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三个器官互相挤压,膀胱、子宫和结肠腔里都装着超出本来容量的精液,由于男人的把控那些精液完全流不出去,他想把双腿合拢都困难,太撑了太胀了。

极其尖锐的酸麻在他的下体回响,整个肚子都被精液坠着,连移动一下也困难。

但是青年却也感受到了快感,明明整个人都被超出限度地灌满,仍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可惜他现在再如何高潮也喷不出任何淫汁了。

他呆呆地躺靠在“浴桶”壁上,头枕着壁沿,半张着嘴发着愣,可惜连张开的嘴里都有没咽下去的白精。

然后在他三个内腔里的精液,瞬间全部冲了出去。

“啊啊啊!!”那不是自然地往外流淌,而是像男人的鸡巴一样飞快地操出去,一瞬间释放与磨擦的快感让希斯洛德直接高潮,他喷着淫水瘫在精液里。

下一瞬,那些精液又全部涌了回来,真的像鸡巴一样操他的淫穴,两个尿道也不放过地往里操进去,对他来说过于大量的精液重新往身体里挤。

尿道被液体操进去有种火辣辣的热,猛地灌进他的膀胱,似乎他的膀胱也成为了能被男人操进去的穴心。

被这样一刺激,青年又颤抖着高潮了。

然后那些精液又冲出来,操进去,反复不断把他送上高潮,四根精液鸡巴分别操着他不同的穴口,尿道也成了穴腔,他已经彻底被操得痴了。

失禁都没办法泄出来,全被精液堵在了里面,酸胀感反复折磨着被泡在精液里的小小青年。

精液流还化成一只看不见的手玩弄他的阴蒂和乳尖,揉着捏着揪起碾磨,绕着画圈,又时不时重重一拍,拍得他收缩着被灌到撑的子宫,喷出流不出去的淫水。

无数根精液拧成的鸡巴操着他的身体,颈窝腋窝手肘肚皮,后背腰窝腿根膝窝,都在疯狂地撞击他的身体。

四面八方而来的粘稠精液往希斯洛德的身上扑着,竟保持了一个平衡,没把他撞得彻底跌进精液里,给他留了一颗头在精液面上,保证他可以正常呼吸。

一旦被撞歪了要偏倒,就有一根精液鸡巴操着他的下巴把人提上去,他的全身都是男人精液的玩具。

连发丝也被操了,在精液中飘散着,两只手里也握着抓不住的精液鸡巴,脚心更是,那些液体汇成淫靡的形状玩弄着他。

“被这样对待也是爽的吗?”忽然一阵凶兽般低沉的声音传来,对青年来讲算得上振聋发聩,一下子让他惊醒。

他勉强地抬了抬头,看着靠在墙角的男人,那男人正在对他笑。

真是悠闲,穿着得体的衣服看他在精液里挨操,甚至他现在经历的都是这男人搞出来的一切,这已经不是发疯,这是变态。

但从外面看去,仿佛从小人国来的青年全身雪白的皮肉泡在一大股腥浊的白精当中,像是泡在牛奶中一般眯着眼在享受。

他的全身各处都时不时凹进去一个浅浅的坑,那是精液鸡巴操过去的结果。

而青年的肚子从一会鼓起一会平坦渐渐变成一直鼓起,这不是因为操进他穴里尿道里的精液不动了,而是恰恰相反,精液在里面操得激烈,可惜青年的肉体反应已经被操得迟缓,即使精液跑出去也不会立刻恢复原来的模样。

也就是说,他的膀胱、子宫和结肠腔已经被塑成被操入的精液鸡巴的形状了。

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放过了希斯洛德,眼前一花他又从“浴桶”里变回原来的大小靠坐在了床上,此时他才发现刚刚的“浴桶”是个玻璃碗。

此时青年身上还保有着原来的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似乎那些精液也随着他一起变大了,但好在膀胱、子宫和结肠腔里面是空的,他的肉腔也恢复了往常缩成一团的模样,小腹平坦。

只是脸上头发上身上全是浓白,忽略味道看上去更像洗了个牛奶浴了。

当然,也要忽略他不断翕张着潮吹的艳红尿口和肉穴。

“放过你了。”赛因捧起青年一缕金发在手中,又为对方顺了顺头发,抚了抚发顶。

刚刚全身被操干的快感过于恐怖,希斯洛德似乎还没有完全回神,呆呆地看着男人靠近自己,大手顺着头发滑到他的腰迹。

于是赛因笑了一下,嘴唇几不可察地碰了碰金灿灿的发梢,离开了他的梦。

希斯洛德也眼前一暗,沉入到了更黑甜的睡眠里。

赛因在青年的梦里也一直关注着现实世界的情况,虽然梦里过了很久,但现在他回来,现实里仅仅过去了半小时而已。

而那个金发青年还在安稳地熟睡,抱着被子把自己全身都埋在里面。

男人又笑了,以白日里绝不会出现的温柔目光注视着青年。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剧情,事情终于要有点转机了,赛因显身手保护老婆!

梦真的是个好东西…

看见有认真评论超开心,谢谢评论!

谢谢好好好和没有名字的鲑鱼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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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32睡时偷偷深吻/你会保护我啊/希斯洛德的放任/遇刺/剧情

又几个小时过去,此时已是深夜,赛因仍然坐在一边守着希斯洛德,看不出一丝疲倦。

房间里尤为寂静,只能听到二人呼吸的声音,赛因往后靠了靠,假装也在熟睡地躺在青年旁边。

他总有一种预感,房间里越安静他的预感就越强烈。

时间缓缓逝去,他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但有另一种声音在鼓动他,叫他暗自提高警惕。

……来了。

本就昏暗的房间内突然从地上冒出一团更加漆黑的影子,仿佛要把周围仅存的暗淡光线全部吸走,那团影子来得迅速,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全身漆黑的人。

那人先呼出一股气体,这是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睡得更安稳的毒气。等了几秒钟,无声地靠近他们的床,拿出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高举,找准目标身影飞快地刺了下去。

永别了,夜袭的刺客想,虽然不知道这人是得罪了谁才会被买命,但那一切都不重要了。

至于这人身旁的同伴,第二天早上起来见到人死了恐怕会很惊慌吧,说不定还会被指控成嫌疑犯投入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