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用这招对付他。

莘澜就是认准了莫逾谦不舍得她受伤。

他在她面前永远像个纸老虎,无论外表表现得如何的冷静绝情,但他永远都有一个弱点。

就是对她心软。

男人敛了眼睫,眸光由远极近,徐徐落在她脸上。

“对不起,我总是惹你生气。”她抬眼睨着他,脸上虽然在笑,但那抹笑意却带着某种忧郁的成分。

莫逾谦的视线定在她脸上,眸子里的冷意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感取代。

“我也不想这样的。”莘澜看着他,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但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个正常人,我的欲望很多,想要的很多,想发泄的也很多。”

“没人能帮我,连你也不行。”她抚摸着他的脸,指尖顺着他漂亮的五官轮廓缓慢滑过,凝着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忧伤:“这些都必须得我自己来,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的心安。”

莫逾谦垂着眼,眸光深邃地凝了她许久。

瞳孔里一瞬间闪过诸多情绪,有心疼、有不忍、有绝望、有无奈...所有的情绪最终都化作一声深沉的叹息。

他抬手猛地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按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

莘澜楞了一瞬,听着他胸腔里鼓动的心跳,她贴在他怀里忽然发出一声嘲弄的轻笑:“莫逾谦,你这也...太好哄了...”

如果说她一开始有做戏的成分,但在莫逾谦刚刚按住自己的那一刻,莘澜已然没有了想欺骗他的念头。

她其实从来都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一直在装傻。

爱情总是自私的。

莫逾谦的占有欲与独占心是真心赋予的,这是爱情外化的表现,只是因为对象是她这样一个不正常的人,他才会三番两次的受伤。

她早已经没有心了。

没有心的人,是不懂爱的,她永远也给不了他对等的爱。

无论是他们对外的身份,亦或是她此刻的状态,都没有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接纳他,回报他。

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她确实不该那么自私。

莘澜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莫逾谦,对不起...”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莫逾谦却似乎已经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眸子陡然暗了下来,他毫无预警的俯身下来,低头含住她的唇。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死死压过来,薄唇狠戾的在她的唇瓣上厮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蛮横的撬开,舌头伸进来更是有力的翻搅。

莫逾谦觉得自己应该是厌恶极了她这张小嘴,总是说出许多让他懊恼的话。然而,贴上她的一瞬,他又控制不住的沉迷。

他这辈子是栽在她身上了。

即便知道她那么的任性,顽劣,不专一,他仍旧没法让自己不爱她。

262|妥协了

“这就是你的客房服务吗?”

莫逾谦摸了摸她有些湿润的眼角,声音沙哑:“你这样的业务水平,是怎么哄人的?”

莘澜怔了一秒。

像是某种默契,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莫逾谦妥协了。

他这样高傲的人,竟为她病态的人生妥协了。

“莫逾谦....”莘澜感觉自己所剩无几的良心全在放在他身上了。

一瞬间眼睛里涌出酸涩,她深吸了一口气,搂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吻过去。

莫逾谦侧头迎上她的吻,唇齿挑动间,粗粝的大手从她腰上滑下去,一面揉她的屁股,一面顶着跨,将她张开的逼穴压到他隆起的阴茎上。

女人光裸的逼穴湿得一塌糊涂,汁水黏湿他的裤子上,完全渗进去。

莘澜攀着男人结实的臂膀,扭着腰在他隆起的阴茎上画着圈的碾磨,她仰着头靠在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腿张得更开,放任他挤进来。

“莫逾谦...”肉感满满的阴茎压在她越发瘙痒的腿间,磨得夹着她逼口的两根红线在蚌肉上厮磨拉扯,莘澜很快在他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几乎要从他膝盖上滑下来。

莫逾谦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一双凝眸深邃幽暗。

“满意了?”他不知道是问她,还是在问自己,拇指在她被吮得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莘澜侧了下脸,将脸颊蹭进他的手心里,乖巧的回答:“你不能太宠我。”

她真的会被他宠坏的。

莫逾谦垂眸睨着她,薄唇忽然勾出一抹笑意,原本冷厉的神色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笑意而和缓下来。

莘澜看着他,只觉得心口一跳,浑身颤抖了一下。

欲望瞬间爬上来,她猛然俯身下去,咬住他的脖颈,难耐而狼狈的吸吮他身上的味道。

舌头挑开他的唇缝,跟着侵入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扫荡。

莫逾谦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熟悉的木质香调,跟着唇舌一起侵入她的身体。

她攀附在他身上,手指难耐去扯他的腰带,解开拉链便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