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腿分开下搭下去,被男人自下而上顶弄,一颠一颠,晃动着那颗灿金色的头顶,男人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低喘一声猛地操进宫口爆出白浆,全部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还边射精边说:“这里被我射进去了会不会怀孕?然后再被我操到流产。”

他也被这股激烈的水流射到潮吹了,大股淫汁往外泄,男人把鸡巴从他的花穴里拔出来,子宫口还合不拢,从里面顺着阴道一股股流出白腻的精液,全都流进了外面水里被稀释。

“你连人都不是,还想让我怀孕?你的脑子跟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吗?”他躺在男人怀里喘着热气,仰起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近距离欣赏男人的脸由晴转阴的全过程。

赛因阴着脸沉默地把他抱到床上,握着泛红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往腿心一看,那里不只那条阴缝合不上,小批也开了个口,里面的嫩肉红软,挂着淫水精液还在抽搐。

男人隔着肚子揉了一把他的子宫,噗地一声更多的精液就从阴道里喷出来,全喷到了身下的床单上,像是个小喷泉一样。

“真能吃。”只有看见他这样才能让男人恢复好心情。

而这股失禁的快感让希斯洛德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偷偷夹了夹大腿,隐秘地磨了磨发骚的阴穴口,蜜汁跟着精液一起喷了出去。

赛因随后拿出一条金链子锁在他的脚踝上自言自语:“防止你真的跑出去找别人满足你,还是给你锁住好了。”

……好吧,希斯洛德退出回忆,他承认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是他先前太过大意。

真是奇怪,为什么面对赛因他居然能大意到这个地步?明明他知道赛因是亡灵,而他现在只是个没有任何魔力的普通人,应该更加谨慎才是……

他又思考着七天前被迫签订的那个主仆契约,这种契约内容其实并不完全一样,但每个主仆契约都有最基本的约束内容。

分别是:仆从必须听从主人命令、主人可以感知仆从位置、仆从不能伤害主人。

再加上那个没有赛因的精液就不行约束内容他已经知道时限是24小时,真是麻烦的契约,他要想办法解除才行。

……要恢复魔力才行,这样才能撕毁契约。

希斯洛德揉了揉头,那要先能出门才行。

赛因今天的好心情终止到他进家门。

他看着希斯洛德红痕未消的手心和那条金链,黑着脸眼神幽暗:“你今天又拽它了?就那么想出去?”

希斯洛德转了转眼珠,美丽的蓝眼睛是那么灵动,他送上一抹挑衅的笑:“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链子锁住他的奴隶。”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解开链子?不如先试试没了我24小时以后你会怎样。”男人把今天的食物丢到他的床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最大bug:攻明明是个王子说话怎么一点不文雅,但是这么写真的好爽呜呜,doi的事怎么能文雅呢!

而且攻死了的五年里过得也不好一直受折磨,这么想优雅全被憋没了也说的通……吧

第10章:10渴精到全身发痒后穴初次/你都被我操尿了/希斯洛德的尝试

“唔……”

黄昏的渲染下,朝南的房间里有一张木床,床上有一个金发白肤的秀美青年。

青年全身未着寸缕,只有那头长发披散在胸前为主人遮挡着隐私部位,纤细伶仃的脚踝上圈有一个锁环,严丝合缝地扣在上面,锁环连着长长的金链锁在墙面。

外面树上的小鸟雀眨眨黑豆似的圆眼睛,屋子里的人是不是它的同类?被关起来锁在床上的金丝雀,甚至连飞都不会。

希斯洛德把自己坠进床里。他张口喘着气,看着不算高的天花板,脑中计算着时间。

……25个小时了。

距离上个跟赛因做爱,距离上次吃到赛因的精液,25个小时。

赛因没有骗他。

纤细白皙的十根手指全部挤在自己的下阴部位,一只手扯着一片阴唇向外拉着,另一只手四根手指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小批中。

好痒。

真的好痒,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痒到他无法思考,就像无数只小虫子顺着阴道爬进了他的子宫,在甬道里来回攀爬,然后爬上阴蒂钻进尿道爬进后穴,爬进他的骨缝里顺着他的骨骼爬遍全身。

他的身体蹭着身下粗糙的床单,皮肤早就蹭得通红,可是根本没用,只是饮鸠止渴。深入批里的那只手四指在里面扣刮抓挠,流出的水把整只手浸得晶亮,整个阴部被淫水泡得湿滑,滑到另只手快揪不住自己的阴唇。

整个花穴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还是发了大水的那种。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不只是批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他这一个小时里射出来的精液,甚至后穴都高潮了一次,明明那里他碰都没碰过,最多只是坐在床上扭着腰身磨了几下穴口而已。

好痒……

他甚至连嘴里都渴望着有东西插进来磨磨他,但只能用牙齿咬着嘴里的嫩肉,舌头动动四处舔舔,解不了痒。

希斯洛德翻了个身,正面朝下,挺立而起的乳头对着床单蹭了过去,娇嫩的乳头被床单蹭到滴血,但他不觉得痛,只有无处发泄的痒。

他晃了晃头,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但还有更多的泪泛上眼底,根本流不干净,眼前水雾弥漫朦胧一片。

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要出门,出卧室门,赛因呢,赛因在哪里?

他忍不下去了

赛因一推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希斯洛德。

金发青年又狼狈又惑人,全身赤裸流着热汗,整个身体都蹭得通红,那张清冷秀丽的脸蛋上满面潮红泪眼迷蒙,一眼望过去色气媚人到心惊肉跳。

更不用说青年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他亲手锁上去的链子,只能在这屋子里这张床上,仿佛是在告诉他青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被他拔去了爪牙,再不用担心任何的背叛。

他咬了自己一口舌尖定了定神,靠在门边敛下心神,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出去?”

不想却被青年一把抓到胸前的衣服,扑上来死死抱着蹭了过去,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侧过头仔细听去全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