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赵丽艳:“魅惑水,美人坊……这是?”

柳茵茵:“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这是美人坊新出的一款香水,就是模仿女人淫水的味道,用来迷惑男人用的,我用这香水是为了勾引老爷,有种你去告诉大夫人啊,说我勾引自己的男人了!”

赵丽艳脸上一片狐疑:“你真有这款香水?明天我就让丫鬟上美人坊问问,要是没有,你就等着挨罚吧!”

柳茵茵得意的把香水从赵丽艳的手里夺了过来,这香水美人坊确实是有的,是昨天西门昌带她出去逛街时买回来的,她故意带在身上用于遮掩跟奸完女人后的气味,没想到第一个唬到的会是赵丽艳这个骚货。

然而,柳茵茵还真是得意过头乐极生了辈,把这香水放进怀里时动作过大,手拿出来时居然一下勾到了藏在怀里那玉茎的绑带,一下就把这玉茎带出来挂在了身上,实在是……尴尬至极。

赵丽艳见柳茵茵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柳妹妹啊柳妹妹,我可差点就被你骗了过去了,你把这东西随身带着跟吴玉真共处一室,你要,氿芭儿溜散罢苓散妩。说你没奸她,鬼才相信!”

柳茵茵极是恼恨自己真是高兴得头了,在最后关节掉了链子,只好恨恨的说道:“是不是今日我不奸爽了你,就休想出去?”

赵丽艳得意道:“奸爽我,或者我去告诉大夫人,你选一个。”

看着赵丽艳那个欲求不满极度欠干的嘴脸,柳茵茵心里的怒火蹭蹭上涌,直接就把赵丽艳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按在了书桌上,快速的把玉茎绑在腰上,连前戏也没做就从后边用力插了进去,疼得赵丽艳哀叫连连的尖叫着:“啊啊柳茵茵你太狠了你是要插死我啊!”

柳茵茵奋力的抽插着:“你不是饥渴么……不是求着我奸么……我奸你死!奸死你!”

幸好赵丽艳这骚穴有点松了,插了一会儿就流了些淫水出来,柳茵茵也懒得管什么节奏和赵丽艳的感受了,只想赶紧把她插到高潮收工。

赵丽艳这骚货真是饥渴太久了,一刻不停的奋力猛插了一刻钟,她才终于反淫水喷了一地泄了出来,一次还不满足又要求第二次,柳茵茵便躺在了书床上让这骚货自己坐上来动,这女人坐在柳茵茵的腰上奋力的抽插,又插了一刻钟一泄如注,把小穴都插得红肿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离开。

柳茵茵无力的起身穿好衣服、收好淫具,直觉得自己累得头晕眼花、腰腿酸软,今晚连奸两个女人,每个奸了两次,累得差点就走不动道了,趁着夜色勉强挨到幽兰院身子一栽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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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睡到天将中午,柳茵茵方才悠悠起身,想起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如愿以偿的按自己心中所想,把吴玉真那个大美人搞到手按在书桌上奸了,心里爽快的不要不要的。

更让人惊喜和意外的是,她居然还未开苞,真是便宜了自己,现在算来这整个西门府就差沈美萱这个大夫人她还没得手了,啧啧,那大长腿的霸道凌厉的女人,能奸到会有多爽?

半个月后某天的傍晚,柳茵茵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城西那家雕龙工坊的老板不想做了,想要转手出去,价格只需要二十万金,柳茵茵的心里当即一动有了个主意,想要把雕龙私下盘下来。

雕龙的淫具生意在邺城、甚至在周边几个城镇可都是独一份,如果能盘下来可是个长期固定盈利的好门路,只是这么好的生意洪泽海怎么突然就不做了呢?

柳茵茵隐约猜测可能跟西门昌抢了他的传家宝有关,不过这二十万金的价钱虽然在一般人看起来是个天文数字,但在西门府看来其实也不过几件珍玩的价钱罢了,最主要的是这二十万金包括的可不止是雕龙的店面、库房和院子,还有雕龙在淫具这行的地位、客源、人脉和技术,这么一算,这价钱太值了啊!

柳茵茵快速盘算着自己手里的银票、金银的现金,现在有十万金左右,还差十万金,如果等西门昌的赏赐来凑估计得再等几个月,直接开口一下要十万金的数目又没有很好的由头,西门昌倒是可能会给,但肯定会查她做什么,她私下在外边弄自己的产业,怎么能让西门昌知道呢?

卖了那夜明珠……更是不现实了,一拿出去人家就知道是西门昌的东西……

吴媚娘!柳茵茵心里一下就亮堂了起来,吴媚娘早年在青楼做头牌攒下了不少家底,再加上当时赎她的贵公子也宠了她一阵子,从他手里得了不少好处,现在那贵公子虽然已经不再找她了,但凑个十万金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当天晚上,西门昌过来了,兴致之处再次主动要求柳茵茵拿鞭子抽他,柳茵茵心中惊喜,这厮现在几乎已经到了每次都要自己抽他的地步,好啊西门昌你个大猪头,我柳茵茵就是要培养你这个兴趣呢,就等着你天天纯靠抽鞭子才能满足的那一天!

柳茵茵趁西门昌被鞭子抽爽躺下喘息的时候,嘤咛的钻进西门昌的怀里撒娇道:“官人,你每天这么忙碌,都好些日子没去天一观上香了呢!”

西门昌:“是啊小娘子,为夫最信的便是天一观的真武大帝,除邪去晦、镇宅保平安,不过这阵子生意太忙,抽不出空去上上香、捐香火钱,希望大帝念在过往这些年我还算诚心的份上不要怪罪于我。”

柳茵茵:“官人每日在外操劳,奴家也十分担心呢,明日奴家去天一观为官人上香求平安如何?”

西门昌:“小娘子诚心可嘉,不过这天一观在南山上,离城三十里,路上又不好走,坐马车过去一来一回至少得大半天的工夫,为夫是怕你如此娇弱承受不来路途的颠簸,更何况到那山顶还有段路连滑竿也坐不了,还得亲自爬上去,为夫会心疼的。”

柳茵茵:“官人,就是因为路途颠簸又要爬山才能更显得奴家的诚意呀,奴家愿意吃苦为官人求福保平安……”

西门昌犹豫了片刻,心疼的握着柳茵茵的手满脸感动的说道:“小娘子如此设身处地的关心为夫,为夫实在是感动得无以复加,明日为夫便让王六子备些香火钱带几个家丁护送你过去。”

柳茵茵心下大喜,只要是经西门昌允许出了门,她就有机会在外边耍花活,忙点头应了下来:“官人是为夫的天,只有官人平安健康,咱们家的生意才能更兴隆,奴家帮官人做这点力所能及的事是应当的。”

第二天一早,西门昌出门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柳茵茵路上一定要小心慢慢走,不要着急,千万不要摔着碰着,柳茵茵的心思却早已飞出了府外,她心里早做好了盘算,上午先去天一观溜一趟把事情办了,尽早在半下午赶回来找吴媚娘凑钱去买下雕龙,再在晚饭前赶回去,西门昌还不至于盯着她早回去一会儿还是晚回去一会儿。

西门昌刚出门去忙生意,柳茵茵就让王六子备了马车护送自己去了天一观,怕小青小红跑三十里吃不消就没带她们,半上午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天一观。

果如西门昌所言,近山那几里的石子路颠得柳茵茵屁股都疼了,又爬了到山顶天一观的几百个石阶,更是把柳茵茵累得直喘气,就算两个家丁搀着都没用。

柳茵茵是第一次来天一观,但观主身边的小道童却是认识王六子的,知道是西门府的八夫人过来,忙殷勤的招呼着柳茵茵进了观内一间清雅的客房休息,又上了香茶,还把张天一请了过来。

这张天一年约五十来岁,中等身材,身着道袍、头戴道观,手持拂尘,生得面目清瘦、仙风道骨,让人一见眼前一亮,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出尘意味,如今老了还这般魅力,更何况年轻的时候,也难怪当年吴玉真的娘会动心。

柳茵茵赶紧起身轻轻施了个礼:“见过观主。”

张天一:“八夫人客气了,八夫人今日过来是上香、求签还是祈福?”

柳茵茵:“替我家老爷上香、祈福,再捐点香火钱。”

柳茵茵示意了下一旁垂手站着的王六子,王六子伸手从身后家丁手里拿过一个托盘递了过来,里边整齐的码放着一托盘的银元宝,是一千两。

张天一也不客气,着身旁的小道童接了去,亲自陪着柳茵茵上香、念经、祈福,一应事项都进行完毕,柳茵茵和张天一一并从大殿走了出来,柳茵茵见张天一面色平和、波澜无惊,想起吴玉真便是张天一的私生女,他竟也不想问一问她过得如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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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一听到柳茵茵突然提及吴玉真,脸上的表情略一滞,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柳茵茵,柳茵茵压低声音:“观主不必惊讶,吴姐姐视我如姐妹,把自己的身世讲与我听了,我绝对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还有,前些日子从您这得来的《水仙操》真迹,我送给吴姐姐了,也算是让她间接得到了您的传承。”

张天一眼神中若有些波动,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只淡淡嗯了一声,说道:“八夫人有心了。”

便也没再做其他的表示,柳茵茵也不再多言,眼看就要中午了,张天一又亲自陪着柳茵茵用了十分讲究精致的斋饭,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柳茵茵往前边的大殿看了一眼,一个主意冒了出来,随口说道:“观主,这大殿多年未经修缮了吧,墙面斑驳的厉害,屋顶的瓦也残缺了,我看到里边的彩纹图案也都暗淡了,是该重新修下了。”

张天一:“确是如此,已有一百多年未做修缮,下雨的时候部分屋顶漏水,也只能小道们拿了桶接着,只是这大殿宏大,要全部修缮一番所需资金甚巨,观里的香火钱实在不足于修缮这大殿。”

柳茵茵计上心来:“依观主看,要重新修缮一番需要多少银两?”

张天一:“墙面重刷、壁画重描、屋顶重修、地砖重铺,算下来怕是至少需要七八万金吧。”

柳茵茵又看了下大殿两侧的配殿,也是斑驳一片,后院的客房、道士居住也都破旧不堪颇有些年头了,再次开口道:“这配殿和客房、居所也得修了,还有大殿里的几尊神像早已暗淡无光,也得重塑金身啊!”

张天一苦笑:“八夫人,您这么一说,贫道已然不敢算了,您提到的这些全面修缮估计要花费十到十五万金。”

柳茵茵:“观主,我家老爷向来信奉真武大帝,也是天一观的常客,我有意替老爷积德出资修缮天一观,等回去我跟老爷说一声,相信他会应允。”