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的大手摸进了她的裙底,手上的茧子磨着她柔嫩的皮肉,带来细小电流鞭过的酥麻,她小口咽下满嘴的甜,心跳已经起了速,下面也被酸酸地泛了湿意。
小舞台上的表演极具挑逗,女演员跪在男演员双腿间,由下至上地舔着男演员的腹肌,隔了大老远,陈念安都能看到那被肌肉覆盖的身体紧绷着,打了个颤。
除了小舞台,包间里其他地方都昏暗着,做些羞耻的事着实不为过。
将束进裙腰里的衬衫扯出来,火热的大手扣上了陈念安胸前的饱满,隔着薄薄的面料指尖旋上了敏感的乳头,她跟着舞台上那个男演员一起颤了颤。
莫楷霖唇鼻都贴在了陈念安后颈上动情地嗅着,手在她大腿处来回摸、揉了个遍,隔着内裤一把扣住了她的穴,手指一起在她濡湿的穴上震着,勾着,微喘了气息道。
“是不是换沐浴露了,感觉味道变了。”
“没有,还是用的原来那款。”
陈念安被抠逼抠得咬紧了吸管忘了喝,眼睛里好似下了一场缠绵的湿雨,雾蒙蒙、湿哒哒的,哼着的尾音融入轻快诡异的音乐里,钻进男人的心脏里狠狠地勾了一下。
腰椎打了个爽利的颤,莫楷霖身上的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牙齿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磕了又磕,最终还是压下那股翻天覆地的冲动,没有咬破她的皮肤,压低的声音里透出委屈和憋闷。
“都怪你这么久不出来,害我都认不得你身上的味儿了。”
他们隐在黑暗中,看不到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心跳以及战栗,同时他们欣赏着唯一光亮处的色情表演,很是新奇刺激的视觉挑逗。
穴里绞得紧,渴望被插入、被捣弄,陈念安也想要了,回头嗔了男人一眼,打情骂俏似地提起拳头往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砸了一下。
“滚你的,不是说了在忙吗?”
然后她就被扒了内裤,湿穴吃进了男人粗粗长长的一根肉茎,茎身上的筋脉磨着她的肉壁长驱直入,将层叠肉壑寸寸撑开,沉甸甸的一根插在最深处一弹一弹地跳动。
太满了,好像身体被完全打开了。
暗色里陈念安的瞳孔紧缩,嘴张着,呼吸带了些勾人的喘,并在一起的腿抽搐着,她逼里也同频地引起了跳动,震得子宫都酥软了。
“嗯....不要一下全进来,你个混蛋。”
陈念安软软地往男人怀里靠,拳头往他肩窝里砸。
莫楷霖抓住了她软绵绵的拳头抵在唇边亲着,闷闷的笑声从胸膛里震出来。
“不一下全进来能喂饱你个小妖精吗?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吸,要我插着你的逼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陈念安侧坐在男人腿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被肏。
她在喝的时候,莫楷霖会很有眼力见的慢慢地顶,不让奶茶洒出来或者让她呛着,等她嘴里的东西咽干净了,才狂风暴雨似地往她逼里撞,捏着她的下巴接吻,甜腻的奶香在彼此的呼吸里纠缠着,紧贴的身体都热烫得吓人。
小舞台上表演着模拟男女交媾的动作,但莫楷霖的枪却是实打实地插在陈念安的逼里。
一阵狂乱抽插的顶弄过后,两人都气喘,缠抱在一起亲昵地亲吻着。
兔耳头箍,毛茸茸的圆尾巴,一排五个兔女郎在小舞台上做出做作的表情抖着臀,圆圆的兔尾跟着颤个不停,上面蓬松的毛一抖一抖,抖落下几根细腻的绒毛。
“喏,你要的兔女郎来了。”
28转战酒店之人妻偷情区
莫楷霖没怎么看舞台上的表演,倒是陈念安一点儿不落地看了下来。
男人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后垂下,专心致志地从陈念安被解下扣子的领口里望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手钻进她衣服底下就没深出来过,来回擒着那两只微微跳动的白兔。
“你穿上比她们骚一百倍。”
“我才不穿这种衣服。”
陈念安撇了撇嘴,心下里想莫楷霖还在打她的注意。
“不穿就不穿,换我穿。”
陈念安眼睛一下就亮了,逼里的软肉也吸得紧,肉褶裹着男人的枪紧缩着蠕动,拧毛巾似地绞着,“你说的,不能反悔!”
莫楷霖被夹得闷哼一声,尾骨蹿起一阵汹涌的酸意,差点抬头射了出来。
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小女人兴奋的眼眸,“这有什么。”
毕竟要顾及陈念安的脸面,不敢弄出大动静,深蓝里做得不带劲,下楼开车转五星级酒店。
被推倒在柔软大床上的陈念安拍了拍男人迫不及待要解开她衣服纽扣的手,蹙眉不安地环视着整间套房,特别是那些有插孔、角度对准床的位置。
“会不会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可不想在国产区看到我。”
“你更惨,我老公说不定要弄死你。”
水粉色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额头,眼神里夹杂了些幸灾乐祸。
特别欠肏。
“老公”这个词也刺激到了莫楷霖,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见不得光的奸夫。
也不脱陈念安的衣服了,把她人整个一翻,掀开裙子,扒下内裤,提起她的腰,往那肉乎乎的臀上扇了一掌,直接提枪撞了进去。
他眼里呈现出高热的狂乱,口出狂言。
“让他来弄死我呀,放到人妻偷情区让全国人民看看他钟源的老婆被我搞喷了,肏爽了是什么样的。”
陈念安一下被干到了骚心软肉,整个人哆嗦着发颤地往前一趴,脸埋在枕头里,撅臀的姿势更方便男人在她逼里又快又猛地撞击着,用的是凶狠的蛮力,肉体激烈碰撞得啪啪作响,肉桃似的臀瓣晃出溺死人的肉浪。
男人的大掌也放肆地在那骚浪的臀尖上拍了几下,就着肉浪狠狠地收拢了掌心,揉弄面团似地大力揉着,眼底染着汹涌的翳色。
比莫楷霖更疯的是他的枪,性器整根地进又整根的出,饱满的大龟头刮着逼肉往最深处捣,陈念安有种要被撞碎了的压迫感,子宫都要被捣碎了,成了黏糊糊的一滩。
大口喘气的陈念安被捅得怕了,她察觉到男人今天格外疯,可能被她钓久了,不上不下的欲火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发,她纤白的身体忍不住想绻缩一下,男人却以为她想逃,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臀往他腰腹上狠压,陈念安就成了个被钉在男人胯下的壁尻,肉蚌被强制打开,捣弄得花枝乱颤,里头不受控制地收紧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