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的润泽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破碎的柔美。
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交扣,厉宴忍不住轻声叹息。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想提就算了,何必动气。”
也不看是谁先提的。
是谁在小题大做?
祸从口出,陈念安长了记性不敢再乱说话了。
漆黑的眼睫颤了颤,下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以一种不可抗拒地姿态抬起。
“还在生气吗?”
厉宴用了浴室的洗护产品,如今他们三身上的气味都一样了。
“没。”
陈念安轻声道。
回应她的却是男人往她衣襟下摸进去的动作,右乳被握住,指腹的茧磨蹭着幼嫩的软肉,酥得她直发颤。
嘴唇含着她的耳,又轻轻啃噬她的耳廓,弄得湿湿的。
“呵....”
一团湿热的气煨着耳朵,细细的颤栗下一包稀释的爱液从骚动的阴道流出,轻薄的内裤马上贴上阴户,粘腻得难受。
陈念安闭上眼,微张着唇呼气,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打着圈地刺激乳晕,湿得更厉害了。
“还是这么敏感吗?”
系带被扯下,睡衣失去了束缚便如水般摊开,柔柔地挂在她肩上。
她的睡衣只半敞开着,美好的胴体欲露不露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引人深入探究。
但更火爆色欲的是她冰雪般的胸膛被一只深色强健的手臂从左乳的下边缘斜着握住了她小巧的右乳。
她过于纤柔,缩在男人怀里宛若一朵白水仙,细细的茎托起柔美的花瓣,任人采撷。
就像掰下她的一片花瓣般,纤细的双腿被分开,并且有意抬起她的臀让钟恒初看她双腿间的狎昵春光。
当另一双贵公子般白净、修长的手扣住了她的大腿,吻痕随之而下的时候,她知道今晚的3p性爱已经拉开了帷幕。
钟恒初一看到她濡湿的情人TEAM白色内裤,一闻到那熟悉的淡淡甜骚香,欲望便轻而易举地勾了起来,愤怒与不甘的酸意也抛到了脑后。
手指深陷进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了,他那样用力,手还没移开,便能看到手指边缘的白腻软肉泛着薄红。
隔着内裤,他重重舔了一下那暧昧的濡湿,在陈念安下意识地一抖中,一口咬上了她胖胖鼓鼓的外阴。
肌肤触电紧绷,浅褐色的瞳孔骤然瑟缩,陈念安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避免细碎难耐的呻吟溢出。
但钟恒初能从她肌肉收缩的程度知道她还能忍到哪一步,于是将高挺的鼻埋了下去,坚硬的鼻梁压着阴蒂反复磨碾、打旋,甚至是或轻或重地撞击着。
舌尖抵着内裤薄薄的面料愈发刁钻地往穴眼里挤,湿透了的内裤被穴口吃进去,布料摩挲着敏感柔嫩的穴肉,怪异又恐怖的体验让陈念安头皮发麻,双手按着腿间的黑脑袋往外推,白净纤巧的脚丫无助地往人腰胯处踩着。
14舔与被舔
这些都勉强能忍,陈念安唯一不能忍的是钟恒初捏拽着她阴蒂的同时,嘴唇怼着她穴口猛吸。
而这时厉宴的一双手又在她身上点火,乳尖被揉得几乎要破皮,敏感得一碰就要哭,腰被抚摸着,耳后被亲吻着。
陈念安像被丢进热锅里的整鱼似的,整个人在厉宴怀里猛地弹了一下,穴口尿失禁似地涌出大量透明津液。
房间里暧昧浑浊的气味愈发浓厚,空气中的蕴藏着某种一触即发的喷发似的欲望。
于是她推搡踩踏愈发急迫,檀口微张,喘息刚要溢出,从脑后绕过来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压着软舌重重磨擦着舌面深入。
“呜呜”
她的声音是暗哑的,像不能说话的小哑巴,被欺负、玩弄得狠了也只是发出点单调的气音,连话也说不出来。
舌面颤颤,被手指警告地拍了两下,随后便睁着一双满是退缩的眼,软舌安静地臣服着。
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手指抽插了起来,男人并排的手指指节宽大,陈念安被迫大张了嘴,姿态柔顺地艰难地含着男人的手指,可即便是这样唇角依旧有一种将要撕裂的感觉。
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说不。
厉宴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单膝跪在地上伺候她穿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会把她往死里弄的。
那双手有多有力,她的脖颈早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有多冷血无情,她因窒息而充血的眼睛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难堪的不只是涎液不断地从唇角流下,而是被肆意玩弄的自尊。
她一方面笑自己矫情做作,被捧了几年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角了,殊不知就只是人家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还没等她收拾好自己破碎的自尊心,内裤也被一把扯下,真实肉感的舌肏进了她的穴,一个劲地往她浅浅的G点上钻,不断地挑。
上下失守让她万分无助地扭动了起来,藕粉色的睡衣从肩头滑落,皱巴巴地蜷在她周围,成了一片被揉碎的粉蔷薇。
而她本人赤身裸体地被两个男人包抄着,尽情享用着。
钟恒初很会舔,陈念安在满足和更大的空虚中反复横跳着,就在她身体骤然紧绷,阴道疯狂抽搐着将要高潮时,厉宴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就把她翻了个面。
红舌被迫抽出,只来得及往她白腻的腿肉上舔了舔。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