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放我走....”

她哭得心酸,巢穴的其他雄虫也变得躁动,猩红的复眼变得警觉,暴动的磁场足以摧毁一个大型城市。

雄虫无奈,吻去她的珍珠泪。

“妈妈你要去哪儿呀,这里就是你的家呀。”

“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不在这里。”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衬衫,掌心硌着一颗云母纽扣,陈念安激动地摇着头,泪眼颤动。

雄虫扫了一眼四周,从旁边抓来了一只幼虫放到陈念安怀里。

“怎么不是呢,看,这不是上次生过的宝宝嘛,你看它都长这么大了。”

刚破壳不就的幼虫连硬壳都没有长出来,眨着复眼的模样呆头呆脑的,但陈念安还是被那丑陋又凶残的小东西吓到了。

”啊”地尖叫了一声后,哭声尖锐,像是垂死挣扎。

“我不要它,我不要它,呜呜呜”

于是雄虫眉眼间的柔情尽数消散,无情地将幼虫弹开,既然没法哄得妈妈开心,那么这只幼虫的存在与否都不重要了。

它不管,任何虫子或者事情都没有妈妈重要,妈妈永远是最重要的。

雄虫将她抱得更紧了,努力将声音放得轻柔,金量不要惊扰到妈妈脆弱的神经。

“好好,不要了,不要了,我把它弄走了,妈妈再也看不到它了。”

陈念安泪水涟涟地望向拥着她的男人,是她学生时代喜欢的干净少年气,穿白衬衫,笑容阳光纯净。

他说他叫”绮”,是她的孩子。

可她才二十岁出头,在帝国大学读社科的研究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呢?

“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求求你了。”

绮微笑,手指插进她的发缝里轻轻摩挲,以指代梳,将她一头秀丽的长发梳得更柔顺。

“当然可以了,只是要等几天,地上的风暴实在太大了,带妈妈上去是要受到危险的。”

陈念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都激动得紧绷了起来,生怕男人反悔。

“你说的,不、不能反悔。”

绮又笑了,霎那间它的眼眸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温暖而耀眼。

“答应妈妈的事情我怎么会反悔呢,但是妈妈要给我奖励才行呀。”

陈念安眨着眼,她的眼睛刚被泪水洗过,清澈又水润,啜泣的时候泛粉的鼻尖会轻轻耸动,特别可爱。

绮心都融化了,形状优美的唇勾起弧度,让人溺死在他的笑纹里。

“妈妈主动亲亲我吧。”

陈念安攀着他的手臂,凑近了吻了吻他的唇。

绮先是扫视了一眼周围的雄虫,眼底藏着的得意与骄傲让那些化不成人型的虫子恨不得将它撕碎。

它才不管雄虫的嫉恨,垂下眼睫,望向妈妈的眼神温柔似水。

“刚才的食物还没吃饭,妈妈要不要乖乖吃完?”

“我吃,我乖乖吃完。”

她大张着嘴,露出幼嫩的口腔肉,像极了等待喂食的小鸟宝宝。

因为陈念安不肯进食,一有人靠近就哭闹不止,零和枫在她旁边都快急疯了,未能化成人型的雄虫则放射磁线暴动着,到头来还是绮哄得住她。

早知道就该换一张这样的脸了。

零和枫对视时,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懊恼和不甘。

占有陈念安初夜的零即使化成了人型也依旧得不到陈念安的信任,第一个化成人型的枫也逐渐被陈念安抛起。

它们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感呢?

绮享受着妈妈独一无二的信任与亲近,甚至故意把疲惫的妈妈抱起来,让她柔软的阴户压上它双腿间的硬挺,朝上顶顶,被束缚在亚麻西装裤里的阴茎虎视眈眈地顶上了那处甜蜜的凹陷。

被泡在性爱里的陈念安简直敏感得不像话,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足以让她爱液汹涌,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绮抚摸着妈妈弓起的腰,另一只苍白的手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地坐在昂扬的性器上,一双清透的眼眸纯净地望向她,说的却是猥亵的话。

“妈妈自己来吃好不好?”

0210 09妈妈,怎么现在还没有吃进去呀

于是无数只雄虫看着它们疲惫的,刚哭过的妈妈被诱哄得握住了那根她根本就握不住的阴茎,抬起软绵绵的腰怯怯地坐了上去。

刚坐上时她没对准位置,滴水的通红龟头戳进了她小阴唇之间缝隙,胀胀地酸涩让她哀哀地叫了一声,扑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胸乳被压得扁扁的。

绮却激动得直喘气,面上的克制变得凌乱,梳得整齐的发也散落了几缕,发梢点在眉骨的位置,眸色暗沉着,阳光干净的气质里染上了几分邪性。

“对,就是这样子做,妈妈做得真棒。”

它单手覆着妈妈的臀,但妈妈如同白玉般的胴体还是给无数双猩红的复眼看了去,特别是她撅着臀将阴户往握着的阴茎上坐的时候,臀瓣被打开,露出股缝的肌肤细腻极了,菊穴闭得紧紧的,有的雄虫粗喘着气,想把脸埋在妈妈的臀缝里亲亲舔舔。

离高台最近的一只雄虫这样做了,只是它脸还没贴到妈妈的臀,便被那只拥着妈妈的自私的雄虫一脚踹下了高台,在地上滚了一遭后撞到了墙上,发出好大的一声”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