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看着陈念安像个强装镇定,张牙舞爪的小动物似的,只觉得她脸上鲜活生动的色彩好看极了。
他要亲手把这些鲜妍的色彩擦掉,让她变得苍白、让她褪去颜色。
“对啊,所以你敢大声叫吗?保安就在离你不到十五米的地方,只要你想,你就能把我送进监狱,问题是你真的敢吗?张开腿被医生取证,他会告诉你处女膜损破,拿着棉签塞进你逼里带出精液取证,然后....”
严松的话一点一点地将陈念安击垮、击碎,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用力捂住耳朵,像一朵在他手里枯萎的纯白茉莉。
“够了,别说了....”
严松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真诚,这么畅快。
只要抓住小女生最害怕的把柄,那么拿捏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他发现陈念安真的有魔力,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这些在平常人看来不值一提的情绪,却是他梦寐以求追逐的活着的感受。
他头一次放下身段俯下身,薄凉的嘴唇贴着少女莹白的耳廓,在橙红的太阳即将坠下前,亲手撕碎了少女的光明。
“所以你怎么挨齐覃肏的,就牢牢实实挨我的肏。”
余光里,远处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严松赶在被那群人发现之前把陈念安推进实验室里,扒下裤子强上了。
陈念安果真救了一个被欺凌的女生,但她自己却再一次地坠入了深渊。
所以下一次她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挺身而出吗?
严松好奇。
意识到自己对她又一次地产生了探索情绪的时候,严松更兴奋了,这是比射精更让他感觉自己真实地在活着。
但阴茎插在水润柔软的蜜穴里,不用动,无数张小嘴便覆上来一边绞紧一边裹吮,性快感随即炸开,腰臀缩紧,射精的冲动冲上天灵盖,感觉好到让他禁不住叹息出声。
陈念安只是稍稍皱眉,随后眉心很快便舒展了开来,再看被性器撑开的嫣红泛肿小口。
小处女被谁开拓过,又被谁肏熟,严松心知肚明。
他掐着陈念安校服下的那截细腰,挺腰抽动的同时,冷嘲着发问。
“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陈念安撑着桌子,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她穴只有男生两根手指宽,穴口更是小小的一点,现在被强行撑大数十倍,穴口边缘的薄肉被撑开到极致,几乎就要破了,看得人胆战心惊。
本应该小心温柔对待的部位此刻却被粗长硕大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大力地夯着,里面嫩红的穴肉被阴茎带出来,随着插入又被肏回了原位,红玛瑙似的肿大阴蒂不时被阴茎蹭着,兴奋得胀得更大了,好似拖着小阴茎的发情淫猫。
实际上陈念安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大概她是真的天赋异禀,被齐覃接连肏了三个星期,后面加了一个楚生,现在不需要扩张直接肏进来也能很快适应,并且在机械的抽插中体验到快感。
她故意夹紧了穴,一时间覆在柱身上的穴肉如同拧毛巾一般收紧,从未有过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严松淹没,陈念安只听着严松的倒吸气声,心里稍稍畅快了些,扬了下巴呛道。
“关你什么事。”
28牙尖嘴利;李玉书我想你了
薄薄的眼皮重重一跳,严松必须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紧绷,隆起偾张的弧度,才阻挡住了那股来势汹汹的射精冲动,待缓下来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掐着陈念安的腰咬牙切齿道。
“看不出来你倒是牙尖嘴利。”
陈念安还想反驳,呛声,但接下来她的声音被尽数顶碎,破碎的音节、呻吟始终连不成一句话,严松沉默地肏她,逼都给肏麻了,破开她的子宫射精。
但这不是结束,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听着严松丢下句,“还没完呢。”
疲软阴道再次被充血的阴茎填满,严松第二次硬的速度快到让陈念安瞠目结舌。
陈念安体能差,第一次尚且能应对,还可以悄悄做点小动作刺激下男生的好胜心,但第二次就真的什么也干不了了,被肏成了个破布娃娃。
严松又一次地射精了她的子宫,退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顶弄了好几下,精液进得太深,陈念安有一种被射进胃里的不适感,咽喉蠕动,几次做了干呕的生理反应。
与她的狼狈,耐受力不够相比,严松简直可以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来形容,衣衫整洁,连一个褶子都没起,拉起裤子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他用那种羞辱人的姿态俯下身来轻拍着陈念安的脸蛋,发出”啪啪”声响,陈念安的脸开始泛起了麻痹。
“记得留着精液别傻乎乎地洗掉了,去医院留证,然后报警逮捕我知道吗?”
陈念安愤恨地看着他,以冷冷的嗤笑回应,把她无声的反抗当成不自量力的表现。
他最后看陈念安的眼神尤其叫人讨厌,是那种带着冷嘲的审视玩物的眼神。
陈念安脸麻着,大张着双腿对着门的逼肿着,看着严松潇洒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深深咬下来他一块肉。
这个贱种!
陈念安咬牙切齿,提起裤子,扶着桌子慢慢爬下来,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了灯,把桌上、地上碍眼的污秽收拾干净。
与此同时,射在深出的精液从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蛇一般滑过大腿。
陈念安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排出了好些浓浊的白精,最后才慢腾腾地离开这个空无一人的教学楼。
在外人眼中,严松是个完美的模范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性欲旺盛,每晚都要用释放欲望,拥有着各式各样的飞机杯。
他在肏过陈念安之后就再也不想用飞机杯了,飞机杯能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敌陈念安的十分之一。
他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具。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念安的脸被冻住了,完全麻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场交媾,她拿到了严松十分爱意值,终于推动了严松的进度条,可她却觉得空洞,觉得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灵魂。
半路上,她收到了李玉书的微信电话,她犹豫了,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不适合做应付男人的高难度思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