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洛德甩了甩头发,长长一把全部粘在他的身后,本来就热得不行的青年被这把长发粘得更湿,他甚至快觉得头发丝都在跟他叫嚣着痒了。
子宫的淫水越积越多,泡着男人的鸡巴头把它泡得更大,他的子宫本就娇小,正常还没有一个拳头大,被男人的龟头一插基本就快给填满,更别说还有一小节柱身在里面,简直被顶到撑大。
他脱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一边上下起伏着屁股一边用左手操着自己的后穴,狠狠按着前列腺碾压,阴穴里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穿过宫颈打在宫壁,可就是不射。
这才过多一会,赛因当然不会射,希斯洛德很少有这样主动又淫乱的样子,在他身上骑着吃他的鸡巴,对他的精液的渴望让青年比平常更骚更浪,呜呜的呻吟喘息不断,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一边把他当按摩棒操进子宫一边按着自己的前列腺自慰。
赛因早就醒了,甚至在希斯洛德醒来之前,他不过是想再看看青年这样发痒发骚的模样就赶紧把精液喂给对方,可实在没想到没等他行动,青年先按捺不住地爬上他的身体,主动掏出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插。
这样的希尔没有人能抵抗……
他这样想着,看见青年终于彻底支撑不住摔在他的胸膛半昏,才猛地抓住青年的腰肢往上顶弄,动作激烈迅速,远不是刚才青年自己动能比拟的频率,两个囊带都击打在白软的臀瓣上。
赛因没有操多久就射出了精液,浓白的液体瞬间充斥青年整个子宫,热烫得把那里撑大,粘稠地在其中缓缓流动,希斯洛德战栗着喘息着用身体承受,用两口淫穴和前面的阴茎回馈出一股股潮吹的淫液。
“你……早就醒了……”希斯洛德全身流着热汗,张了张口舔了舔唇齿间黏连的因为刚才被内射而流出来的口津银丝,软成一滩的身体倒在男人旁边,向对方瞪着水润的双眼。
“当然了,希尔。”男人勾着愉悦的笑吻向还在潮吹中的金发青年。
“时间还早,再来一次?”男人拔出鸡巴操进了青年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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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早上起,希斯洛德就不再伪装自己的脸了。
他以本来面貌出行,生怕不被之前追杀他们的势力注意到,而赛因还保持着第一次伪装的银发绿眼形象。
赛因知道青年这是前期工作都已经准备好,要主动出击了。
如果说他之前的作用是青年的金库和侍卫,带着青年在各个城市穿梭并保护对方,那对于现在已经到了圣瑟里那的他们,对于已经褪去了伪装的青年,他的作用还剩下什么?
赛因从第一天来到圣瑟里那就一直这样思考着,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或许某一天青年就会抛他而去,所谓的主仆契约对方总有办法破解,而这一天他直觉很快就要到来了。
希尔是无心的无情的,永远不会有情爱,五年都没有收获,半年的相处也根本打不动对方的心。
那至少要让青年的身体记住自己吧,不男不女的怪异躯体,疯狂没有尽头的激烈性爱。
即使最后青年真的把自己抛下了,也会用身体永远记得他。
赛因的预感没有出错,就在希斯洛德恢复本来面貌的第二天,他们就又遭到攻击了。
二人躲着在小巷里奔跑,几天下来躲过了一波两波,还有后面的无数波。
……至少我现在还可以保护他。
赛因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青年想。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主要走剧情,希尔开窍倒计时,赛因终于不用发苦啦!
谢谢大家评论和送礼!
第42章:42战后激?芓宫瀑浆咬乃/希尔的守护者/他持剑保护他/主剧情
最近几天希斯洛德和赛因过得实在算不上好,甚至不如说是狼狈,层出不穷的追杀让他们疲惫。只能感叹幸好这是在城市里,禁止大型攻击魔法的使用,否则二人的处境会更糟。
追杀他们的是一支私兵,也就是雇佣兵,赛因能够尽最大程度让他们虚弱衰败,却不能让他们直接死亡,因此最多削弱三分之二的战力。
这是希斯洛德的要求,青年一直要他留活口。
但赛因发现还有另一波人在暗中保护他们二人,跟之前在别的城市时的情况差不多,他猜想这些应该是希尔过去的部下。
所以还不算太遭,虽然这几天他们连着换住宿的地方,去的大都是混乱的环境,酒馆、风俗街,往人堆里藏能够躲避一部分针对他们的暗杀,但由于那些地方本身的混乱,又会有一些别的麻烦。
就比如现在,他们在一家娼馆,这里都是来寻欢作乐的男女,一个个喝着酒享受着服务,一楼大厅里乱得很,灯光也昏暗,开不起楼上房间的客人甚至在这当场交欢。
二人不知道在后面追着他们的雇佣兵有没有跟进来,那群人的凶恶气质很特别,按理说如果进来了应该能注意到才是。但他们也不得不小心低调,以免被其他人关注。
于是他们也跟风随便点了个男妓,三个人坐在一起,可大概是希斯洛德和赛因的容貌实在出色,男妓在两人身边就成了陪衬。
由于出众的气质,若是在外面,没有人会把他们两个当做供人玩乐的角色。可这是在鱼龙混杂的娼馆,大家都喝了酒,甚至有的磕了兴奋迷幻类的药物,某些情况就无法避免了。
总有不长眼的人来骚扰他们,男妓在一旁结结巴巴地解释也不管用,总有人不听还想直接动手,扰得二人不厌其烦。
“妈的臭婊子,不就是钱吗,老子有钱,能塞满十个像你这样的骚逼,跟老子走!”
“帅哥们,跟不跟姐姐走?看你们长得帅可以多给点小费哦。”
“喂,出来卖就别拿乔了吧?劝你们少装清高。”
诸如此类,大部分被赛因阴鸷的眼神一瞥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少部分瞎了眼的只能由赛因亲自动手。
解决完一个又一个,他回头一看,那金发青年居然在跟那个男妓温和地聊天,完全把他当做了侍卫的样子。
赛因脸黑了,啪地坐回青年身边:“你有点自觉好不好?看看这群人”
“这不是有你吗?”希斯洛德抢过话头,笑着面对男人,说出对方完全不能拒绝的话。
“”赛因的确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继续黑着脸牢牢守在对方身边,像只忠诚的大狗保护自己的主人,又像条贪婪的巨龙守护自己的财富。
“先生,那位先生是您的情人吧?您二位的感情真好呢!”这时,身旁的男妓拽了拽希斯洛德的衣角,小声地说着,“而且刚才我一过来就看见那位先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了。”
情人?他和赛因这一路上确实被不少人误会过是情人。
真的很像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