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勒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间流淌而出,他被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很可怜的姿态,男人面带微笑,在享受着少年的悲鸣。
献上少年的那个人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跟男人磕头求饶,乞求男人的原谅,却是完全不管那个少年的死活,任由少年被男人掐个半死。
要是再不制止男人,少年会被这个暴君活活掐死。我直接冲上前去抓男人的手腕:“放手。”
男人慵懒地抬眸看我,松手放开少年,少年无力地瘫软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含了浓烈的哭腔,被狠狠吓哭似。
我想抽回手,却被男人反扣住手腕,一把拽入怀里。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男人漾起笑,艷丽得像条剧毒的蛇:“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摇头,“我哪敢。”
男人嗤笑一声,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一枪崩了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人。鲜血喷溅在少年身上,他哭着发抖。
我沉默地听着少年的哭声,在男人想抬手给少年一枪时,我攥住男人的衣襟,咬上他的颈侧。
【作家想说的话:】
吓死我了我今天疯狂跳电,结果是我的插座在燃烧,拆开一看,里头的装置烧成了灰烬,电线也烧到融掉了,好可怕呜呜呜还好房间没烧起来
那烧焦味......闻起来就像炭烤鱿鱼,好地狱......我还以为是外面有人在卖烤鱿鱼,结果是我差点变成烤鱿鱼
第22章 22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跟你滚床单
我好像喝醉了。我揉揉眼睛,那光怪陆离的画面从我面前消散,我又回到了现实中,陆续有人端着酒杯来跟我敬酒,我的脸上挂着淡笑,看着他们蠕动的嘴唇,其实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们的声音都象是隔了纱,蒙了雾,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变得朦胧不清。我没想暴露我喝醉的事实,我可是个大佬,要是让人知道我喝醉了,多丢脸啊。
面对他们的攀谈,我始终都以微笑面对,没跟他们说上任何一句,沉默是金,刚好我也可以维持我的神秘感。我也没拂了他们的面子,谁跟我敬酒,我都是豪迈地一杯干。
在我仰头饮尽酒液时,那些围着我敬酒的人给予了我热烈的掌声,都在为我叫好。正跟别人谈事情的刀削面再次被这动静吸引过来。
我跟人碰杯,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我正要喝下去,手腕却被刀削面握住。我愣愣地看向刀削面,刀削面的的剑眉紧蹙:“王瑄,别喝了。”
刀削面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楚。我索性挣开他的箝制,站起身,笑盈盈地去巡猎,在包厢间到处徘徊,逮到人就跟他碰杯喝酒,也不管那人眼生眼熟,只管着将烈酒一杯杯饮入腹中。
我的身体很烫,象是有把火在烧,肚子也暖暖的,很舒服。我眨眨眼,找了个空位一屁股坐下,注意到身边的目光,我扭过头,朝那人漾起笑:“你好啊,要跟我喝一杯吗?”
那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你就是王瑄?”
我听清楚了他的话,拿过桌上的红酒,往杯子里斟,漫不经心道:“嗯,是我本人。”
“久仰大名。”那人拿他的酒杯跟我碰杯,“兰先生对你的宠爱,我们都有目共睹,难得他会这么疼爱一个人,你可真有本事啊,王瑄。”
我笑了笑,抿了口酒,这酒比刚才的还烈:“说笑了,没这回事,兰先生只是把我当成他弟弟照顾而已。”
那人的笑容染上暧昧,甚至带着淫秽:“我懂,兰先生在床上把你照顾得很舒服,对吧?”
我的动作一滞,瞬间酒醒了几分。我把酒杯倒满,笑容满面地把整杯酒往男人脸上泼:“唉呀唉呀,我手滑了。”
男人气得爆了一串粗口,用手抹了一把脸,气急败坏地抓我。我往后躲开男人的抓捕,在男人往我身上扑时,抬脚踹上男人的肚子。男人被我踹得往后倒,摔到其他人身上。
我冷淡地看着破口大骂的男人,忽然好想念我的宝贝金丝雀。男人气极败坏地骂我,还想继续攻击我,却被身边的人给拦下,那人附在男人耳边低语几句,男人顿时面色骤变,只敢咬牙切齿地瞪我。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就是高处不胜寒,出来应酬都能碰上嫉妒我坐上大佬位置的人。我面带笑容地朝男人竖起中指,男人暴跳如雷:“王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弄死你这贱货!”
喔天啊,丧家犬破防的样子真可笑。
我们这边的动静闹得大,就连在台上唱歌的人都看向了这里,霎时间这里成了全场焦点,我拎着我的杯子起身,像个走红毯的明星一样,就在这耀眼的聚光灯下,笑意盈盈地朝包厢众人挥手问安:“大家好,我是王瑄,大家玩得尽兴啊。”
“瑄瑄,你喝醉了。”
金丝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惊喜地回过身,一把抱住金丝雀狂蹭:“宝贝,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我刚才去处理些事情。”金丝雀柔声说,顺势揽过我的腰,“好了,我们回去位置上,刀削面很想跟你喝酒呢。”
我看到金丝雀就象是看到靠山,拽了拽他的袖子,委屈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被人欺负了!”
金丝雀扬起眉梢:“谁欺负你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立刻指向刚才那个男人,男人此刻的脸色难看得不行,惨白得跟张纸一样:“就是他,他欺负我,他污蔑我的清白,还骂我贱货,说要弄死我。”
金丝雀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问:“他怎么污蔑你了?”
想到这个我就来气:“他竟然造谣我跟兰夜上床,说兰夜都是在床上照顾我,简直岂有此理!宝贝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跟你滚床单。”
“我相信你。”金丝雀揉了揉我后颈的软肉,瞥了眼已然跪在地上磕头的男人,笑着说,“我们家瑄瑄最棒了,不跟喝醉酒的人计较,好不好?”
既然金丝雀都劝我大度了,我自然要给我家宝贝台阶。我搂着金丝雀的手臂,笑容灿烂:“好,都听宝贝的。”
金丝雀搂着我往座位走去,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还有重物被拖行的声音。我想回头去看,但金丝雀扼住了我的后颈,我发觉他好喜欢捏我的后颈:“你怎么一直捏我的脖子?”
“捏起来很舒服。”金丝雀想了想,“很像在捏小狗狗的脖子。”
跪在地上起求宽恕的男人一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面前的两个黑西装,他吓得惨叫出声,随后被黑西装摀住嘴,一左一右地拖离包厢,余下的人坐在座位上,脸色惨白,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无一不在庆幸,还好他们刚才没在王瑄面前乱说话,否则兰夜秋后算帐,谁都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他们虽然都私下嗤笑王瑄爬床上位,但他们同时也嫉妒王瑄能被兰夜看上,享受那泼天富贵、滔天权势。王瑄被兰夜养在身边几年,永远都是跟兰夜出双入对,哪怕是兰夜的亲生兄弟,都没有王瑄这种待遇。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想不明白,兰夜究竟为何会如此宠爱王瑄,就连王瑄恃宠而骄,跟兰夜闹脾气,也不见王瑄因此失宠,依旧被兰夜带在身边,到底凭什么?
若是让兰夜回答这个问题,兰夜会愉悦地笑着说:因为我爱他。
金丝雀坐回我边上后,就没人来跟我喝酒应酬了,我感觉好空虚,脑袋也迷迷糊糊的。我继续给自己斟酒,戴着机械腕表的手伸了过来,那手白皙秀美,骨节分明,是我家宝贝的手。
他摁住我,柔声说:“别再喝了,你醉了。”
“我才没醉。”就是身体在发烫而已,很热。我贴到金丝雀身上降温,他的体温比我凉,肌肤相触非常舒服,“宝贝,我要继续应酬,不然我们没有小钱钱。”
“亲爱的,你不用担心,刀削面会代替我们去应酬。”金丝雀拥住我,眉眼含春,“我们只要坐在这里,小钱钱就会入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