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夜的话无庸置疑就是狮子,男人中的男人──(咒语咏唱)发起疯来平等玩死所有人,但就是把牠家柯基往死里宠。柯基瑄上不了楼梯,兰夜狮就把牠叼起来拎着牠上楼梯(胡言乱语)

第20章 20宝贝你害得我好苦啊

金丝雀躺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我压在他的身上,硬挺的阴茎尽根楔入甬道之中,撑开内壁皱褶,狠狠碾磨过敏感带,长驱直入地肏至穴心。

金丝雀的呻吟很快就染上哭腔,声声婉转勾人,宛若夜莺在歌唱。我顶弄得又迅又狠,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金丝雀的前列腺,那腔淫肉食髓知味地吮吸着我,给予我美好的体验。

我望着金丝雀,他那张美丽的脸庞如今已浸染情欲,双眸失神,沉沦于绮丽的快感中无可自拔。那腔淫肠在我的阴茎捅开菊穴时紧紧裹缠,抵死缠绵地热情侍奉,又在抽离时恋恋不舍地吮吸挽留,当真是被操痴了。

金丝雀的呻吟愈发高亢,犹若浪叫,声声勾人而淫媚,自他微张的嘴唇间流泻出,回响在我的耳畔,拨动着我的心弦,令我浑身都无可自拔地战栗。

他的脸上也晕染出了一层欲色,情欲妆点着他的五官,眼尾飞红,媚眼如丝,好生诱人。

我吻上金丝雀精致的锁骨,用牙齿轻轻啃咬。金丝雀颤了颤,伸手搂住我,后穴也痉挛着紧绞住我。

“瑄瑄……”金丝雀喟叹着,“我好爱你……”

我的动作一滞,嘴唇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向上游移,滑到他的脸庞,吻住那对薄唇,把他的呻吟全含进嘴中。我一遍遍,一下下,凶狠而沉重地操弄金丝雀,深爱我的金丝雀,我深爱的金丝雀。

“嗯啊……”金丝雀含糊不清地浪叫,愉悦的泪水淌了满面,他紧拥住我,双手缠绕我的后背,在被我顶到深处时猛然收紧,哪怕我没看见,也能想象到,此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紧绷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蹭过我的肌肤,猩辣的痒,微微的刺痛,添了丝缕快意。

我放缓速度,金丝雀轻哼了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色气十足:“再快些,还要。”

金丝雀一边说,一边用双腿夹紧我的腰,恨不能把我的阴茎整根吞下去:“好瑄瑄,用力点……啊,好爽。”

我没忘记我的誓言,我要把金丝雀操到哭着求饶。于是我火力全开,疯狂打桩,肏干就犹如疾风骤雨那般猛烈,又像夏天的霹雳骤雨那样狂暴,操得金丝雀浑身发颤,爽得内壁不停抽搐。

最后的几个冲刺后,我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金丝雀的穴里,金丝雀也低泣着射了精。

高潮后的我身心舒畅,抽出疲软的阴茎,心满意足地躺在金丝雀身边。正要进入贤者时间冥想人生时,身上却是一沉,一道阴影黑压压地笼罩住我,阴茎又被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

我缓缓睁开眼睛,对上金丝雀那双亮得彷彿在发光的黑眸,“宝贝,怎么了?”

“我还想要。”金丝雀的双手紧扼住我的胸膛,像狮子用牠的爪子摁住猎物那般,“亲爱的,我们继续。”

我感觉我的灵魂在恐惧地摀脸吶喊,我得试着抢救一下:“可是我想出门。”

金丝雀扬了扬眉梢,骑马似地骑乘起我的阴茎:“你想去哪?”

我被绞得抽气,沉寂的快感又再次被唤醒,住手啊我快被榨干了啊啊啊──!我急中生智,紧紧扼住金丝雀的腰肢,不让他乱动:“我想跟你出门约会!”

“可是我想在家跟你打炮。”金丝雀眨眨眼睛,“还是你要跟我玩野战play?”

我彷彿又听见了土拨鼠凄厉的惨叫:“宝贝,我们现在是情侣,要做点促进感情的事。”

金丝雀扣住我的手,把我的双手当缰绳似贴在他的腰间,又继续骑我:“我们现在就是在做促进感情的事,你瞧。”他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腹部,我似是隔着那薄薄的皮肉,抚摸到了我的性器。

好色情啊。我羞耻地抽回手,别开目光,脸红得在发烫。我也是直到最近才正式处男毕业,做爱跟恋爱的经验没多少,纯情得很,根本招架不住金丝雀色情的挑逗。

金丝雀拥抱住我,湿热的喘息暧昧地喷洒在我的颈侧:“瑄瑄,做完这次,我们就出门约会。”

“真的吗?”

“嗯,真的。”金丝雀的发丝蹭着我的脸颊,“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我信了金丝雀的话,纵容他骑在我的身上吞吃我的鸡巴。但后续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一个真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宝贝你害得我好苦啊。

金丝雀把他自己摇到高潮后,我心想这下终于告一个段落,可以出门快活了。

因此,当金丝雀把我抓到浴室时,我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甚至还傻傻地问他:“宝贝,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金丝雀笑容满面地说好,坐进浴缸,朝我敞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口被肏熟的后穴,我把手指探进他的后穴里抠挖,金丝雀发出细碎的呻吟,随着我塞进第二根,撑开他的穴后,他喊得更加淫荡,情不自禁扣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但他的神情却很痛苦,眉头紧蹙,彷彿在竭力忍耐什么。我无措地看着金丝雀,想抽出手指,却被他紧紧抓着不放:“宝贝,宝贝你还好吗?”

金丝雀羽睫垂泪,声音哽咽:“瑄瑄,怎么办,我好像坏掉了。”

我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金丝雀为什么忽然这样说:“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后面,后面好痒。”金丝雀潸然泪下,无助地哭泣着,“我好想要被插,想要吃鸡巴,瑄瑄,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宝贝你这都高潮几遍了,再高潮下去你真的就要雌堕了啊!可是我又舍不得看金丝雀被情欲折磨,只得牙一咬,舍命陪君子,哪怕我的阳气快被金丝雀吸干了:“那、那你躺好。”

我咽了咽津液,此时也顾不得跟金丝雀出门约会了,我得先用我的鸡巴救他:“我会肏你的,如果你觉得舒服了,我再停下来。”

金丝雀啜泣着点点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亲爱的,你最好了……”不曾说出口,让王瑄听见的那句话却是,怎么就这么好骗呢,可爱死了。

我在浴室里跟金丝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番,我不知道金丝雀止痒了没,我只知道我累到快死了。

不行,再做下去我真的会死。我精疲力竭地趴在浴缸边缘,魂魄彷彿已经从我的嘴巴里飘了出来。

金丝雀倒是神清气爽,神情被喂饱似的餍足,又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美极艷极。他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开浴缸,拿过浴巾擦拭身体,随意拿了件浴袍穿上,接着他把我捞出浴缸,擦干我的身子后,把我抱回房间。

身体被掏空的我有些恍惚,直到一切尘埃落定,看见金丝雀慵懒地坐在床边抽事后菸,我才意识到我被这只屑金丝雀诈骗了,他从头到尾就是在演我。

好气喔但还是保持微笑──才怪。我气急败坏地拿枕头砸金丝雀,却被他一把抓住,看着那颗几乎要被捏爆的枕头,我忽然连一丝脾气都没了。

金丝雀用指尖捻菸,悠悠吐出白烟,笑得温柔:“晚上要跟我去约会吗?”

我的眼睛一亮:“去哪都可以?”

“嗯。”金丝雀笑着说,“你玩得开心最重要。”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