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希斯洛德的女性尿口就像完全被封死了一样,即使这样也流不出一滴尿液,反而一直被堵住的阴茎尿口在不停地往外渗水。

赛因换了一种方式,粗糙的指腹摸上隐蔽的女性尿口,两指玩弄上面的阴蒂,拇指和食指对准那个尿口用指甲钻过去,抠挖辗转不停,誓要让青年用这里尿出来。

那个后长出来的尿口越来越酸,希斯洛德吸着气强行忍下磅礴的尿意。他明明是个男人,被迫长出了女穴被奸淫不说,如果今天真的用女性的尿道尿出来了,他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继续认为自己是个男人。

他括约肌用力,连带着阴穴一起,把穴内的鸡巴夹得更紧,层层深红的沟壑翕动按摩着火热巨物,让赛因连把鸡那抽出都很困难。

刚拔出一点就被死死往里吸,鸡巴每次都能插到比原来更深的位置,娇小子宫的最上端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但依然死夹着不放,甚至由于鸡巴这样的深入形成恶性循环,越深越想尿,越想尿夹得越紧,越紧进得越深。

这时赛因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如接到了命令一般,阴穴里的电极片突然放起了电。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从子宫口和阴道口骤发,希斯洛德被电到瞬间高潮喷出淫汁,同时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抽搐着身体下身一松,对女性尿口约束消失,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从那里噗地喷了出来!

大量的清澈尿液从下体流出,身下的床单立刻就湿得彻底,青年躺在湿成一滩的床上呼呼地喘着气,眼前白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尿,喝了那么多水总要尿上很久,热烫的尿液汩汩从狭小的尿口中往下淌,水流渐渐变小,但是被男人压一下肚子,那水流就又变大了。

“你看,这不就尿了?”

刚才电流的刺激也让赛因一下子射了精,他射精后拔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希斯洛德的下体失禁,恶趣味般地时不时按下青年的下腹,让那流量本已减弱的尿液不停地再增大,直到过了很久才尿空了般完全停止。

“怎么不说话?”没有等到青年的声音,赛因抬头看过去,对方的脸上口津四溢双眼无神,大张着红唇吐出舌头像是要他把什么东西塞进去爆浆,他明了,“原来是被电傻了。”

“像你这样破破烂烂的小婊子,”男人又看了一眼青年被他扇到红肿未消的下体,和身下滴滴答答汇成一大滩的尿液,“也就只有我才不嫌弃你了。”

“我的性奴希斯洛德。”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标题断句会不会有问题 但是字数已经满了…

大美人哪里都要被操 几把也不能放过 直直一根不正好适合被插点东西进去吗哈哈哈

第18章:18全-身悬空腹肌磨批骑-乘/不看住你就勾人/希斯洛德的囚禁

第二天希斯洛德刚一睁眼,就马上进到卫生间,他担心自己以后都要用下面的尿口。

不过还好,他尿完后长吁一口气,还是从阴茎里尿出来,下面的尿道干燥,一滴也没有。

然后才有心思借着镜子打量自己,昨晚不知道他睡着后赛因又对他做了什么,全身上下都是红痕,各种手印牙印,几乎没一块好肉。

屋里还是没人,但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敢确定赛因在不在。

阴蒂上的链子还没有取下,看样子又要把他锁住在房间里了。

他赤裸着身体在明亮的小屋里行走,脚趾浑圆脚跟粉白,踩在深色的地板上显得皮肤越发白皙,一条金链从双腿间的隐秘部位蜿蜒而下,固定在床头,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鸟雀,正在被主人惩罚。

旅馆的一个年轻伙计就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服务人员向来有每个房间的钥匙,趁客人外出时进去打扫,可一推开门就听见了水声,他很快意识到房间里居然有人!

这不能完全怪他,毕竟以往在这个时间希斯洛德和赛因都出门了。

伙计对此感到抱歉,刚要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离开,就有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完蛋了,他想,自己会不会被投诉,这可是他找了半个月才找到的工作,他不想被辞退。

他抬头望过去,道歉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美貌的金发青年不着寸缕,睁着纯净无瑕的蓝眼睛望着他,可满身都是凌虐般的红痕,而青年的腿心居然还有一条金链!

那金链最终到达的部位是哪里?只要想一想他就感到脸热。

“实、实在抱歉,先生!无意冒犯您,我本以为这间房里没有人,想要进来打扫卫生……”伙计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再向处在色欲中心的青年看过去一眼,双手紧抠着门檐,要把上面的木头抠下一层皮。

“没事。”青年有着秀丽如莲的美貌,竟还有着悠远如烟的嗓音,双重的暴击下伙计感觉自己要被吸了魂,他恍惚地走上前两步,直到不小心绊了自己一跤才清醒过来。

“我、您、您是否需要帮助?”伙计手忙脚乱地对自己的唐突补救,“我可以帮您叫城市维护官,您看上去”

“他不需要你的帮助。”一个更加低沉的男人声线此时从门外传来,伙计转身看过去,是青年的那个同住人,明明一眼看过去是个沉稳冷峻的男人,可又有一种奇怪的阴鸷感,让他忍不住全身发寒。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补救,直接不耐烦地拎着他的衣领扔到了门外:“离开我们的房间。”

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差点打到他的鼻尖。

“刚才那个你用了几分钟?一会没看着你就把人勾成那样。”赛因不满地冷着脸,把今天的早饭面包给青年递过去,看着青年伸手接过吃了起来。

沉默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流转,只有青年吃面包的声音传进了赛因的耳朵里。

“说话。”赛因更加不满,他拽了拽青年身下的金链,把青年拽得一个踉跄,面包都没咬住,被迫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希斯洛德终于施予他一个目光,“脱干净衣服站在人前,阴茎套上圆环挂上金链。”

“想必一定很多人争着做赛因前王子殿下的情人。”

赛因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把抓住青年的腰把人带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你一大早就找操?”

他坐在屋里唯一一个带扶手靠背的椅子上,解开上半身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苍白色的肌理,胸肌腹肌都是分明的块状。

“给我按摩,”他指了指自己的上半身,“就用你的批。”

希斯洛德只好弓着腿往上坐过去,他扶着椅子的靠背,把自己的下身送到了男人赤裸的小腹上。

由于阴蒂被圆环刺激着,他的批口一直都是湿的,因此一坐上去就有滑腻的水液蹭到赛因的皮肤,他先是小幅度地在肚脐正下方的位置磨了磨,那里的肌肉又硬又结实,不像是在磨人的皮肤,反而像在磨散着热气的石头。

肌肉与肌肉间的沟壑起伏,不是平整的皮肉,希斯洛德每次滑过去都会感到自己的小批被硌着移动,凸起的块状像在浅浅地操他的穴口一样。

他的上半身离赛因极近,整个人大张着双腿撅着屁股在男人身上蹭动,金发垂落二人满身,给赛因带来一丝不一样的酥痒。

青年的这点按摩对他来说也像挠痒痒一般,又湿又软的小批就在他肚子下方来回蹭,也根本不认真,就着那一小块扭扭屁股就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