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每走一步台阶心里都在打着鼓:沈越不会突然出来吧?

昨晚他那么疯肯定累了,才睡几个小时,应该回去补觉了。

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想赶紧进去关上门,别再出问题了。却不曾想,刚要打开门,大手冷不丁从身后而来,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紧到娇小的身躯全都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连呼吸的缝隙都没了。

“沈越……”苏箐难受到窒息:“你勒疼我……唔……”

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堵回喉间。

第0011章 11. 就当是养条狗

苏箐本能挣扎,可不过几秒便被他桎梏着手腕锁着腰肢摁死在角落。

激烈的吻充斥满了占有欲,不管不顾地翘开她的唇缝,伸入口中纠缠她的舌头,将她狭小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苏箐被吻到缺氧,大脑一阵阵放空,口中全是他的气息,灼热的、滚烫的,将她逼到毫无躲避的缝隙,只能被迫的伸出舌头和他绞缠一处,吞咽着他口水。

气息顷刻间变得粗重紊乱,耳边全是缠时吞咽口水的声音,胸膛也因窒息而剧烈的起伏着。

反抗的力道在他疯癫霸道的攻陷下,很快全部卸走,苏箐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后背贴着墙壁往下滑。却又被他单臂捞回,固定死在怀中,唇舌继续在她口中搅动,卷她的舌头吸她的舌根舔她的口腔。

“唔唔……”

苏箐难受地扭动身体,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吻得太深了,脸麻了僵了,口水顺着嘴角溢出,缺氧的感觉遍布全身。

可沈越还是不管,拼命地缠发疯地吻,直到苏箐缺氧到翻白眼,才堪堪的将她放开,又一把将她搂紧,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那力道好像生怕送上一点她便跑了。

终于得了自由的苏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沈越。

过了很久,苏箐才艰难开口:“阿越……”

仅出两字便被沈越打断:“不想听。”

慢慢离开苏箐的颈窝,沈越俯视着被自己吻肿嘴的苏箐,难过地吻:“为什么要搬走?”

苏箐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那你大可告诉我哥。反正是我强迫的你。大不了被他打一顿赶出去,从此断绝兄弟关系。”

沈越苦笑一声:“是舍得不我哥难受,还是其实心里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被打死?”

苏箐不知该怎么回答。

真实的回答是,都有。

她爱极了沈渊,一想到他得知事实后会难受难堪,她的心里便难受到喘不过气。

至于沈越……

她和沈渊相识于年少,早早便结了婚。认识沈渊的时候沈越才十岁,结婚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四。他们兄弟两母亲早逝,父亲因痛失所爱整日浑浑噩噩,根本不管他们。故而每次沈渊和她约会都放心不下年少的沈越,每每都将他带在身边。每一次,沈越都捧着沈渊给她买的鲜花,一脸臭屁的跟她说‘嫂子嫂子,这支是我给你挑的,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每次跟同龄人去玩,都会炫耀的说,我嫂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温柔的女人。

清秀灵动又外向热烈的孩子,她自然是喜欢不舍的。但这种喜欢不舍,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不想让我哥知道,我可以一辈子不让他知道。”沈越俯视着苏箐,灼热的目光中有期盼有恳求,更有浓烈的无助:“就当、就当是养条狗在身边,想起的时候逗一逗,也不行吗?”

第0012章 12. 湿透了

【不行。】

无比坚决的两个字,几乎已经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苏箐从未见过沈越这样无助的模样。

记忆里的他阳光、热烈,浑身充满着向上的朝气,那样的他从不知什么是无助。

短暂的沉默给了沈越的错觉,阴郁的眸光瞬间明亮,他欣喜若狂地将苏箐抱紧:“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实也有一点点位置是属于我的。”

“沈越,你听我说,我……唔……”

苏箐刚想解释,沈越唇已覆盖上来。她在说话,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伸入她的口中缠住她的小舌。

苏箐躲避不及,整根舌头被他卷入舌中搅动厮磨。顿时,满口都是他嘴里的气息,如他的性格一般炙热猛烈,像阳光晒过树叶。苏箐的心瞬间激颤不止,无力地抓住他肩头衣衫,再一次呜呜咽咽地挣扎。

可早已抽走力道的挣扎声听在耳中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娇吟声,听得沈越心头犹如过电,一把抓住她的衬衫领口用力。

狭小的口腔被他的舌头塞满,没了换气余地的苏箐大脑一阵阵缺氧。这时,又感觉领口一紧,想阻止已来不及了,衬衫扣子竟生生被他扯崩两个。

他的大手顺着散开的领口深入将奶子从文胸内扒出,同一时间结束深吻,低头直奔白花花的奶子,一口将奶头含入口中,深深地、深深地含住。

“啊……”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娇吟声失控溢出,苏箐双手失控地抱住沈越的脑袋,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除了阴蒂,奶头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沈渊每回在床上那么温柔地吃她的奶子她都扛不住,又岂能挡住沈越的猛烈粗鲁?

全身的毛孔全都炸开了,奶头在他口中变得僵硬无比,那滚烫的、炙热的的电流沿着奶头每一个细小的敏感点扩散全身,爽得头皮发麻,鼻尖密密麻麻地渗出汗珠。

沈越感觉到苏箐的失控,另一只手也从她腰上抽离将她另一个奶子也扒了出来,大力地握在掌中揉捏挤压,不停加重口中吮吸啃咬的力道,牙齿舌头并用,让她的奶头在他口腔里四处滚动。

“沈、沈越、沈越,啊、啊哈……”

想说些什么,但又忘了该说什么,跟着他名字出口的是一连串的娇吟声,快感由奶子溢到小腹,溢到腿间,双腿里又是湿黏黏的一片。

沈越的攻势太猛,她毫无招架的力道,没了臂弯固定的身子贴着墙,软塌塌地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