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希斯洛德抖了一下,不得不捂上自己的肚子,子宫里面有了新的生命,不是人类的卵,而是两颗不算大的红浆果,它们随着他的呼吸在子宫里面转动,被薄薄的内壁接住。
但是男人还没有停下,又塞进来了好几颗,这让他的子宫里进入了更多的浆果,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多少,但他能感觉到他的子宫已经被塞满了。
甚至、甚至……希斯洛德湿着眼睛迷蒙而无神地看向前方音乐家的演奏,甚至他在下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些浆果在子宫里的游动了。
它们装满了他的子宫,肚子里冰凉一团,他流出了更多淫水。
赛因拿出碟子里最后一颗果实,往青年的下半身塞去,但那里实在饱胀,上一颗就已经只能进去一半,另外一半露在外面被批口夹着,这一颗想要塞进去就更难。
他刚用食指把批口的那颗硬往里顶进去,希斯洛德就晃荡着肚子高潮了。
里面的浆果有几颗被挤破了,炸开的果实打在他的阴道内壁,细小的电流顺着阴道钻进子宫,他就喷水了,透明的汁液和鲜红的果液一起流下来。
赛因终于把最后一颗也塞进去了。
他最后拍拍青年吃撑的艳红的批,随口夸了一句:“真能吃。”
希斯洛德只顾着仰头喘息,炸开的快感还在他眼前流窜,他半眯着眼,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倒也符合目前热闹的酒馆环境。
赛因看着身旁的青年因为他而攀上高潮的脸颊,心情舒缓了很多,单手解开自己的下裤,胳膊一伸就把青年抱到自己腿上,狰狞粗大的鸡巴打在软白的腿心,对准了青年的批口。
“呜、啊啊”希斯洛德整个批穴里的浆果都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乱挤,他意识到了男人要干什么,伸出无力的手掌推拒,对男人来说只是轻柔的按摩。
“你还能吃下更多。”男人这样在他耳边说着,掐着他的腰就把他往下按了上去。
“啊啊啊!!!”卵蛋大的龟头对着娇小可怜的批口一顶,就顶进去半截,把子宫口的浆果又往里顶进去几颗。
好胀、好满,好难受……希斯洛德瘫软在男人身上,胳膊连着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金色的发丝在胸前晃荡。
“不要叫太大声,虽然周围也很吵,但说不定哪个人就会注意到你。”男人嘴上说着状似好意的提醒,胯下却毫不含糊,一个用力就插进去大半部分,一路碾碎里面的浆果,直接插到柔软多汁的子宫下面。
啊……希斯洛德被那根大肉棒一搅,也确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张着嘴,津液流了一下巴都意识不到,阴茎批穴喷成一滩,整个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仿佛成了没有意识的人形情趣道具。
鸡巴在充满淫水和果液的阴道里穿梭,把那些浆果挤得越来越碎,偶尔有几颗顽强的被男人重踏着碾过去,蛮横无情,凶又嚣张。
时不时能从翻起的衬衣下看见白软的肚皮上奇怪的凸起,有时在上有时在下,那是鸡巴与浆果斗争的结果,而胜利当然永远属于男人的鸡巴。
赛因试着往更深处撞了撞,那个小小的子宫之前被他塞满了果实,现在他要把鸡巴插进去打碎它们,搅成甜美的果汁。
希斯洛德低着头紧咬着自己的衣领,堵住从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他的脸是潮红的,身体也是潮红的,全身都浸泡在浪荡的情欲中,什么音乐家什么旁人观众一切都不在意,只有前穴里的鸡巴和子宫里挤成一团的果实是鲜明的。
男人搂着他,下身又开始进攻,他的子宫口很好操,对着一顶就开了个小口,赛因环着他往下一沉,龟头就强行挤了进去。
“唔啊啊啊!!”希斯洛德咬不住衣领了,他的子宫本来就已经很满,又猛然插进去一个更大的龟头,还什么都没做,全部理智就被子宫扩张到极致的快感击碎了。
里面的浆果把子宫撑大了两圈,然后瞬间爆裂,脆弱敏感的子宫壁被击打着痉挛,止不住的潮吹水液拼命地流淌。
男人的龟头在里面搅动,追着还完好的漏网之果,对着果实往宫壁上一顶,就噗地炸开一片水红果液。
金发青年的双眼早已翻白,往日漂亮的蓝眼睛只剩下一半能瞧见,一看就是已经爽到半昏厥了。
赛因的鸡巴在终于畅通无阻的阴道里穿梭,每一下都能带出淡红的液体,还有破碎的果皮,流到内裤上,果然把内裤弄得更脏了。
鸡巴在子宫里进入得更深,若不是周围欢呼声过响,一定能听见囊带击打在批口的声音,整根鸡巴完全插入时,龟头甚至能顶到子宫最上面的薄壁。
希斯洛德痉挛着,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就又被这激烈的宫奸刺激,粗大火热的鸡巴贯穿他的整个阴道,他坠着下落时龟头强硬地穿过宫口击打在宫壁。
他呜呜地呻吟低声叫喊着,张着嘴舌头吐出来一大截,晶亮的涎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仿佛上面的嘴也像下面的批口一样,被插到坏掉了,淫水再也止不住。
赛因恶趣味地扯了扯那条舌头,滑腻的涎水就沾了一手,然后他一点一点地把手指手掌上的涎水舔去,全部喝进了自己的胃里。
他低头咬住青年白软香滑的后脖颈,就像发情的野兽咬住自己的雌兽,胯下加速撞击着,在已经被欺负到坏掉了的子宫里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精液。
“哈……”一切喧闹已希斯洛德远去,眼前只有无意义的色块闪动,他任凭男人的摆布,他被男人放下来大张着软烂的批口,那里被操得红肿,混杂着精液、淫水和果液的东西一团团掉出来。
赛因拿过桌子上的空酒杯放在青年的批口下方,那团杂乱的液体就落进了酒杯里,汩汩的细流在批穴大开的熟红肉口中淌出,接了好一会水流才渐渐停下。
杯子被重新拿回桌上,昏暗的灯光下装满了淫诡色气的液体,赛因端过来喝了一大口,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炸裂,腥的是他的精液,甜的是青年的淫水和果汁。
“你也尝尝,用你的批榨出来的果汁。”青年听不见男人对他说的话,只是浑浑噩噩地张着嘴任由那杯液体往嘴里倒去,喉结滚落被迫吞下,不小心溢出的则顺着衣衫向下流淌。
赛因贴心地为青年穿好内裤,提上裤子,表面上看这青年除了衣服凌乱皱巴了点,沾上了不明液体奇怪了点,看不出其他异常了。
当然,要忽视他那张还在高潮的、唤不回神志的潮红的脸。
音乐家小姐的演奏时间很长,屋内的气氛依然喧闹,没有人觉得疲惫,都在兴奋地睁大眼睛跟随乐曲狂吼乱舞。
希斯洛德那双失神的眼睛里再也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只有身体中留着男人的精液痕迹。
赛因满意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从这章开始大概十章左右的play有的可能稍微会有点过分…
因为我终于想到点了新玩法x
第27章:27告解室添乃扇臋添膝窝到潮-吹/希斯洛德的告解/半剧情
那天从酒馆回去后,大概是金发青年在酒馆的表现让赛因实在满意,阴蒂上的金环终于被取了下来,休养了几天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总算能半缩回阴唇里了。
他们在盖勒菲尔城转了几天,盖勒菲尔是个一级城市,整个体量比海格瑞城大上不少,二人在城里也就停留了更长时间。
这座城市的温度比海格瑞稍冷,像是夏季已经快要过去,甚至有的人们已经开始穿上更厚的衣服。
他们走在路上看着行人匆匆而过,也去过不少酒馆餐馆,各类商店,甚至风俗店,还曾大胆冒昧地敲响几家住宅的房门,就连商会的大门都推开过,大多数人们都很热情,但也碰过不少壁。
但是今天希斯洛德又要去一个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