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

晚上梦见了他和赛因的最后一面。快亡国了,赛因跑到他的房间里急匆匆地拉他走,脸上焦急的神情他居然现在还记得。

浅金的发丝沾上了灰尘显得狼狈,衣服也不够整洁,叛军已经打进王宫,就这样他居然还要拉他走,想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用了赛因,永别了。”希斯洛德摇摇头,对着赛因惊愕的双眼,提起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长剑抽出,大股血流从赛因的胸口喷射,染脏了王子华贵的衣袍。

希斯洛德呆了呆,五年前他就是这么做的,一剑毙命杀死了赛因。

突然一阵狂笑从耳边响起,他抬头居然看见了赛因浅金的发丝渐渐褪为银白,碧绿如湖水的双眼也逐渐转为猩红。

“我居然还指望你有心!”赛因的脸沉在阴影里,再也没有阳光正直的王子形象,他怒极反而变得平静,“希斯洛德,我要让你对自己做出的一切后悔。”

男人眼神疯狂,死死锁定着他。

大手压着他跪下去掰开他的下巴,鸡巴猛地插进他的嘴里,一下顶到喉咙里,他想抬起舌尖把这又腥又硬的巨物推出去,可是没用,舌头早就被牢牢压在鸡巴下面,只能手指蜷缩抓紧赛因的裤子。

他想合嘴把那丑东西咬断也不行,赛因的手一直把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牙齿甚至碰不到口中的阴茎,他的嘴成了男人的又一个发泄地。

鸡巴在口中抽插,操着他柔软的小嘴,深红的口腔内壁随着鸡巴的抽出在视野里闪现。那根巨物操得又凶蛮又粗暴,快要把他的嘴操烂操到裂开,他的嘴大张着早就发酸,口津不住分泌顺着嘴角流下来。

“唔唔……”希斯洛德喉结滚动,津液和前列腺液沿着喉咙进到他的胃里,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泛滥,银白色的阴毛学着下面的阴茎操进他的鼻腔,操得他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

鼻尖每次都被赛因的下腹打到,也已经泛红,甚至双眼都眼泪汪汪,秀丽的眉尖皱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要哭了一样楚楚可怜。

“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给谁看?”男人啧了声,手上用力抓得更狠,希斯洛德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掰掉了,“你以为我还会心软?”

希斯洛德艰难活动着鸡巴下面的舌头,却除了给男人带来更爽的快感外别无他用。

赛因最后冲刺几下,拔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一团团精液全喷洒在了他漂亮秀美的脸上,甚至沾上了顺滑的金发,显得狼狈又淫乱,他睁着水润的蓝眼睛,半张着软嫩的红唇,里面含有大股腥白精液,看起来就像是被玷污的纯洁精灵。

不过赛因知道,眼前这人可谈不上纯真良善。

他忽然扯下希斯洛德的下裤,露出的腿心又湿成一片,伸手进去揉了两把,哼笑道:“骚货,又射了。”

第八天。

希斯洛德站着镜子面前。

不对。

他双手拄在镜子两边,死死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金发蓝眼皮肤雪白。

不对,颜色不对。

什么都不对!

第4章:4他们都说他是他的情人/希斯洛德的回忆/攻正式登场

希斯洛德如往常一样出门了。

高升的太阳、街边的树木、清叫的鸟雀……

一如往常。

小镇窄窄的道路、街角的蛋糕店、路旁的花店和裁缝店……

一如往常。

红着脸偷看他的少年少女、热情好客的豪爽大叔、温柔慈祥的老年夫妇……

一如往常。

但是不对。蝗討

冷。他觉得冷。明明是夏日,却像浸泡在冰水里的寒冷,渗入骨髓。

无端地希斯洛德回想起了五年前。五年前有个温暖阳光的青年一直伴他身侧,如果是那个青年,一定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冷。

赛因·奥卡修那。

他和赛因大约在十年前相遇。

当时他正被一只魔兽追捕,看起来逃得快脱了力浑身狼狈,身后的金发乱糟糟,几缕挂在额前,小脸跑得通红小口小口喘着气,上面有几道被树枝挂到的细小血痕,身上衣服残破沾满了灰尘。

他不知道该逃到哪里才能摆脱后面的凶兽,整个人显得无助又迷茫,仿佛下一秒就要成了魔兽的口粮。

就在这时,突然腰身一紧,一个陌生的少年把他抱上了马,随后是一群武力强盛的男人把魔兽围住,不出几下就给它解决了。

希斯洛德在人怀里惊魂未定地喘息,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到了平地上,身旁是那名陌生的少年。

少年自我介绍叫赛因,是一个商人之子,来沃维尔森林寻找珍贵货品,那群武力强盛的男人是他的雇佣兵。

他信了,毕竟沃维尔森林是整个大陆最大的森林,不属于任何国家,里面饱藏奇珍异品,当然也有上千种危险魔兽。

希斯洛德谢过赛因,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并且来自赛林特王国,是个魔法学徒,来沃维尔森林是个偶然,现在早已迷路出不去了。

“既然这样,那你跟着我们吧,不过我们要在森林里继续寻找货品,但一年以内一定会回去,怎么样?”赛因睁着他碧绿的眼睛,英俊少年热切地看着他,似乎他不同意就像做了多过分的事一样。

希斯洛德自然不会不同意,他求之不得。

毕竟这是他收到消息,进入沃维尔森林近七天才等来的赛因王子。他就是要跟在赛因身边,怎么会拒绝?

于是希斯洛德跟着赛因的队伍一直在森林里冒险,将近一年。

一年里赛因都非常照顾他,给他新的魔法袍换,让他自己住单独一顶帐篷,每次打猎到的食物都会分他,遇到危险还会第一个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