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见西门昌还在犹豫,又朝着吴玉真偷偷使了个眼色,吴玉真掐着手指装模作样的又算了一番,说道:“老爷,刚才我推算一番,那家金铺的位置实在不吉,犯孤煞,若长期在那铺子经营,恐这辈子都会孤苦一人,无家无室、无依无靠。”
西门昌心里一动:“福祥金铺的前掌柜的方福祥好象确实四十出头却突然死了老婆,也没留下个儿女,如今又落得要舍了这铺子的下场,难道真是这孤煞方位所祸?”
吴玉真:“自然是了,我也是刚刚在院子里观了星象,算到老爷的气运略有波动,就是跟沾染了此事有关,听下人说老爷回来进了幽兰院,便着急的赶了过来,老爷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柳茵茵假装吓了一跳,紧紧抓着西门昌的衣袖软声道:“老爷,竟如此严重,那是间凶铺啊,我们还要它做甚,奴家可不想因为一间铺子伤了老爷的气运!”
吴玉真:“除非遇到大机缘之人,或许有可能化解,否则,真的是凶多吉少……”
西门昌终于狠狠拍了下大腿,重重的叹了一声:“罢了罢了,那为夫不要便是了!也亏得府里有真儿这尊活菩萨保佑,否则收了间凶铺都不知道!”
吴玉真依然是清清冷冷的模样,说道:“我既是西门府的人,自然要为老爷担心,如今帮老爷挡了此煞,我便放心了,你们慢用,我也回去吃饭了。”
柳茵茵客气了下:“吴姐姐留下来一起吃嘛!”
吴玉真:“不了,我今日食素,已让厨房特意备了素餐。”
吴玉真装得像模像样,柳茵茵也确定西门昌信了,便客气的把吴玉真送到了院门外走了回来,奸记得逞,心里自然一番得意,甚至已经盘算着自己存下的钱要迫不及待的明天一早就把那铺子买下了。
吴玉真坐回了座位偎在了西门昌的身边,亲手剥了一只白灼大虾喂到了西门昌的嘴里:“吴姐姐为官人挡下了那间凶铺,官人应当开心才是呀,来,吃个大虾,一会儿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官人可好?”
西门昌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张嘴接了大虾,伸手在柳茵茵的纤腰上捏了一把,猥琐的笑道:“一会儿为夫还要小娘子骑在身上狠狠抽打……”
柳茵茵咬着西门昌的耳朵:“奴家一定会把官人这个大浪货抽爽了……”
两人嘀嘀咕咕猥琐的相视而笑,只是,西门昌笑得是一会儿被柳茵茵抽到高潮的期待,柳茵茵则是笑经过几个月的用心引导群主企鹅浩灞镏沏菱灞耳沏,她终于等到了翻身做主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柳茵茵便备了五万金的银票交给了小青,让小青以上街买点心的名义悄悄带给了吴媚娘,让吴媚娘暗中把福祥金铺盘下来,再找个妥帖的掌柜打理。
到了傍晚,吴媚娘身边的小伙计周会元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那店已经盘下来了,只是这合适的掌柜还在找,若柳茵茵有合适的人选也可推荐一下,柳茵茵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过来找自己疏通关系做掌柜的孔亮来。
此人虽然说话有些罗里巴索,但在郡城做了三年掌柜,经验肯定是没问题的,也确实比邺城本地人更有见识,西门昌不用他多半是因为他不是邺城人,怕不知底细,金店又都是贵重之物,万一信誉不好卷东西跑路找都找不到,不过,这外地人倒也不是不以用,只需查清他在郡城的底细、家世、人品,拿住他的把柄便是。
柳茵茵记得那孔亮说就住在东城槐树街二巷第三户,当即就告诉周会员回复吴媚娘,说她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不过得好好调查一番,于是出了些银钱,让周会员这几天拖人打听一下孔亮的底细再做定夺。
三天后,周会元又过来一趟,说是都查清了,孔亮在郡城做掌柜的那家金店是因为招了火灾关门了,此人眼力、经验和人品尚且可以,又很会做人,只是觉得郡城同行竞争太过激烈,想到邺城安定下来,现已在东城槐树街那边置了房产,家中有一妻一儿,也算是邺城人了,柳茵茵心里这才放心,让周会元知会吴媚娘,确定让孔亮做了这个掌柜,让她抽空见一见他。
这几天净操心福祥金铺的事了,柳茵茵谁也没顾上见,算起来也有四五天没去主院了,这天午睡起来,柳茵茵拿出床底下前几天刚刚买进来还没顾上用的广东人事和缅铃,马上就想起几天前在雕龙跟吴媚娘奸得要死要活的场景了,想到沈美萱高挑细白的身子,身下一片火热,忍不住揣上这两件物事就去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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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美萱见柳茵茵过来,脸上一片欣喜,说道:“你看,这福祥金铺的首饰做得多好,可惜却关门了,这以后想要再去定如此精美的首饰还不知道去哪里定。”
原来沈美萱还不知道福祥金铺的事,便笑了笑,说道:“大夫人不用惋惜了,那福祥金铺今天早上已经重新开张了,除了换了个掌柜的,伙计都还是原来的,大夫人还是可以定到这些精美的首饰的。”
沈美萱惊喜道:“重新开张了?那太好了,前几天我还听说原来的掌柜方福祥因为得罪了老爷干不下去了,老爷要收了那铺子,这几天又没动静了,以为不会再开了。”
柳茵茵:“是啊,据说那福祥金铺的位置犯孤熬,老爷怕招至灾祸便放弃了,却不知哪个大胆的给收了去,对于我们来说倒是无碍,只要能订到首饰便是了。”
沈美萱嘴角挑了挑:“这倒是了,对了,前几天我跟老爷说想让你协助我管理一下府中事务,他可跟你提过了?”
柳茵茵:“提了,大夫人一人担着这担子,茵茵也知道你压力很大,忙不过来,有什么不甚重要又费心费力的你只管交给茵茵去做便是,反正我平时也没什么事。”
沈美萱起身握住柳茵茵的手:“好茵茵,这个府里也只有你有心跟我分担,这府里最让我费心费神的是每月的吃穿用度核算、采买监管,你且先把这两项替我管了吧,其他的若我再有忙不过来的再慢慢交与你。”
吃穿用度核算、采买监管,看似是琐碎费神的事务,但这其中能捞的油水却也不少,每个月少说捞个几百两是没问题的,要知道西门府这一百多口人,从主子到下人吃穿用度一月少说也得一千两银子。
而府里像香儿茗儿这样的一等丫鬟,西门昌身边的管家王六子、帐房先生、几个贴身家丁,他们一月都是一两月例银子,像小青小红和其他几房小妾的丫鬟则是五百钱,剩下的粗使丫鬟婆子不过是一百钱罢了。
这几房小妾每月的月例银子也才十两,平时在府里吃穿用度不用钱,自己想买点普通的胭脂水粉小玩艺倒也够,但若是名贵些的就不够了,受宠的自然有西门昌隔三差五的赏赐,那才是来钱的大头,所以受宠和不受宠这日子过得可是天壤之别了。
但柳茵茵眼里还看不上这几百两银子,更犯不着因为这点小钱让沈美萱觉得自己贪财,并没有打算在这上边动手脚,毕竟她在外边跟吴媚娘盘下几间店铺,每个店铺也有几万两金的进帐,沈美萱和西门昌愿意让她管事,更多的是对她的信任,肯定也是对她的考验,她才不会傻到弄巧成拙、因小失大。
柳茵茵马上欠身施礼:“多谢大夫人信任,茵茵一定全心全力的协助大夫人管好这些事务。”
沈美萱点了点头,却注意到柳茵茵的怀里似乎塞着件什么东西从交领处露了出来,便好奇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柳茵茵就是故意在进门的时候把这广东人事往外扯了扯露了个头让沈美萱看到的,只是刚才在说正事,她现在才注意到,柳茵茵笑了笑,回身把门插上,这才把那广东人事从怀里抽了出来。
沈美萱诧异道:“萝卜干?”
柳茵茵热热的对上沈美萱的眼睛:“先不告诉你,且用热水把这东西泡上一泡,我这儿还有个新玩艺儿,我们且先玩上一玩。”
柳茵茵用热水把广东人事泡上,伸手又把那串缅铃拿了出来,拥着沈美萱上了床,沈美萱把缅铃拿到了手里拨了拨,惊讶道:“手串?茵茵你信佛?可这珠子雕得像个铃铛,还是铜的,倒是有些稀奇……”
柳茵茵拥住沈美萱,一边剥着沈美萱的衣服,一边咬着沈美萱的耳朵热热的说道:“这东西叫缅铃,是南国宫廷淫具,塞到小穴里爽快的,一会儿你就知道妙用了。”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柳茵茵吻上沈美萱柔软轻薄的唇,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霸道有力的顶了进去,沈美萱也毫不示弱的勾住柳茵茵的舌头戏弄、吸吮,两人吻得水深火热、啧啧有声,放开彼此时双眼都充满了浓烈的情欲。
柳茵茵把缅铃底端的绳圈套在手指上,勾着那串缅铃在沈美萱的乳头上揉弄、摩擦,弄得沈美萱难奈的呻吟着:“嗯……啊……这铃铛弄得我好痒……”
柳茵茵:“这么快就痒了……心里痒还是逼里痒……”
沈美萱跟柳茵茵也做过多次了,现下两人在做爱的时候也不再不好意思和摆大夫人的架子了,马上就进入状态和柳茵茵用言语调起了情。
沈美萱哀怨婉转的开口:“心里痒……逼里也痒……等茵茵你干我……”
柳茵茵轻笑:“别急呀我的小萱儿……先得让你的淫水多出来些……”
柳茵茵左手在沈美萱的乳头上用缅铃摩擦,小嘴却张嘴就含住了沈美萱右边的乳头用舌头快速的拨弄了起来,手上还抓住沈美萱挺翘的屁股一下下有力的抓揉着,沈美萱的呻吟一下紧似一下,越来越难奈了起来。
沈美萱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骚穴空虚瘙痒得厉害,一股热流瞬间就涌了出去,忍不住哀求道:“好茵茵……我湿了……快、快把这串铃铛插进去让我爽快一番……”
柳茵茵却还想再玩一会儿沈美萱的身子,她很喜欢看女人被自己弄得饥渴难奈苦苦哀求自己奸淫的样子,便把那缅铃按到了沈美萱勃起的蜜豆上,一下下用力的摩擦了起来。
沈美萱被弄得整体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大声又急躁的催促着:“好茵茵快干我!快啊!我下边饥渴得像着了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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