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闭上眼睛轻吻上去,男人的皮肤很硬实,底下全是紧密的肌肉,用双唇摩挲有种微微的酥麻。

“那个时候我的魔力被封印,我明明有能力避免这种后果,所以过后我认为那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那时候犯了蠢才昏了头,而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你。”

“我也早就爱上你了,赛因。”

希斯洛德重新闭上眼,贴上男人的嘴唇,再一次交换亲吻。

再一次,一次次。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不是肉,那个不是淫纹,下章肉,正文也快结束了,不过有番外,就接着正文最后一章往下写

感谢评论送礼

通勤好痛苦…

第49章:49舌煎添批精-灌孑宫結肠双双潮吹不止/希尔与赛因的情欲之焰

这是一栋独立的小楼,伫立在圣瑟里那城边的位置,楼外是枯折的树枝,在月光中留下暗影。

小楼的一个房间内窗户紧闭,挂着暗红的窗帘,透过窗帘隐隐可见里面温暖明亮的灯光。

希斯洛德和赛因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接吻,他们刚刚互说衷肠,终于心意相通,正式成为一对伴侣。

深粉色的花纹印在各自的躯体上,伴侣契约表明着他们之间的信任与爱,他们只属于彼此,他们的灵魂也会亲密地交缠。

随着亲吻的加深,二人体内的火也随之重新点燃,特别是希斯洛德,本就经历了之前得不到赛因精液的酸痒,现在跟男人吻着吻着又情欲升腾。

赛因手向下探,青年的两个穴口都早就湿透了,或者说之前对方的那一番自慰流出的水根本也没处理过,摸起来又滑又顺,花唇在他手中翻飞像两片晶冻。

他自己也硬得厉害,但还是先抚慰着青年的下体,温柔地摸着揉着,然后英俊的脸凑到穴前,伸出舌头舔吻。

“哈……赛因……”希斯洛德的手指抓紧了男人后脑的发丝,对方的舌头灵活,挑开他的两片阴唇往里钻,敏感的阴蒂被舔弄,让他快感涟涟。

赛因绕着那个红艳肉果舔上去,舌头一卷能把整个卷起,细细碾磨,让下面翕动的批穴口喷出淫汁,沾湿他的下巴。

他一边用舌头舔着阴蒂,一边用下巴摩擦着阴穴,那口穴在这半年来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无数次,恐怕赛因对它的了解比希斯洛德自己还熟悉。

果然,一被磨蹭,穴口软肉就颤得更厉害了,耳边全是青年的细碎呻吟,淫液更快更多地从穴里喷出来,又被他的下巴坏心地堵住。

希斯洛德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他挺着腰颤抖,真个人都绷起高扬着脖颈,他的批穴也在尽力夹紧男人的下巴。

男人的舌头这时终于放开了阴蒂,绕着阴蒂下方的女性尿眼舔过,他的那个尿眼平时用不到,只有在失禁失控的时候才会随着前面的阴茎一起喷尿,所以娇嫩得紧,被对方粗糙的舌苔舔上去,一种酸麻感直冲大脑。

淫汁乱喷,批穴口剧烈收缩着被男人的舌头找机会舔入,一进去就被那口穴死死夹在里面,想拔都拔不出来。

赛因张大口,嘴唇包裹着整个穴口,穴里的骚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吃到一嘴的腥甜。

他起身又跟希斯洛德接了一个吻,传递希斯洛德自己蜜液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中泛滥。

希斯洛德皱着眉把使坏的男人推开,半眯着眼抱怨:“这味道好奇怪……”

“很甜啊,希尔。”

然后又回到原位,舌头伸向青年的后穴,那里也已经淫水横流,顺着臀缝流到地板上,把早就沾有各种液体的地板又打湿了一片。

后穴里的淫水与前面的稍微有点不同,但对赛因来说都是一样的可口,而青年的前列腺点在后穴很浅,他舌头伸直了就能碰到。

于是希斯洛德绷着笔直雪白的两条腿高潮,后穴里喷出的水液也被男人吃掉,而前面的阴茎却由于先前射过太多次已经射空。

终于察觉到在地板上没有床上舒服,二人纠缠着上了不远处的木床,嘎吱一声压出声响,这点声音无人在意,赛因胯下的火热巨物早就蓄势待发,爬上床后噗嗤一下顶进了青年的阴穴。

龟头插进穴口,把那个刚才被舔开到一个小眼的批口一点点操开,希斯洛德身下的淫花为男人绽放,接受男人肉棒的洗礼。

鸡巴的进入远不是刚才的舌头或是更早之前的剑鞘能比拟的,那东西又大又烫,简直为青年量身定制,亲密地契合在他的阴穴之中。

内壁被鸡巴碾开,一条细细窄窄的甬道被男人开拓,里面敏感的穴肉收缩翕动,层叠的褶皱紧咬,一道道沟壑都快被鸡巴操平,裹着鸡巴接受对方的插入。

希斯洛德又潮吹了,鸡巴头撞到了他的子宫口,对着那里轻轻地撞一下,他就喷水了。

他紧紧拥着男人的肩背,这几乎是他之前从未做过的对男人的回应,赛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鸡巴更加激动,猛然变得更粗更大,把整条阴道挤得更加饱胀。

“希尔……”赛因叫着青年的名字,胯下继续往里撞过去,青年的宫口也已经被他进入过无数次,龟头简直往里插一下就能插开。

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柔嫩的软肉往里插,把宫口整个一圈都往子宫里顶,那层薄薄的嫩膜跟着他的鸡巴真的进去了一点,然后他的龟头也全部操了进去。

“希尔……希尔……”赛因不断叫着青年,一边和对方接吻一边挺腰往对方的穴里操,往子宫里操,青年的子宫里汁水更多,像温暖的大海一样围着他的鸡巴头。

他的龟头极大,轻易一插就随随便便插到了纤薄的宫壁,或许是青年后生的器官显得娇弱,宫壁也碰一下就潮吹,淫水流不断,淅沥沥地下淌。

“唔……哈啊……”子宫被操入的快感过于尖锐,希斯洛德忍不住抱紧男人的后背,甚至手指蜷缩控制不住抓挠,男人的背部肌肉也丰富,被他抓着缓解过载的快感,留下不明显的印痕。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热烫的鸡巴一次次地进出他的阴道子宫,操着他整口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阴穴里艳红媚肉痉挛着接受鸡巴的抽插,粗糙的青筋摩擦他穴里的每一处。

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被龟头顶着操着,男人的鸡巴过大,龟头进去了下面柱身还要进去一小截,才能整根鸡巴都插进他的穴里。

于是他的子宫口被赛因的冠状沟刮着来回进出,扯着那里穿梭移动,操得他不停喷汁,乱踢着小腿潮吹。

他半张着小口,湿红着双眼被男人进出,但这也是爽的,又爽又麻,他整个人被情欲折服,口中呜咽着叫喊赛因的名字,但只会把男人叫得更加激动。

赛因低下头又找到金发青年的左锁骨,在那下面是他们的伴侣印痕,深粉色的花纹昭示着这青年只爱他,只属于他,他狂热地舔上去吸啜。

滑腻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皮肤,那一片在刚才就已经被男人舔得泛红,现在又舔,希斯洛德觉得恐怕那里会被舔到充血红肿。

不过他接受,一小块皮肉被男人咬着啃着,男人像凶兽一样对准那里舔咬,或许第二天早上起来,那里不仅会红肿,还会留有许多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