯沛言。
镜子里映着男人深不可测的一张脸,高大的身体把陈念安完全罩住了,身着红裙的陈念安仿佛在燃烧着,自燃的同时火苗也引到了钟源身上,但他还是固执地把这朵燃烧的红玫瑰紧紧锁在怀里。
“就穿这条,这条好看。”
“你呀!”
陈念安扭过脸,脸颊绯红,水盈盈的眼眸一瞪,细光在眼底闪烁,把男人的兽欲彻底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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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竟是插足者
裙子皱了,沾上了难堪的液体,最后陈念安也没能穿上这条红裙,换了一条月光白的保守小礼裙,穿上玛丽珍小皮鞋,擦去烈焰红唇,涂了个偏蜜桃调的水光唇釉,清纯极了,小鸟依人地挽着丈夫的手臂出席宴会。
陈念安一到宴会厅目光便开始搜寻那抹冷峻的身影,眼睛滴溜溜地转。
妻子在想什么,在找谁,钟源再清楚不过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毫无破绽的沉稳、镇定,但心却是沉了沉,酸醋的调料腌着那团跳动的软肉。
从陈念安一听到侯沛言也会出席时情不自禁露出的惊喜,到首选那条红裙,又纠结是否会太露,到现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侯沛言的时候,钟源很难描绘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可以放任陈念安和这些男人们玩,但他受不了陈念安真的在意哪个男人。
是因为侯沛言在做爱的时候耳朵会红,与他冷淡外表截然不同的反应吸引了陈念安吗?还是他身上有别的男人没有的书卷气?
钟源不懂。
陈念安在满厅的人里找到了侯沛言,身材笔挺的男人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藏青色在暗处看起来是黑色,但一到了灯光下,藏青色的内敛和清冷便凸显了出来,与他眼间的冷淡疏离气质遥相呼应。
他正和人在聊天,唇角不时抿出个淡笑,隔大老远陈念安都能感受到他彬彬有礼的极有涵养的谈吐。
啧,真帅。
有人过来向S长问好,巴结他,奉承他的妻子,陈念安听着那些虚伪的赞美简直要起半身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知道这时候该放钟源去应酬了。
“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太太堆里唠一会儿。”
她松开挽着丈夫手臂的手,笑眯眯地朝钟源摆了摆手,钟源一颔首,她马上就走了,不像别人家的太太,恨不得在丈夫身边多留一分钟。
女人圈里聊的话题老四样了,老公、孩子、保养、奢侈品。
但今天太太圈里却在聊一个女人,一个和侯沛言一样一看就很有涵养,受过精英教育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然坐在最旁边,但陈念安第一眼就看到她了。
她和陈念安一样穿一袭白裙,像是一颗温润又清冷的珍珠,在哪都是视线中心。
看到陈念安过来还很客气有礼地欠身向她问好,笑容是这个圈子里很罕见的真诚。
“S长夫人您好,我叫张雨桐。”
其他的太太都和陈念安认识,也都比她年岁大,虽然钟源职位高,见到陈念安来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以示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陈念安,叫我念安就好。”
陈念安回以一笑,没有一点儿架子。
有人挪了位置,刚好张雨桐身边就空了,一旁的太太让她坐过去,两人年龄相仿,能聊的话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