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欲推她,她就是越要往男人身上蹭,磨,肉逼往那裤裆下的一大包上重重地坐,发骚地扭。
刚与柔的纠缠、挣扎间,布料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肉与肉的碰撞也磨擦出了火花。
有人硬了,有人湿了,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靡麝的暧昧气息。
“你硬了。”
陈念安唇角微勾,眼里飞过一缕得逞的狡黠坏笑。
软逼坐着的一大包硬挺挺地顶着她,怪凶的,但她不怕,扭着腰往那面料粗糙的迷彩服上各种轻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甚至眯着眼,脸上浮起了酡红,发出被肏爽了的呻吟。
“好大,好硬,你干得好猛啊。”
陈凯曾经执行过一个国际任务,趴在雨林里一动不动地过了两天两夜,其中毒蛇、蝎子从他身上爬过,毛毛虫钻进了他的领口,引发了钻心的痒意。
但他过人的定力、坚韧的意志让他始终像一根定海神针般保持静止,直到目标出现在他的瞄准镜里,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金三角最大的毒贩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他的手下在慌乱中寻找着这颗子弹到底从何而来时,他已经拿起枪往安全地撤离了。
可他钢铁般的意志抵不过女人的软逼磨蹭,在那胯下二两肉被握在一只柔软手心里上下撸动时彻底崩塌,碎成了齑粉。
拉链被拉开,男人粗长的肉棒弹在了一只白嫩的纤手,突兀地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痕,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小女人娇笑着丢到男人的脸上。
陈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嗅到了那股奇异的骚香,内裤在脸颊上滑落,他多么想抓着那条内裤,将口鼻埋进那紧贴着女人红穴的软布,深深地嗅着。
闭上眼睛的那短暂的一秒钟时间里,男人的肉茎硬到痛。
在这军区里,哪个男人不曾肖想过S长的那位小娇妻?
02没碰过女人?
如果能够收集男人意淫她时射出的精,都能给她泡澡了。
陈凯刚来军区时,就在公共浴室里看到一个士兵对着照片撸,视力极佳的他瞥到了那是一位足以勾魂摄魄的娇艳美人。
而此刻,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场景正在发生。
湿润的软逼触到了男人坚挺的充血物什时,两人皆是一颤。
小女人塌着腰,逼在他的阴茎上磨着,磨得湿湿热热的,快感在尾骨蹿起,他一低头,便望进了那对白腻的饱乳里,瞳孔瑟缩。
“没关系的,肏进来呀。”
“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我们双宿双飞不就好了嘛。”
陈念安握着鸡巴坐了上去,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撑成透明的样式,着实暴虐。
但她被男人肏熟、被浇灌透了的身体早已习惯这般的强度,扭着腰往下吃,眼神迷离着,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男人被吸得腰眼直发酸,悄悄挺腰,就着小女人往下坐的趋势不易察觉地往那肉箍子似的妖穴里肏进了大半根。
陈念安被撑得厉害了,男人又不托着她的腰扶着她,于是腰酸得直发软,身形一歪,直直把那粗长的阴茎吃到了底。
“嗯....好深....”
她趴在男人身上喘了口气,有些恼这个大直男不解风情,她都主动吃进去了,他还不肏,不知道是真的有那么整治,还是呆板。
纤手在男人刚毅的下巴处挠了挠,小猫撒娇似的,带着股傲娇的意味。
“我累了你动吧,反正你都插进来了,别想着抽出去就能不惹一身腥吧,倒不如多肏两下,你都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我都送上门了你还不搞。”
“没碰过。”
男人被夹得闷哼了一声,血管都快爆了,面上还保持着该有的镇定和体面。
“没碰过女人?”
陈念安惊讶地看着他,随后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后颈笑成了一朵花,在那汗湿的深色肌肤上吻了吻。
“那今天叫你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据说很不错哟,自行领悟吧。”
下一秒,天旋地转,陈念安被压在床板上,被男人鹰似的一双眼眸锐利地凝视着,鹰是猛禽,要吃肉的。
她不怕,她更怕这猛鹰不吃她。
“讨厌,你这床底下都是木板啊,硌死我了。”
淡下一刻陈念安就被肏进了床板了,发出不娇滴滴的牢骚了,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饶着,叫男人慢一点,浅一点。
可男人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又如何慢得下来,已经被性欲支配着失去了理性,几乎是凶狠地提着枪尽数插入又抽出,抽插的速度过快,热腾腾的汗甚至还甩在了陈念安脸上。
鹰爪似的深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胸前柔软的饱满,乳房被肆意揉捏成淫荡的形状,这个在他梦里瞥一眼都能让他射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他身下,被他狠干着。
听着收集爱意值不断发出的”叮”声,陈念安身心舒畅,忍不住和男人调情。
伸出根嫩生生的手指往男人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上点,“贪心,肏逼不够,还要摸奶子。”
喉结被那废不着多少力气就能折断的手指弄得酥麻发痒,男人粗喘着气,不,不,这怎么够呢?
眼色一沉,山似的精壮身体往小女人身上压,心尖发颤地吻上了小女人红艳艳的双唇,香的,甜的,要更深搅进去,即使没有任何接吻经验、技巧,仅凭着男人天生野性的侵略意识,就能把小女人吻得娇喘吁吁,嫩逼吮夹个不停了。
射过一次后,S长的小娇妻已经成了一滩软白的肉泥,瘫在床上只知道娇吟,模样勾得男人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充血硬挺了起来。
这次,男人提着枪直接插了进去,长驱直入地肏进了宫口。
“啊啊啊”
陈念安眼前昏黑,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扶着男人的肩,配合地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