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1)

姨娘 叶乐乐佟姨娘 2613 字 4个月前

那末就继续写,我也不想一道走过来的这么多读者失望,会尽力的满足大家。

这段时间有很多人打负分,弃文,我偶尔上来看到,都觉得不敢去仔细看这些负评。

那末,现在还在继续看文的朋友,我就把你们当做真爱了,哈哈。

原本想要一周能办完的事,结果没能办完,回来晚了,抱歉。

重新写速度会比以前慢一些,一个是因为我觉得接下来的难度更大,另外一个是因为之前时间会相对稳定一些。当时我是跑到乡下娘家去了,虽然要带孩子,但别的事不用管,每天等宝宝睡觉我就能写,现在我是回了自己的家,宝宝睡了还有点家务。

所以,能保证的是隔日更,如果能多写一些,也会贴出来的。

关于文的话,本来我想就后面的打个大纲,然后坐在电脑前,两天也没逼出来,只能这样了,继续做匹野马。

耳边时时都有海浪的声音,听得多了,它仿佛就不再存在,天地间又重归于寂静。

因为是在船上,空间有限,这房间并不大,但已经尽力布置得舒坦了。

床和箱柜都是固定在壁上的,一盏玻璃罩着的气死风灯笼悬挂在半空,随着船的前行微微晃动,昏黄的灯光照在素雅的地毯上,光芒流转,构造出更绮丽的画面。

叶乐乐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手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出神。

她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就来了这船上,只知道回过神来,庄莲鹤正拉着她的手,微微带着笑意,侧脸看她,当即就有些语无伦次的问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躲了进来,拒绝再出去。

进来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人来打扰,然而她仍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自己仿佛一只陷入蛛网的飞蛾,挣扎都使不上力气。

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

突然门外就传来了轻脆的敲门声,叶乐乐吓了一跳,防备的看向了椭圆形的木门:“谁?”

“叶娘子,奴婢来给您送些吃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叶乐乐略一犹豫,上前拨开插销,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穿着嫩绿的衣裙,梳着双丫髻,眼睛又大又圆,盼顾间十分灵动,让人看了喜欢。

她看见叶乐乐开了门,便语调欢快的道:“叶娘子,奴婢叫符儿,专门服侍您的,就在您左边的舱房,您有什么吩咐都可拉铃。”

说着她用一手承着托盘,一只手就指了指叶乐乐屋角一只用丝线悬着的铜铃。

叶乐乐点了点头,略让开一步,符儿就将托盘送了进来,一一摆放在桌面上。

一边脆生生的说个不停:“怕您晕船,这里有壶苏罗汁,只备了几样清粥小菜,吃了也好克化。”

叶乐乐嗯了一声,符儿利索的替她摆了碗筷:“您快用些。”

叶乐乐一早就上了船,委实有些饿了,一想吃饭事大,郁闷事小,是以也不扭捏,直接提了筷子就吃。

等她吃完,符儿直接收了碗筷,笑盈盈的指了指她右边:“净室就在右边舱房,叶娘子若要热水,就吩咐奴婢去取。”

叶乐乐见她来去也只说些起居琐事,半字也不提“庄大人”,不由也放松了心弦,冲她点了点头。

等符儿一走,叶乐乐才有心思去翻看这屋子,边上的大木柜一拉开,里头全是色彩各异的衣裙,叠放得整整齐齐,并有个乌色的木头匣子,叶乐乐轻轻掀开,珠光宝气,满满生辉。她下意识的就反手扣上,再将柜门掩上拴好,吐出一口气来:还真是无微不至。

庄莲鹤应该说是个非常懂得与人相处的人,只是他平时并不爱用这份心思。

自打叶乐乐上了船,生活琐事被照顾得妥妥贴贴,但一连四五日都不见他的踪影。叶乐乐先前乱成一团麻的心绪都搁得淡了,成日里由符儿陪着在船上四处游览,所到之处皆受礼遇。

开元号做为大黎朝史无前例的最大号远洋船,各处都兴建得尽善尽美。船队在海上航行时日漫长,为了打发时日,也颇有些消遣的施设,近年来大兴的马吊牌不可或缺的被搬上了船。

这船上统共中得四名女子,除了叶乐乐和符儿,还有两名稳婆,两人皆是五十岁上下,一曰黄氏,一曰牛氏。

叶乐乐原本见着这两名稳婆就不舒坦,但若是召两名船员来打马吊未免也太过引人注目,为了凑角儿,只好叫了黄氏和牛氏过来。

四人寻了间棋牌室,净了手,准备抹牌。

平素的马吊牌均是用纸制的,但拿来给叶乐乐使的,却是一副白玉牌,纤长细薄,入手温润,黄氏巴眨着小眼睛,盯着牌面看了无数眼。

牛氏深知她的习性,不由撞了她一肘子,悄声道:“可别起这些黑心,有命偷,没命带回去,可别教这些官爷扔到海里去喂了鱼。”

黄氏啐了一声,看到符儿正替叶乐乐往手上抹香脂,便朝那方向抬了抬下巴:“看到这叶姑奶奶没?这官老爷逮了咱们,八成就是替她备下的,瞧她年纪也不小了,有了孕事只怕就难得两全。咱们俩是什么人?咱们是‘送子婆婆’啊,全大黎只要过了咱们的手,就没有生不下来的娃儿,瞧这些天这些官爷对咱们毕恭毕敬的,就知道这位姑奶奶得人看重,只要她在,咱们能出什么事?”话是这样说,到底还是将手中的牌放下了。

牛氏一想也是,又悄声道:“那咱们该好好奉承她,这打马吊,还能不能赢她的钱了?”

黄氏翻了个白眼:“她还贪图这些散碎银子不成?只管赢,只怕她还觉得银子散出去跟天女撒花似的,图个好看。”

两人当下议定,绝不容手。

这两人都是打马吊的老手,多年浸淫出来的技术,一番合作无间,直打得叶乐乐和符儿两个叫苦连天。

叶乐乐并不知会上船来,大宗银票全在茶馆里挖了个地方埋着呢,身上也就带了些散碎银两,不一会儿就见了底,不免抬头幽怨的看了黄氏和牛氏两人一眼:“你们再赢,我不来了啊。”

黄氏打上了兴头,顾不得大小尊卑,把平日对着牌友的那一套全拿了出来:“你这人怎么回事?玩到半路撂挑子?那可不成,开了局就得坐满两个时辰!”

叶乐乐也知道自己离谱了一点,面上一苦,顿时就咬了牙,从手上撸了个银手镯下来:“成,我看你多大本事。”

牛氏看着直乐:“叶娘子趁早收起来,这黄婆子打马吊最是厉害,从来都是顶上家压下家诛对家!这镯子不一会儿就让她给赢去了。”

黄氏一手就压在了镯子上:“要你这老货插什么嘴,叶娘子还心疼这些小钱不成,叶娘子快出牌。”兴奋得两眼直放光。

叶乐乐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微微一笑,拎了张牌就要扔出去。

这时从她背后却伸出了一只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头微微用力,按住了她欲打的牌。

清淡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慢着。”

叶乐乐心中一顿,如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几人玩得兴起,他又是悄无声息的,居然没人发现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