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挑眉,安世宇不耐的开口,“这个人是谁?”
他妈的,小爷都没舍得使手段去睡的女人,哪个不要命的敢撞枪口上来?!
“孙建,”方从缘偷偷地瞥了眼安世宇,瞧见他跟炸毛的猫似得,顿时暗喜,觉得这事儿多半有戏。
戚戚然的抬眸,眨眼间又是一串晶莹的泪珠流下来,“他是燕京银行琼海分行的行长,这份兼职还是刘老师给我介绍的,我看他俩的关系挺好的……”
持续的流泪让她的眼睛刺痛非常,方从缘不知道还要再继续这样哭多久,可现在除了眼泪,她也没有别的武器来博取同情了。
安世宇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还当是多大的人物,“我可以帮你。”
方从缘惊喜的抬头,面露感激的望着他,双眸澄澈一片,如一汪清泉。
只是心里却暗嗤,他当然会帮忙,可后面的筹码才是重头戏不是吗?
“但你要怎么谢我?”挑眉,安世宇一字一句的说道,生怕方从缘听不清楚般。拿过遥控器,他随手关了电视,里面的人咋咋呼呼的,吵得人头疼。
方从缘错愕的看着他,眼里的泪水又流淌了出来,她抿了抿唇,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瓣,好半晌才开口,“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安世宇凝神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邃。最后只是浅浅一笑,招呼着方从缘坐在他旁边来,轻描淡写的开口,“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方从缘全当没看见他的招手,仍旧僵硬着身子垂首站在原地,慢慢说道,“我答应做你女朋友。”
“哈哈哈――”一阵愉悦的笑声很快从安世宇的口中发出。
他站起身,从沙发边径直走了过来,定定的站在方从缘面前,微微躬身,似笑非笑的紧紧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说道,“今晚陪我,怎么样?”
陪你妈个大头鬼!虽然一早便料想到会被安世宇趁火打劫,可方从缘还是忍不住怒火,安世宇这样无耻之极的行为和孙建又有什么差别?!
可他不安好意的眼神实在是太过露骨,话语里的暧昧让方从缘想要装傻充愣都不行。
转身,方从缘没有半分犹豫的朝着门口走去,谢谢这一群剑人,教会了她什么叫钱权至上!
“站住!”安世宇怒喝出声,却没有追上去,只是绷紧了身体,像盯视猎物般觑视着方从缘。
方从缘没有止步,事情既已如此,卖惨也毫无作用,那她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我可以再给你一个选择。”安世宇有些恼怒,眼见方从缘步履不停,很快便要走出别墅,只好无奈的开口。
果然,前面匆匆行走的人顿时停下步伐,好半晌,才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缓慢的转身,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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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玛丽方_御书屋 作者:方从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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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米远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安世宇被她这伤人的眼神看的不爽,登时便将脑海中刚刚生起的风花雪月抛了出去。慢悠悠的坐回沙发上,他快速开口,“你要是能给我跪下学几声狗叫,我就帮你。”
没错,现在他就是想要撕下她的高傲,践踏她的自尊,就像方从缘一直以来对他所做的那样。
我去你妈的!方从缘喉头顿时涌上一口老血,双眼都不自觉的瞪大了,最后还是强忍住没有吭声。
安世宇这是做梦还没睡醒呢吧?!他当他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还敢叫她跪下来学狗叫!要不是看在他是烂草有主的份上,她早晚得抽空泡了他,让他跪下叫爸爸!
深呼吸,不断地告诫自己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方从缘看也不再看他一的走出了别墅,很快便失了踪影。
反正指望他是不行了,自己又何必在他这儿耗着浪费时间。
安世宇见她走的决绝,登时便怒吼出声,“嘭”的一声就将手里的遥控器扔了出去,猛烈的冲力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
外面正探头探脑的佣人就见刚刚那位小姐才进去不过十多分钟就飞快的走了出来,而别墅里则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
薄雾苍苍,辽阔天际中几抹微弱的曙光被厚重的云层所遮蔽。
山腰处,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的连接着山顶的寂静与山下的喧嚣。这时候的道路上没有车辆驶过,?f岩山涧中长满了萋草,青苔丛生的柏油路上,野花像是从泥土中陡然迸生出,入目有些许荒凉。
方从缘行走其上,步履匆匆,瘦弱的身影很快便在路的尽头汇聚成了几不可见的小小一点。
浑浑噩噩的回到寝室时,已近黄昏。
眼角余光瞥过谢雅慧空荡荡的床铺,一改以往凌乱的简洁桌面,方从缘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雅慧呢?”
“她回家了,说是要准备出国呢,现在回家学英语准备考托福。”潘霜一脸艳羡,“有钱就是好啊……”
方从缘嗤之以鼻,就谢雅慧那样儿的还出国?四级好像都是擦边过吧?每年不知道挂了多少科,读个琼大经院都要靠关系才能混进来,能考得过托福吗?
道理虽是这样,可方从缘转念一想,人家里有钱,说不定还真就有门路呢。
现在出个国读经济金融相关类的一年得花好几十万吧,她长这么大就从没见过那么多钱。
方从缘脑子里隐隐约约想起了小时候方秋菊时常念叨的那两个被卖掉的儿子,她从未谋面的哥哥,好像统共才买了三千块吧?
当然,十八年前的三千块和今时今日的三千块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方从缘却仍旧从心底里觉得悲凉。
本以为又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可听着窗外的雨声,时响时停,时断时续,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彷如天然的催眠曲,方从缘还是心神俱疲的睡着了。
寂静的夜里她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是琼海市郊湖水拍岸的波涛声,一会儿又切换成长山镇午后蟋蟀的哀鸣声,而她,孤零零的站在一望无垠的灰色天幕下,被阵阵狂风巨浪拍打却不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